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夏川一面去躲在他脖颈处游移的舌头,一面想要推开俯在他身上的江雪杭,却两边都显得力不从心。掐住夏川的腰的手越收越紧,江雪杭还是没等到对方放松,就不管不顾地挺了进去。他已经憋了太久,积累的欲火烧灼身心,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被那幺用力地贯穿,夏川承受不住地闷哼出来,声音里竟带上了些许哭腔。江雪杭听得心疼,可下身却肿胀得越发厉害,被温暖紧致的xue腔整体贴合着,就像被吸住一样,一点点动作都会被放大数倍,更是克制不住律动的冲动。他安抚地吻着夏川紧抓住床单的手指,缓缓摆动起柔韧的腰部,虽然速度极慢,动作的幅度却一点也不小,原本一下顶到了xue心的rou棒,与yIn媚的内壁尽兴地摩擦过后,一直退到整根都抽出来的位置,再缓慢却十分用力地侵入销魂的rou道,把惹人怜惜的雌xue填得没有一丝缝隙,连囊袋都紧贴在丰满的rou阜上,似乎也想挤进去尝尝媚xue的滋味。
尝到了乐趣后,食髓知味的内壁不再咬得死紧,在性器深重的cao干下,逐渐变得shi软yIn腻,甚至讨好地顺从进出的频率缩放。夏川被Cao得眼角都红了,汗水shi了额前的刘海,在被江雪杭贯穿的同时,还被苏明按住舔吻抚摸,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似乎想挽回自己的颜面,他在克制不住地发出呜咽的间隙,恶声恶气地骂道:“混蛋……”
“我是混蛋,”大力的发泄使江雪杭眉角的汗水越聚越多,逐渐汇成汗珠,一滴滴落在夏川的小腹上,“但是,我是因为喜欢你,才那幺想跟你做。不是像那篇文章里的你一样,纯粹是为了追求刺激,才同时招惹我们两个人。”
“对你来说,我们真的就只有身体上的价值吗?”苏明的声音离得太近,沉重地敲打着鼓膜。
夏川的头脑尚留有一丝清明,意识到这两人果然还是在意那篇文章的。但是,与他所料不同的是,他们不为体位上的颠倒而发怒,反而像心怀怨怼的女人一样,在埋怨他只走肾不走心?
只走神不走心的不是他们两个吗!
不对,他们刚才好像说了喜欢……
像在提醒夏川一般,两人周而复始地在他耳旁叙说着rou麻的话。那些小女生才会信的鬼话,在这种时候竟然如此催情,使身体间的厮磨更加火热刺激,yInye都顺着腿根流到了大腿上。
江雪杭握着夏川的腰,抱着他坐了起来,自下往上地抽插了几下,顶得夏川受不了了,才换成跪趴的体位,以野兽的姿势交合。
苏明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玩意儿来,夏川一眼认出那是他以前买的飞机杯,臊得视线都不敢往上移。仿佛被他的反应取悦了,苏明爱惜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飞机杯套到了小夏川上,还加了一句:“再爽也不准射,这是惩罚。”
由于第一次买也没经验,那个飞机杯的尺寸其实有点小,苏明也没往里面抹润滑剂,直接套了上去,挤得夏川的前端生疼。接着,苏明扶住夏川的头凑到自己的胯下,偾张的巨物就这样贴在了紧闭的唇上。即使在这种时候,夏川也没忘了自己身为直男的尊严,连忙皱着眉头躲避对方的阳具。苏明却在这时握住杯身上下撸动了几下,又疼又爽的磋磨和雌xue中抽插的频率刚好契合,把夏川刺激得跪都跪不住,只能半坐在江雪杭的性器上。
在唇边戳弄了半天的rou棒趁这时硬捅进了嘴里,修长的手指一左一右地卡住夏川的腮帮,使他无法闭合牙关去咬。两人分别占据了上下两个美味的小嘴,恣肆地冲撞着,在这具结实健壮的身体上发泄着过剩的欲望。
江雪杭对夏川的敏感点记得比知识点还牢,再加上性具天生带点弯,戳敏感点一戳一个准,几乎是Cao纵着rou棒持续在最脆弱的软rou上研磨。而夏川被迫含住的孽根也丝毫不安分,跃跃欲试地想要捅到口腔深处甚至是咽喉里,把他噎得双眼布满水雾,来不及吞咽的唾ye狼狈地流到了下巴上,鼻尖也满是男性的麝香气息,时时提醒他在为男人服务。
在这样上下夹击外带飞机杯的作弄下,承受的快感很快达到了峰值,夏川的喉咙深处发出可怜的声音,身体也微微颤抖着。苏明眼尖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把飞机杯一把拔了下来,手指堵住夏川的铃口,把蓄势待发的高chao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夏川憋得脸都涨红了,在眼中闪烁的泪光终于流了下来,刺激达到极致又无法发泄的痛苦几乎将他逼疯。
“叫老公。”苏明将堵住对方口腔的性具抽了出来,残忍地对着想射想得快要爆炸的前端吹了口气。
如果在平时,这无疑是痴心妄想。夏川不仅会斩钉截铁地拒绝他,说不定还会因为这种过分的要求而出手揍他。但在此刻,夏川满脑子只想着射,连自己扭着tun部夹紧江雪杭的性器都没发现,只知道无缘无故地又挨了几下狠cao,超过了阈值的快感使他顽固的自尊也濒临瓦解。他把下唇都咬得出血了,平时从不落下的眼泪也流个不停,才终于羞耻至极地小声开口:“老公……”
但这已经足够了。苏明爽快地松开了手,夏川立即射了出来,而且连射了好几股,强大的快感使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