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公动一动,放了药丸子,那儿痒极了,嗯嗯”宁婉婉无意识的扭着,林禹州说的话她只听清了一半。
看她已经适应了,林禹州也不憋着了,腰身一挺,巨物就在她的小xue里抽插起来。“啊啊啊,好撑,慢,相公慢点。”宁婉婉被撞的胸前ru波晃荡,黑暗中林禹州看的双眼发热,手抚上那对白嫩大力揉搓,下身抽插的更狠了,rou体撞击混着水ye的啪啪声一直在耳边环绕。
“不行了,你慢点,啊啊啊……”林禹州的rou刃只进去了大半,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呢,宁婉婉紧窄的小xue被撑开抽插上百下,林禹州感觉可以了,才全部插进去。
突然,林禹州粗大的gui头碾到一块软rou,宁婉婉全身一阵酥麻,这陌生异样的感觉让她害怕的失声哭叫起来,“呜呜,要坏了,你出去,出去,我不要做了。”
林禹州的整根阳物都没入她的花径里,抽插不停,宁婉婉的水也流个不停,林禹州只觉得里面温暖chaoshi,里头的嫩rou还吸着他的rou物不放,哪里舍得出去。他非但没有出去,还对着那块软rou狠狠的撞去,把宁婉婉干的直翻白眼,小嘴微张。
他沙哑着声音道:“不会坏的,婉婉的小bi水流的这样欢快,怎么会坏呢。”最敏感的那块软rou被连续撞击,宁婉婉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喘不过气来,除了“嗯嗯啊啊”的叫着,什么也做不了,连拒绝男人的话都说不完整。
插了几百下后,林禹州决定换一个姿势,他把宁婉婉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舔弄她的耳垂锁骨等敏感处,粗糙的大掌在她背后游走,另一手捏玩着她的tun瓣,像玩上面的大nai子一样揉搓。
“啊……嗯嗯,不要了,唔唔,我不要了。”宁婉婉此刻心里泪流满面,她应该过些日子再来勾引相公的,太难受了,太刺激了,林禹州的阳具又粗又长,就算是软趴趴的看上去也是极大的一团,看起来紫黑狰狞,底下的毛发浓密茂盛,硬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上面布满青筋,还一根根的凸起,下面两个圆囊似的东西随着走路的动作还摇摇晃晃的。
洞房那天晚上她在新床上看着喝的半醉的林禹州裸着身体走向她,身下丑陋的东西还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向她抬起头来示威。她当时被吓坏了,这丑陋粗大的东西要进到她的身体里,太可怕了。
可是兴奋又强壮的男人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阻止得了的,于是她在成功的在新婚夜晕了过去。当然,就算是晕了过去她也没能逃脱既定的命运,被林禽兽干了个彻底,第二天醒来下面又红又肿的,还有些撕裂的,连下床走路都腿软。
最后她还是强撑着去给婆婆敬了茶,敬茶之后她回到房里就睡了过去,睡到三朝回门的前一晚才清醒过来。好在婆婆明理,没有挑她的错。
也因为那天晚上的可怕经历,宁婉婉对于林禹州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尤其是当林禹州胯下的巨物鼓起来的时候。
宁婉婉的手无力的攀在林禹州的脖子上,被插的上身不稳,整个人靠在林禹州怀里,白嫩的浑圆跟着压在林禹州坚硬的胸膛上,随着林禹州顶弄的动作整个ru房在林禹州的胸膛上磨蹭着。这一夜是和洞房那晚上不一样的,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虽还是在林禹州进来的那一刻被他插的痛了一下,但之后随着林禹州的抽插,她渐渐的升起了一股难言的快感,难受又舒爽,尤其是在林禹州顶弄进去的那一刻,不管是胸前还是私处,都舒服极了。
瘙痒难耐的地方被重重的捣弄,胸前的nai尖尖也被男人温柔的揉搓伺候着。她嘴里叫着不要了,实则是因为快要被林禹州弄的呼吸不过来了,被男人这样那样玩弄的羞耻感和一波波的快感像浪花一样,好像要把她淹没一般。她知道她现在的神情一定是痛快和愉悦交织在一起的,就像画里那些妖Jing一般的女子一样。
林禹州下身一挺一挺的cao弄他的小妻子,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在宁婉婉高高低低的呻yin声中他闷哼一声,在宁婉婉的小xue内射出浓稠的浆ye。
终于结束了,宁婉婉大口的呼吸着。她没想到林禹州这个禽兽竟然压下身来让她躺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手臂处,那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巨物自动在滑腻的洞口寻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直直插了进去。“嗯……啊啊……”“婉婉,婉婉……”林禹州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顶弄,宁婉婉眼角都泌出眼泪来了,是舒爽过度造成的。
这个夜晚就在夫妻俩的大和谐中度过了。
守在院子门口的丁香和小贵子听着里头传出来的暧昧声音,都红了脸,丁香是高兴的,小贵子是尴尬的。听了约两刻种,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往更远处走去。
这边等林禹州再次射出来的时候宁婉婉早晕了过去,拔出那硬物,浊白的Jing水就从被cao的有拇指粗的小洞口里流出来。林禹州看的眼热,索性又把那半硬的性器插进去,牢牢他射在小xue内的Jing水,满足的把宁婉婉抱在怀里,才开始思考宁婉婉今晚的反常行为。
婉婉怎会突然主动求欢,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