痕迹的花娘空了出来,其他的嫖客又怎会放过她?
只是凌双现在也不在意这些了。
被多个男人占过身子,现在再多一个对她来说也无所谓了,而且,不知是因为天性如此还是被操得多了,她竟也开始陷入了那样的困境之中。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卖身于青楼中的花娘淫妓,随意哪个男子只要给了银子都能享用她……不,她比这还不如,即便不付银子,也是哪个人都能操她,而她,居然也开始沉迷于此……
随着身上男子越发激烈的动作,凌双越发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她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嫖客抵在飘香楼大堂中的柱子上剧烈抽插操干。同样衣不蔽体的她像是挂在旗帜上的肉一般,引诱着飘香楼大厅中尚有空闲的嫖客上前品尝一番。她的一条腿被四周的嫖客帮着正在干她的这个人高高举起,能维持站立不倒,全是因为四周在她身上揉捏抚摸的男子以及正挺着粗黑硬挺在她身体中横冲直撞的嫖客。
身上的热度久久不退,凌双已经分不清有多少个嫖客那恶心的一部分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又有多少个嫖客射在了自己体内深处。又一次肆无忌惮的肆虐之后,嫖客颤抖着身体再次在她的小穴中泄了身,因着嫖客半点没有阻拦的意思,已完全被榨干了气力的凌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她双腿大张已无力合上,浑身青紫斑驳尽是那些嫖客肆虐过的痕迹,她剧烈地喘息着,仿佛还沉浸在上一刻的激烈交媾之中没能回过神来。这淫浪的失神模样让那些色鬼附体的嫖客看见,必会为凌双招来一场毫不留情的蹂躏,只是,飘香楼中的最后一个嫖客才刚将阳物抽出她的身体,而楼外,已是晨光熹微。
令龟公一同收拾残局的老鸨见着这个被玩弄得比她楼中花娘还要凄惨的姑娘,虽然心中疑惑,但仍旧将她留了下来,毕竟能被玩成这样,想来也是个做花魁的料,即便卖不了初夜,也少不了回头客会为她出银子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深究这姑娘是个什么身份?
自此以后,江湖上少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飘香楼中却多了一个叫双儿的尤物,颇受来飘香楼享乐的嫖客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