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刀城只有一位少城主,但祝家旁系人口众多,内城的纨绔子弟可不是只有祝又廷一个。
年岁相仿,沾亲带故的浮浪子弟们齐聚一堂。庭院中各色彩灯做成花朵的形状,池中白荷红莲,岸上五色牡丹。无数灯火将庭院照耀得如同白昼,装饰的鎏彩玉器熠熠生辉,闪耀如水晶龙宫一般。
伺候这些少年公子们的侍从无不面貌俊美,清凉暴露的服饰穿在身上,恰到好处的半遮半掩,倒比全裸更加撩人。
人虽然不少,但要找到祝又廷一点都不难。听刀城的少城主被众星拱月般环绕,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搂着怀里的美人上下其手。
郁长泽混在乐师队伍里,本来打算趁乱溜走,先探一探听刀城的地形,摸清檀徵的位置。但没等他动身,就听祝又廷的一个朋友笑道:“祝大少,听说你这次回来又得了一个绝色的美人,别藏着掖着了,还不赶紧带出来让兄弟们认认嫂子?”
祝又廷怀里搂着个衣不蔽体的美人放肆玩弄,啐了一口,笑道:“那可真是个绝色,你们一个个把嘴闭牢,一会儿可别馋得流口水。”
檀徵是被人抬上来的。
两名侍从抬来铺着艳丽玫瑰红毡毯的贵妃榻,纤弱的青年仰面躺在上面,双臂高举过头顶被绑缚在床头,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只用一整匹红绸裹着绑缚,勾勒出纤腰长腿,一双丰满的ru房更是被刻意勒紧,像是随时都会撑破绸缎蹦出来。
庭院之中静了一静,众人盯着榻上的美人目不转睛,垂涎之意几乎没从眼里溢出来。
郁长泽的目光微沉,连荇看了他一眼,悄声问:“就是这孩子?”
郁长泽点点头。
贵妃榻放在了祝又廷面前,拍一拍怀里被揉弄得满面春意的美人,祝又廷指着檀徵向美人笑道:“你们这些迎来送往的婊子经历过不少男人,今天是被比下去了,都是男人揉出来的,怎么别人的比你大这么多?”
美人又羞又笑,假意嗔恼。檀徵身不由己,被人恣意取笑羞辱,心中羞愤已极,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开始燥热。
他被仇人调教玩弄多年,身体早就背离了意志。
绑缚身体的红绸穿过腿间,紧贴着花xue,透过薄薄的绸料,花唇和窄缝的起伏清晰可见。
红绸印出些许shi意,祝又廷察觉到了,哈哈大笑:“这就shi了,果然是个sao货!”
“可惜,”祝又廷又叹道,“你这一身伤病,大夫吩咐了,还得多养几日才能承欢,不然怕是要死在床上。本少倒是不介意再等等,可是现在美人你难受,我可见不得宝贝这么辛苦啊。”
捏捏怀里美人的tunrou,在那挺翘结实的tun上拍了一掌,祝又廷笑道:“去,好好揉揉这sao货的nai子,把他的nai水挤出来,本少重重有赏。”
“什么嘛,祝少爷就会作弄人。”
美人娇嗔着答应,拢了拢几乎没有遮蔽力的衣衫,侧身坐到贵妃榻边。
檀徵有些慌神,目光中流露出哀恳之意,美人柔媚的轻笑着,抬手拢过鬓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已经是祝少爷的人了,横竖都要经过这一遭,你配合我些,也好少吃点苦头。”
丰满的ru房一只手握不过来,ru头被隔着绸缎轻轻搔刮,酥痒的感觉流遍身体,令檀徵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美人柔滑的手索性顺着绸缎缠绕的缝隙探进了里面,直接抚上檀徵的胸。用力揉弄了一会儿ru根,美人俯身低头,找准ru头的位置,隔着绸缎含住。
唾ye濡shi了红绸,敏感的ru头也感受到了shi润和温热。以欢爱谋生的美人最擅长的便是挑逗情欲,檀徵忍住不肯出声,然而腿间的shi迹越来越深,没有被舔弄的另一边ru头早已硬挺起来,不知不觉开始分泌出稀薄的ru汁,同样打shi了绸缎。
ru房满满的鼓胀着,揉弄越来越用力,ru上碍事的红绸被拨到了一边,ru头被温软的唇舌含住挑逗,酥酥的麻痒变成了更为鲜明的尖锐快感。
“不”
檀徵唇间溢出哀求。
“不要舔了不要吸啊!”
ru房被紧紧握住,揉弄到肤色泛红,仿佛又涨大了一些,如同成熟饱满的水果,咬上一口就会流出甘甜丰沛的汁水。
一边ru头被指甲掐住用力按了下去,另一边被含在口中用力一吸,檀徵闷哼出声,ru汁喷涌而出,被刺激到极限的ru头被玩弄到高chao了似的喷出细细的nai柱,双腿夹紧,不由自主的相互磨蹭,腿间横过的绸缎早已shi透,水渍流淌到了身下的毡毯。
眼睁睁看着一个美人被另一个美人玩弄ru房到高chao喷nai,别说围观的宾客,祝又廷自己也忍不下去了。
“啊!”
美人低低的痛呼一声,长发被拽住,不得不往后仰起头。他原本侧坐在贵妃榻上,后来为了方便舔弄俯身趴在了檀徵身上,不防祝又廷走到他身后,招呼都不打,毫无预兆的一个深插cao进来。
“啊、祝少!痛、嗯太深了慢点、啊祝少、饶了我吧啊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