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得不好吗?
呵,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又想把她哄骗回去,等夜里趁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对于太九的柔声轻哄,阿瑢并不为所动,她嗤笑一声,用力甩开他的手,讥讽道:“殿下那么大个人了,睡不着找我做何?要找也应当去找自己的nai娘,让她哄殿下睡觉去。”
“涂山瑢,你……”太九被堵的脸红脖子粗,她居然敢这么羞辱他,真是反了!
他何曾对谁如此低声下去过,她居然敢不赏脸。
“我吗?”阿瑢看着太九,一脸淡然的道:“不劳殿下费心,我睡的很好,夜里不需要人哄。”
她瞧了眼天色,见天色渐暗,又道:“殿下若无事便请回吧,这里屋舍简陋,可没有宽敞舒适的大床提供给殿下。”
阿瑢说完,转过身,看都不看太九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前方有一处阶梯,阿瑢挺着大肚子,走得有些吃力,便把小手搭在魅的手心里。
魅扶着她缓缓走上阶梯,落在后面的太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顿时就不高兴了,她居然敢让别的男人碰她。
太九急忙奔过去,一把挥开魅的手,把阿瑢揽进怀里。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阿瑢,低低的警告道:“涂山瑢,你现在是我的皇妃,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
“松开,我不是。”对于太九的威胁,阿瑢并不理睬,她抬起脚用力的踩了太九一脚,趁他吃痛时,一把推开他,转而扶着魅走了。
太九吸了口气,扭了扭被踩疼的脚指头,看着阿瑢和魅并肩而行的背影,愤怒不已。
涂山瑢这个女人,宁愿让别的男人碰她,也不愿意让他抱她一下,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她竟敢如此践踏他的尊严,活腻了吗?
真当他没了她,便睡不着觉吗?
难道他就非她不可吗?他不信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让他入睡。
天色确实不早了,明日,太九还要去向妖帝汇报他这次出行的结果,他也不好继续在这里逗留下去。
特别是阿瑢一直对他摆着个冷脸,还和魅挨的那么近,气得他心口沉闷滞塞。
也罢,不如早些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太九生气的拂袖而去,他回宫后,命人寻了许多味道清新淡雅的香包,一一细嗅比较着,想寻找与阿瑢身上相似的味道。
又让神医给他开了安神助眠的药剂,每天睡前都喝一碗。
太九看着屋里那张软榻,不免想起阿瑢的小脸,以及她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心中的怒气又多几分
他命人把软榻搬走,省得看见了心烦。
夜间,太九吃了安神的药后,便开始上床睡觉。
可他闭着眼睛,静静的躺了好久都睡不着,闻着味道跟阿瑢身上相似的香包,他也毫无睡意。
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一夜,清早时,太九顶着两只乌青的眼睛去向妖帝汇报。
妖帝被他憔悴沧桑的模样吓了一跳,他只不过是把儿子派出去一趟,怎么回来时,像是被虐待了一番呢。
难道各大妖族的首领,没有好好招待未来的妖帝吗?
瞧着太九一副吃不好、睡不好,Jing神萎靡不振的模样,妖帝都惊呆了,他急忙吩咐神医给太九开了许多大补的药。
一连吃了好几天大补的药,太九的气色不仅没有好起来,反而更差了。
他本就Jing力旺盛,两个多月没有过性生活了,憋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得到疏解,妖帝还让神医给他开补肾的药。
他吃了数天的补药后,只觉得夜间更加亢奋难耐,欲望得不到疏解,整个人焦躁又亢奋,持续失眠数日,Jing神更差了。
原先让人搬走的软榻,他又让人搬了回来。
因为他发现,那张宽敞舒适的大床,居然没有那张小小的软榻令他心安、平静。
可这软榻起到的作用也没有多大,他还是经常失眠到天亮。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太九发现他坚持不下去了,任何药剂都对他不管用,他仍然睡不着。
这夜,太九梦到阿瑢了,梦里两人又在翻云覆雨,等到最后关头的时候,他耸动胯部,挺腰冲次着,正要射时。
“嘭”的一声,他直接从软榻上摔到了地上。
太九睁开布满欲望的眼眸,揉了揉胀痛的小兄弟,仔细检查着,松了口气,还好没摔坏。
真是令人懊恼极了,紧要关头居然是个梦,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接下来,后半夜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脑海里又闪过阿瑢清丽的小脸,太九怔了怔,他很久没有去看过她了。
现在,不知怎的突然很想见见她。
他当时因为愤怒,负气离开,想着以后都不会去哄她回来了,所以便没有再去过。
经过昨夜的一番思索,太九决定还是去一趟庄子。
只不过,他不是白日去的,而是等到了夜间,大家都睡了时,才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