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独自放心里。”最初两年,原烽还会同他提起官场苦恼,往后便越来越少,几乎不再提起,或许是历练了可堪应付,也或许……是怕他担忧。
原烽迎上他的目光,不觉心中柔软,郑重道:“……好。”
晚饭后,原烽继续处理公务。文书看完后,他整理好。另据前次巡察所得,还有几个举荐和弹劾的奏章要写。
提笔写时,叶宜彬进来。照旧解了他头发,慢慢给他梳理。
写好三封,叶宜彬轻声开口:“阿烽,天晚了,该睡了。”
原烽道:“不急,还有两个,我就写完了。”
叶宜彬摇头:“子时之前一定要睡。如今漏刻已到,睡下吧。”
原烽边写边道:“再一刻钟便好……”
叶宜彬道:“你去不去?”
原烽听了,停下笔,笑了一笑,站起身转过来,拉住他的手。“听你的,这就睡……”
叶宜彬宽了心,唇边现出笑意。
原烽却没说完。“……只要你肯陪我。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他挨近叶宜彬,把手捉得更紧。
叶宜彬脸上一热,犹豫着低声道:“那事伤身……还是等你,等你闲一些……”
原烽没作声,环上他的腰,眼中流露出几分失落。
叶宜彬轻轻回抱住他,吻了吻他嘴唇和脸颊,“去睡吧……这段日子,多歇息……”
原烽也吻了他几下,低声道:“你不在,睡不着……”
叶宜彬心头发烫,当彼此呼吸愈见急促,还是慢慢抽回了被捉住的手,“……去睡。”
原烽无奈,只得放开他,熄了灯,与他一同走出书房。
之后每一日,只要原烽在家,叶宜彬总要替他梳头,不仅睡前,白天也时常梳理;入了夜,便嘱咐他按时入睡。原烽要外出巡察,叶宜彬便将桑葚干、枸杞子、细细磨好的黑芝麻粉分别包好,交托给跟原烽出门的随从,教他怎样煮泡调制。
将近一月过去,时值三月上旬,春风款款,桃花盛开。原烽在书房里看书,叶宜彬照旧散了他的头发,替他梳理。
梳齿滑过发间,缓缓向下梳去。叶宜彬看着这一头长发,乌黑茂密,闪动光泽。他反复梳理,顺畅无比,细看多时,一根白发也未生,根根都是乌发。
他心中不胜喜悦,又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
窗外春风吹动沉甸甸的花枝,燕子轻穿而过,发出轻微的扑翅声。
他走到窗前。放眼天澄如水,草软莎平;越过亭台,能望见远处的盈盈池面与丝丝柳烟。正是万物新发的芳春时节,待会阿烽看书乏了,就一起在园里走走,今日当真是个丽人天……
他正想着,一双手猛然从身后环上他的腰。
他毫无防备,吃了一惊,这时原烽低头吻上他后颈。
“阿烽……”火热的亲吻和紧紧的怀抱透出了强烈的渴望,令他心头一热,又羞赧不安,身子微微一颤。
原烽不语,沿着他颈脖向前吻去,吻到他脸颊唇边。
叶宜彬气息急促,感觉到背后的强烈心跳,不由一阵悸动,热意直往身上蔓开。“你,你不看书了么……”他小声开口。
原烽的手滑入他衣衫内,灼热的手指摸到柔滑的乳尖。
叶宜彬蓦地惊喘一声,手中梳子掉落,身子向前俯弯,面红过耳。
原烽一手轻轻揉按他乳尖,一手抱紧他颤抖的腰身,听见他抽息低吟,不由呼吸一重,在他耳畔道:“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住……待会我亲上去,你要怎么办?”
叶宜彬立刻剧烈战栗了一下,身子弓得更厉害,满脸红透,几乎站不住。
原烽冲动难抑,急喘地低声道:“昨夜,我梦见你一丝不挂地说你想我,叫我要你……”
叶宜彬羞得浑身颤抖,身上大片发热,耳畔更是仿佛着了火。他像是置身蒸笼,身上火热,呼吸火热,连眼前清秀的芳春景致都是火热的……他红着脸困难道:“那我们……我们回房……”
“我等不得了……”原烽抓起他的手向后带,摸入自己衣摆之下,隔着衣料贴上那滚烫的勃发。
叶宜彬胸口急剧起伏,嘴唇轻颤说不出话来。掌中那烫人的温度,粗大的轮廓……他不禁想到它是如何深深挺入自己体内,带给自己难以置信的极度欢愉……他已经站立不住,只好被原烽圈在怀里。
面对原烽的急切,他下意识地抚动起手中的勃发,以慰藉这份火热欲望。
原烽气息粗重,一伸手关了窗子,把他抱上书桌,随即纵身压上去。
他们在宽大的书桌之上,深吻纠缠不止。唇舌吸吮交缠间,夹着急促喘息,鬓发都是一片散乱。
原烽吻着叶宜彬,手探入他衣摆下,松了亵裤,暗暗握住那处硬挺。叶宜彬吟喘了一声,双腿不由并拢了一些,紧紧抱住原烽,心快跳出胸腔。
原烽一手握着他,一手拉开他衣襟,裸露出光洁的肩膀,白皙的胸口,早已艳红挺立的两处……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