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玉雕的脸蛋已经红的像是珊瑚,花蒂被妖狐搓揉的酸麻中又登仙境。她软趴趴的摊在大石上,任由妖狐轻抚着如缎的长发,听着妖狐低yin着咏情的小曲。yin罢,妖狐又低头吻住她,然后慢慢吻向她敏感的颈边。刚从激情中消退,又被这热情的吻,弄得身体发热。
“梦郎,雪儿才刚刚……别又……嗯……嗯!”妖狐把手指放入雪儿口中,雪儿不由自主的用舌头缠着手指不放。
妖狐又舔又吻,把两座秀峰吸得充血而立,又直往小腹舔去。
虽然数日来的亲密接触让雪儿开放了许多,但舔蜜xue这事妖狐还是次做。
“梦郎……嗯……那……那里很脏的,别……哎……哎唷……别舔啊……啊!”
蜜唇破舔得酸麻四窜,雪儿不禁皱眉娇啼。
“雪儿的这里像是翡翠似的,怎麽会脏?”说着妖狐又连着在花蒂蜜唇上,来来回回的慢慢舔了个够。
这快感实在比手指玩弄要强,雪儿已经忍不住把玉腿交缠在妖狐颈后,扭腰应和。
看雪儿又动情,妖狐恶作剧似的停下动作。
“啊啊……梦郎……你……你怎麽……”雪儿羞却的说。
“好雪儿,要梦郎继续吗?”
“讨厌……雪儿……雪儿……”雪儿声音越说越低。“要不要?”妖狐邪笑着直要她说。
“雪儿……要!”声音到后来真如蚊子的叫声了。
妖狐翻身而上,导引着雪儿的小手,去握着他的大棒子。
“梦郎……”雪儿有点害怕,手圈着却不敢握下这无法一手握住的火热棒子。
“雪儿也要梦郎快活吧?像上次一般弄就好啦!”说罢,妖狐就埋首腿间,沿着蜜唇与花蒂慢慢画着圈。
蜜xue强烈的刺激,像是壮了雪儿的胆,她手握住妖狐的大棒子,笨拙的搓弄。
妖狐也并非要藉此取乐,只是要雪儿熟悉这个凶器。
随着手指的掏弄与舌头对花蒂的攻击,雪儿很快就弓起身子,小手加速搓着rou棒,不停交缠着双脚,高喊着妖狐教她的yIn声浪语。
“好哥哥!……啊……好……哥哥……雪……儿……雪儿不成了……雪……
啊……雪儿……啊……要登仙了!啊啊啊!“蜜汁四溢,两次激烈的快感泄的雪儿几乎虚脱。
随着妖狐的爱抚调教,害羞的雪儿渐渐变得大胆,后来甚至应着妖狐的要求,双腿夹着那火热的大棒子,让大棒子顶着花蒂不住摩擦,直上高chao。
雪儿夜夜高chao连连,初尝禁果的少女哪堪妖狐这般玩弄。睡眠不足又不停纵欲,女儿日益削瘦的身影看在陈员外的眼里心急的要死,可是访遍名医又找不出女儿憔悴的原因,就算有医生觉得是因爲纵欲过度,也会因爲完整的处女象征而不敢乱下判断。
后来陈大户听守夜的人说见到小姐阁外常常有黑影徘徊,陈员外不禁心想,莫非是撞邪了?夜里遣丫环监视,没想到半夜里丫环被吓得半死,仓皇回报说,小姐被一阵Yin风带走,等陈大户召集壮丁,赶往闺房一看,小姐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了。
那丫环被打个半死,还死命的说,她真的看到一阵Yin风卷走了小姐。
难不成是妖邪作祟;陈大户家中虽然妻妾成群,常常动不动就强娶邻里的美女爲妾,但是或许是爲富不仁的报应,他只有这麽一个女儿,从小教养保护,长大后对父亲又是孝顺体贴,对陈大户而言可是真是心肝宝贝。说不得,他开始在城里到处找人帮他收妖救女。
那时镇里许多行脚僧、赤脚道士都被延揽入内帮忙除妖,但是那些江湖术士都是骗子居多,看到Yin风一来,小姐就不见踪影,早吓得屁滚尿流,还收什麽妖?
而真正的仙人会去帮他这种贪吝富商才有鬼。
后来没有办法,陈大户就听了底下一个宠妾的话,去请好风观道士郝瑟来。
刚说过陈大户底下妻妾衆多,当然容易疏于照顾,尤其大多数都非自愿的,所以私底下爬墙的比例也很高。
“郝……郝哥哥……你……你要Cao死红杏啦……你……你那话儿又变粗了…
…哎唷……快……快撑死我了……“
那陈大户底下的妻妾每个都想要生下个儿子来搏取大户的欢心,好巩固自己的地位,因此每个女人莫不遍寻药方密术,希望能生下个贵子。
当人也有人找秘方找到好风观去。宠妾红杏原本也不怎麽得宠,她虽然皮肤白细,ru大tun丰,但毕竟是贫苦人家出身,缺了点秀气与贵气,也不懂得怎麽讨陈大户的欢心,因此被强娶之后,没多久就成了冷宫之妃。于是她在邻人的介绍下,来到好风观求子,没多久就成了郝瑟的同修女伴之一了。
“不是我变粗,是你那变窄了,我要你每天提肛运动,就是能让你缩Yin紧户,而且感度也提高了吧?”
这时郝瑟盘坐在蒲团上挺着大棒,陈大户的宠妾红杏只穿着红色的肚兜面对着他,坐在他的rou棒上,大幅度的前后扭动腰肢,好让rou棒能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