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被一个长相妖艳的有钱女人看上了。其实他不是很喜欢女人,不过为了钱和工作,他还是和对方斡旋。
谁曾想那个女人居然是个被黑社会老大包养的情妇,被人包养还敢出来找小白脸,她不想要命他还想呢。亏得酒店老板能量大,把闹事的人都清了出去,他这些天也只敢窝在酒吧里不出去。
但就算是这样,也经不住有人受不了金钱诱惑加威胁来坑他。
自己只是走开上个厕所,放在柜台里的水就被同事下了药。好在他机敏,在察觉不对的时候就用钥匙开了个包厢的门,把自己反锁起来,不至于悄无声息地被人拖走做掉——酒店老板虽然不能忍受有人闹事,但是如果他四肢发软喊不出来被人拖走的话,他也不为了一个普通学生怎么样的。
刚把房门反锁,他就四肢发软地跪坐在门边上,偏偏这个时候外头动静大了起来,好像是来抓他的人闹起来的。
把耳朵贴在门上,他听到老板在和那个老大谈话:“我说龙哥,我这酒吧也是要做生意的,你三天两头的来闹一次,叫我的面子往哪里搁?”更粗犷一些还带着浓浓的口音的是龙哥:“看在你的份上,我给那小子一个面子,你今天把客人的钥匙给我,要是这样我还没有找到人,就算那小子运气好。”“这……”那龙哥不耐烦地说:“哪些房间动不得,你和说就行了,老子就一句话,成不成,不成我今天就把你这店给砸了。”一听到钥匙的声音,他如同神助一般地冲到床上。床上刚好有个喝醉的客人在休息,他把衣服干净脱光塞到床底下,然后从背后伸出手去,把那客人的衣服裤子也都扒掉。
就等着如果龙哥把这门一开,然后他就用这个客人当rou盾,乘机糊弄过去。
他倒不担心自己碰到什么惹不起的客人,这里凡是重要的客人,钥匙都是握在老板手上,要不然,随便个侍应生都能够闯进去,真当那些惹不起的客人不要隐私的啊。
做完这一些,他的四肢就已经全部软得不行,根本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瞅着外头的动静又大了起来,隔壁的门好像被人踹开了,他紧张得不行。
这个时候,压在他身上喝醉了的客人终于动了,对方嘟哝着小白别闹,手却非常熟练地在他身上摸。
秦书动弹不得,就觉得内裤里滑进一只手,后xue被人刺入一根手指。他被下得又不是什么龌龊的药,并不会因此情动,反而觉得害怕又恶心。
对方显然是喝得烂醉了,一边喊着其他人的名字,还迷迷瞪瞪地去床头找润滑:方亦处在半醉半醒之间,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浑身燥热,然后一具光溜溜的身体还贴在他的身上,底下的人看起来很年轻,眼睛不像楚笑,应该是小白。
他揉了揉眼睛,幻影果然变成了小白,他嘟囔了一具:“你今天那里好紧好干哦……然后顺手就从床头摸到了酒店备好的润滑ye。”做梦的时候,方亦是没有什么耐心做前戏的,而且他身体很不舒服,已经硬地很厉害了,他把人像咸鱼一样翻了个面,直接挖了一大坨送进对方的后xue,简单地扩张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正常男人的后xue不同于双,那里天生就不是拿来做爱的,即便是有了润滑,也紧致地要命。面对异物突然地闯入,秦书整个人都像是被人劈开来一样,他痛得眼泪飚了出来,白皙的股间也缓缓地流出鲜血。
方亦被他夹得太紧,也没有乱动,等到鲜血润滑了肠道,他才开始挺枪在紧窄的rou壁当中杀出一道血路。
他边做,也不忘去抚慰少年粉嫩的ru头和可爱的肚脐,虽然觉得好像这具身体和小白的不大一样,但是毕竟是做梦嘛,他脑袋混混沌沌的也没有想太多。
特别紧窄的身体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而少年如小猫一般的抽泣和哭噎则激出了他隐藏在骨子里的那么点施虐欲。
对方越是说不要,他就干得越发凶猛,床板嘎吱嘎吱地剧烈作响,秦书的后头的xue从未被人造访过,肠壁被蛮横地挤开,就像处子被开苞一样,流了不少的血。那血和男人的白浊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做成了一副红梅映雪图。
方亦到底是老手,性器又粗长,虽然心理无法接受,但是在这个男人带了魔力一般的抚慰下,秦书因为疼痛又软掉的性器又重新站了起来。粗长的性器顶弄到后xue,渐渐让肠壁起了一种奇怪的酥麻感。
在方亦干得真欢的时候,龙哥带着人闯了进来。因为以为是小白,方亦下意识地遮住了身下人的脸,直起赤裸的身体看向门外。他眼神凶悍如狼,倒是把气势汹汹的龙哥吓了一跳,看了眼被他遮住的人。
胸前的ru头都被玩的大了几圈,雪白的肌肤上都是红印子,被子遮住了下半身,但隐约从缝隙中看到下面那个人的大腿纠缠着上面人的腰身。
八成是个sao浪的双,龙哥对男人并不感兴趣,唾骂了一句就把门关上了。
因为被惊吓的缘故,秦书的小xue夹得方亦更紧,门一关上,又是引起男人更猛的一番Cao干。
等到做了两次,方亦又累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