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窦叔雁花了大价钱,将郎舟带出了酒吧。
走出大门,窦叔雁回头瞥了一下跟在她身后的人,穿着背心热裤,一身细皮嫩rou瑟瑟发抖地走在夜晚的冷风里,一声也不吭。
窦叔雁皱了皱眉,脱下西装外套披到了他身上。
受宠若惊地朝她道谢,窦叔雁问他:“你会开车吗?”
郎舟摇摇头:“不不会。”
窦叔雁点点头,拿出手机开始叫代驾。
郎舟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沮丧地想,他真是太没用了,好不容易窦总需要他一次,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今后怎么办呢?
未来太过迷茫,好在有窦总窦总会怎么安排他呢?
车子渐渐在一家酒店停了下来。
郎舟抿了抿嘴唇,他看着窦叔雁下车径直走进了酒店大厅,神色纠结,最后似下定了决心般也下车跟了进去。
窦叔雁在前台办好了手续,两人沉默地站在上升的电梯里,郎舟想着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紧张得手心出汗。
电梯很快就到了,窦叔雁走在前面,房门打开,她没什么表情地朝他说:“进去。”
郎舟惴惴地迈了进去,回头看站在门口不动的,有些不安。
“这是房卡,拿好。”窦叔雁塞过来一张卡片,“已经付了一个月的房费,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走了?
郎舟连忙抓住了窦叔雁的袖子,慌张地问她:“您您去哪?”
“回家。”窦叔雁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那我怎么办?”郎舟抓着她的袖子不放,“您买下了我”
“买下?我以为我只是借给你一笔钱而已,”窦叔雁挑了挑眉,“还是说你不愿意还这笔钱?”
他明白了的意思,她把他放在了与她平等的地位上,她对他还有期望,但是他要让她失望了。
郎舟羞愧地低下头:“我我还不上”
他说着又忍不住哭了出来:“父亲总是欠债那么多钱,我工作一辈子都还不上那么多的钱”
窦叔雁不想被人看到一个在走廊里朝她哭哭啼啼,于是将他朝门里一推,自己也迈步进去,把门关上。
回头看他的时候,郎舟却已经跪在了地上,手扯着窦叔雁长裙的裙角,抽噎道:“无论我赚多少钱,都会被父亲拿去钱永远也还不完帮帮我吧窦总,我愿意做任何事”
他临近发情期,情绪激动使得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外溢,窦叔雁低头瞥他,视线从上而下俯视下去,能直接从背心宽松的领口沿着他白嫩的肌肤看到那个粉嫩的点。
她的视线上移,看到噙着泪水、殷切仰视着她的双眼。
那么可怜,那么无能,那么自甘堕落。
从这一刻起,那个她欣赏的、勤奋努力的前台形象在她脑海中渐渐淡去了。
她轻轻迈开腿,扯住她裙角的手就被摆开了,她绕过跪在门口地上的,走到房间里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威慑慢慢铺张开,身体不紧不慢地向后靠:“你知道一个对说‘什么都愿意做’是什么意思么?”
沙发离玄关有点远,郎舟本想站起来走过去靠近一些,然而在信息素的强势压迫下,他不由得膝行过去,顺服地跪在她脚边,低头小声道:“知道。”
“那你何必在酒吧求助我呢?”窦叔雁语气平淡,说的话却不留情面,“这和直接拍卖身体,也没什么差别啊。我救不救你,你都要靠身体还债。”
“这不一样!”郎舟猛地抬头,急急道,“这不一样的,窦总您您和其它人,不一样的。”
但是到底是哪儿不一样,他却讷讷地说不出来。
窦叔雁看不起他,道:“你这样子,倒是和以前那些想要爬我床的,没什么不一样。我也不感兴趣。”
郎舟的泪涌了出来,他从来没有那么羞愧过,但是窦总是他的救命稻草,如果今天窦总丢下他,他迟早会再次陷入被拍卖的境地,到时候,就没人能救他了!
他知道那些被拍卖的被折磨成了什么样,恐惧让他发了狠,他猛地去掀的裙子,手向她两腿间抓去,同时拼了命地向外释放信息素。
窦叔雁第一次遇到敢如此冒犯她的,她迅速反应过来去抓他的手,但是郎舟已经先一步摸到了她的胯下。
“您看,您看,”满脸泪痕的隔着内裤握住那渐渐发硬的东西讨好地朝她笑,“您对我是感兴趣的。”
窦叔雁狠狠抓着他的手腕,没有能被这么大量的信息素引诱而不产生反应的,除非她不举。
她发怒时的信息素颇有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