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千里送逼吗?把腿分开!”
他不知哪里惹恼了我,慌张地坐正了,正对着我分开双腿,还自己抱住了腿弯,当真把密处送上来。
但他有点害怕,小声地祈求:“桃桃,轻一些好不好……我,我这几天都要出门的……”
我凝神看去,发现他的后穴还有些微的红肿,臀缝和臀瓣依稀还有青紫的印记。哦,也是,上次我把他打得狠了,也才没隔两天,哪能好得那么快?
先前他蜷着我没看清,现在舒展开了,我才发现他胸前两枚圆圆的乳头上都贴着吸奶器,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啊!!!”
我狠狠心,一尺抽在了小穴上。
原白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他尖叫了一声,声音却不全然是痛楚,还藏着隐隐的欢愉。
嗯?
原白并不是天生的M,也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没道理打一下后穴就会发骚啊。我拧眉,冰冷的尺子点在他热烫的穴口,“里面有什么东西,吐出来。”
4.
他呜呜地抱紧双腿,小腹用力,绷得原本就漂亮的腹肌更加显眼,还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手感上佳,搞得我都有点想摸,但还是克制住了。
随着他的动作,那个在他体内作怪的小东西终于露出了一个头。等他缓慢地将那玩意儿吐出来后,整个人已是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倚靠在床头。
那是一根透明的小棍,小指粗细,上面满是透明黏腻的肠液,隐隐有一股奇异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倒像是……药???
“你这骚穴是不是没点东西堵着就难受,嗯?”我啪地用尺子抽了它一下,那朵为了排出药棒而翻出嫩肉的粉花被抽得瑟瑟,上面还挂着几滴清露,看起来真是骚透了。
原白被打得哽咽,一出口都全是单音节,但又不得不强打精神,因此这声音里混了难言的喘息。
“小白里面有点肿……”他小声说,“呃、嗯……桃桃今天,不要操了好不好?”
我本来就没打算操他。
连工具都没有,操个屁啊!
但我嘴上不饶人,冷冷地说:“这样的烂穴,怕是都松了,谁有兴趣玩?既然知道受不了,那还千里送逼做什么?”
嘴上边说,我手里的尺子边朝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打下去,没几下,腿根就红了起来,清楚地印出尺子的方形。
他大腿内侧也十分敏感,拼命忍着夹紧双腿的本能,内侧肌肉绷起来,我打下去就发现触感并不是柔软的,而是充满了肌肉的韧劲。
“不松的……呃啊啊!”他摇头,在哭叫的间隙居然还分出神来跟我解释,“小白有做提肛练习……嗯……不会松的……只是肿了,过几天就会紧的……嗯、呃!”
我:“……”
是的,经常肛交的话,肛门也需要养护,但我从没管过这些。我只负责爽就完事了,剩下的那些腌臜事儿,那些难堪又琐碎的一切,都是原白在承担。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在他面前泄露我的真实情绪,沉下声说:“把吸奶器拿开,我要罚你的奶子。”
原白连忙动作起来,但那东西罩在乳头上有一阵子了,粘得很紧,拔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啵”,两颗被吸得红肿的小乳果乖乖地挺立在胸膛上,等待我的蹂躏。
我把吸奶器递到他嘴边:“咬着。”
原白乖乖地张嘴叼住,这下他嘴里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乳头被尺子狠狠鞭挞,他也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呜、呜呜呜嗯——!!!”
他扭着腰胯想躲,然而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躲跟不躲也没差,甚至有时候看起来还想把奶子主动凑上来任我抽打一样。
“你就是欠教训。“
咬着东西,嘴合不拢,盛不下的唾液就不断地从口里溢出,把他的嘴和下巴,乃至胸前颤抖受罚的乳蕾,全都染湿了。
“嗯、嗯啊!奶子、呜呜……疼……啊!桃桃、桃桃……”
他说不了话,就只能口齿不清地冒出几个意味不明的词语,跟受了欺负、不会说人话的小动物一样。乳头娇嫩,哪经得住我用这般的力道揉搓,很快就肿了一倍,圆滚滚地嵌在胸肌上,整片胸膛上也都是交错的尺痕,一道道很是清晰,交叠的地方红肿透亮,或许是积蓄了过多的组织液,按下去还有些发硬。
一双湿润的杏眼水淋淋地望着我,又黑又亮,终是被毫无道理的虐打打出了几分委屈。
等我打累了,把他口中的吸奶器取下来,那小东西都被他咬烂了,沾满了口水。
“呜……”他极委屈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咕哝,睫毛挂着泪珠,湿成了小扇子,“桃桃,小白疼……”
我用尺子拍了拍他柔腻的脸颊,轻易地就拍出了红印,这倒令我没有想到了。
看来他的皮肤果真很敏感。
墨色的尺子,白皙的脸庞,对比如此强烈,还真像画儿一样。我恍惚地看着尺子上的千里江山图,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