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瑢扯过一旁的枕头狠狠砸在太九的俊脸上,边砸边骂:“你个色胚,你再动,我就打死你。”
被狠狠砸了几下,太九吃痛,眉头一皱,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跨坐在他身上,一脸怒色的阿瑢,心里一个咯噔。
阿瑢现在似是很生气的模样。
“阿瑢,你怎么了?”太九紧张的问道。
阿瑢没回太九,趁着他静止不动的空挡,她一鼓作气的从他身上起来,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rou棒,rou棒上凸起的筋络摩擦着被cao肿的内壁,惹得她呻yin出声。
她咬紧牙关,支起酸疼的大腿,猛的向上抬tun,“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xue口,一股白浊从红肿的xue口流出,滴落在太九硬实的腹部上。
阿瑢低喘着,费了点劲才从太九身上爬下来,躺到一边去。
她偏头看了眼太九跨间那根气势昂扬的rou棒,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能怎么?还不是因为他。
越想越气,阿瑢拎起枕头砸向那根耀武扬威的rou棒,不满的低吼道:“昨夜,我说了不要,你为何要强迫我?让你用这根东西欺负人,我打扁它!”
“哼……”太九一时不防,被枕头猛砸了一下,痛得他瞬间射了出来,虽然痛,但是痛中又夹着一股快感。
充血的rou棒向前方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正巧落在阿瑢白嫩的大腿上,阿瑢看着那股黏腻的ye体,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抬腿踢了踢太九,语气不好的道:“你给我起来,收拾你的东西离开,不许再宿在我的屋里。”
太九脸色一沉,略有几分慌乱,阿瑢要赶他走了,他这些日子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望着阿瑢,急忙解释:“阿瑢,你别生气,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昨晚情不自禁……”
“闭嘴!”阿瑢出声打断太九,谁稀罕他的喜欢,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为了满足他的rou欲罢了。
“阿瑢……我……”太九不甘心,还想再说些什么。
这时,婴儿的啼哭声响起了。
“哇哇……”
两人闻声望向睡在小床上的儿子。阿瑢担忧儿子,急忙披了床单,便下床去看儿子,也没给太九解释的机会。
“别哭,别哭,娘亲在。”阿瑢抱起太十,轻声哄着他,估计他是饿了,她掀开床单给他喂nai。
果真如此,太十含着ru头,吃着甘甜的ru汁,便不哭了。
喂饱儿子后,阿瑢回头,看到杵在她身后的太九,脸色又不好了。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点拿着你的东西离开。”阿瑢语气不悦。
太九哪里舍得离开,他正琢磨着留下来的借口,扫了眼吃饱喝足的儿子,便道:“阿瑢,我可以帮你哄孩子的。”
“不需要。”阿瑢并不买账,她现在已经摸清太十的习性了,自己一个人也能熟稔的照顾他。
换言之,太九在她这里,已经毫无用武之地了。
接下来,无论太九说什么,阿瑢都没有心软,执意要赶他走。
太九抱着自己的几件衣裳,站在门口,回头不舍的看着阿瑢。
阿瑢瞪他一眼,他才悻悻然的离开,去了他先前住的院子。
太九有些懊恼,昨夜为何他没有忍住呢?如此的冲动毛躁。
前些日子的伪装和讨好,全都功亏一篑了。
若是他的意志再坚定些,再过段日子,或许阿瑢就愿意和他冰释前嫌了。
只怪阿瑢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只是亲亲她而已,他就热血沸腾,身下的性器硬得似是要爆炸,这叫他如何忍得了?
*
太九搬走后,除了夜间不能宿在阿瑢屋里,白日里,他总找些借口去阿瑢屋里溜达。
“叩叩”,阿瑢刚给太十喂完nai,门就被敲响了,她整理好衣着,抱着太十去开门。
一打开门,见到太九那张熟悉的俊脸,阿瑢有些不耐烦的问:“你又来干什么?”
太九面色温和,一本正经:“来看看十儿,久不见他,心里挂念。”
阿瑢撇撇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久不见他”?明明一个时辰前,他才来看过孩子。
这几日他总是如此,一天里,总会来几次,每次来都会带个新的玩具过来,待上两刻钟后,便离开。
如此自觉,她还未出声赶人,他便识趣的走了。
令人有些烦恼的是,下个时辰后,他又会准时出现,每次的借口都是想念孩子。
他终归是孩子的父亲,太十也喜与他亲近,阿瑢也不好拦着他。
太九眉眼带笑,一脸温柔,他把手里的拨浪鼓递到太十眼前,摇了摇,“十儿,爹爹来看你了。”
太十听到太九的声音,激动的扭来扭去,咿咿呀呀的叫着,伸出小手往他爹那边探去。
如今,他已经有六个多月大了,会爬,会讲几个简单的音节了,力气也大多了,有时,他拼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