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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法式的建筑风格,有燃烧着的壁炉,他的脚下底是柔软的白皮毛地毯。他意识恍惚了一瞬间,紧接着马上紧绷起了神经。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老式的木质摇椅。
身上的衣物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尽管整个人被粗绳紧紧束缚住,白面上依然保持着冷静。仿佛他只是被主人请来的客人,从容淡定。
可实际上他并没有面上表现的那么平静。他的双脚被分开固定在摇椅的两根椅脚上,双手被固定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整个人只要稍微移动一下重心,摇椅便会前后摇晃起来。若是平时倒也无大碍,可那满腹的ye体本来就濒临极限,轻轻一动便在膀胱中晃荡,一阵摇晃令白差点失去对下体的控制。
白的双手紧紧握着扶手,指节泛白,他无法忍受在这种情形下的失态,此刻无法借助外力的帮助,他只能依靠着意志力死死守住那一波波冲击下身的暗流。
莫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椅子上的男子低垂着头浑身紧绷的场景。她观察他很久了,自然知道他此刻被什么困扰着。如若不是有证据表明眼前这个人偷窃自己公司的机密资料,她倒是十分欣赏这样一个时刻保持自律的人。
“白先生,”莫缓缓走到他面前,舒服地坐在壁炉边正对着白的沙发上,神情慵懒。“今天请你过来,是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盗窃我们莫氏集团的资料?你把它藏在了哪里?”
白愣了一下,随后冷淡道“我没有。”他根本不会做偷资料的事,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眼前那个人,然而视线刚接触到眼前人的脸上,他猛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又猛地垂下眼,微微别过头。那股淡然冷漠地气场突然消散,反而让他透露出一种惊慌和羞涩的情绪来。
莫有些疑惑,资料显示他不是这样的人,面对面看着他回答也不想在说谎。可他见到自己这反应,似乎不太对劲啊?
沉默了一阵,白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见到她,他确实没有偷过什么资料,更加不可能对她所在的公司下手。他紧张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相信自己,
他更加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任何不雅的举止。他努力吸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在她眼前憋着尿双腿分开着被她这样盯着,整个人不由感觉得一阵阵地羞愧和羞耻,他死死抿住唇怕是漏出什么难堪的呻yin。
“白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思索了半天,莫只能想出这样一个可能,他应该是自己认识的人。或许很久之前,他隐约给自己有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但现在眼前的男子自己确实想不起来来在哪见过。资料上他也没有和自己有重合的地方。
白愣了几秒,不知该庆幸自己没有被认出来还是该伤心一下,但他下意识赶紧摇头。自己可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和她相认,他不想被她看不起。
莫看他的反应不有觉得他有点可爱,明明看似冷清的一个人,却似乎很容易害羞的样子。他的反应反而告诉自己,他们两个以前肯定认识。
莫坐直身体,对他的疑虑更深了。她盯盯的看着他的脸,认真的回忆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白感觉到她盯着自己的目光,整个人都觉得紧张起来,在她凝视自己的目光中还要掩饰自己被尿意折磨地即将失禁的状态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他的耳根开始一点点发红,他真的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憋着尿的状态,可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弄shi自己了。
他垂着头,努力忽视脸上的燥热,尽量让自己不露声色道,“莫小姐能不能放开我。”
“怎么,你想逃跑么?”莫不由勾起嘴角,身体慢慢向他靠近,她能看见他通红的耳尖能听见他语气里隐约的颤抖。她有点想要故意欺负他。
“不,我不会逃跑。”他闷声道,暗自忍住一股冲向尿管的ye体,绷紧了大腿的肌rou。“拜托你,先放开我。”他不敢在她面前失态,却也说不出去厕所这样的话。憋了半天只能重复恳求道。
莫挑了挑眉,脸已经凑到他的身前,看到他已经不再笔挺的身体,努力想要把自己头埋起来的模样,不由被取悦了。“你不会?”她坏心眼的地贴近他,手指沿着他大腿的西裤往他小腹滑动,轻轻点在他的皮带上,“你看起来,好像一副快尿裤子的模样啊?”
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她看出来了?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脑袋里感觉一下炸开,羞耻心自卑心突然一股脑涌出。他突然极低声地呜咽了一下,她点在小腹皮带上的轻压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嘶一声,他的裆部可见地shi了一大片。他整个人猛然僵住,脸上的血色全部消失。原先那股羞涩也突然消失。他的身体突然轻轻颤抖起来。一股无助绝望的情绪猛然蔓延开来。
莫瞧见他的反应突然变化,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她赶忙轻声道歉,“对不起。”说着赶紧解开束缚在他身上的绳子。
可是她全解开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只是苍白着脸颤抖着,嘴里开合着低声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