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今天我们玩什么啊,你摸摸我这胸肌,是不是特别厚实?”青年刚上了床,汉斯就嗖地一下窜到其身边,动作那叫一个迅速。他双手捧着自己两块饱满鼓胀的胸肌挤压揉捏着给青年看,神情浪荡,还不时哼哼出几声又sao又贱的呻yin。
“我看你自己玩得挺好,这nai头都被你玩大了。”季连横嗤笑一声,两根手指捏住男人其中一颗ru头掐揉拉扯起来。
“哈啊老公捏得好舒服这边这边也要!”被玩了好几天,汉斯的身体早就在青年手下被玩到烂熟,只要被这个人碰触,他就会兴奋不已,渴望得到更多。汉斯一边享受,一边握着被冷落的另一边胸rou往青年手边送。
“以前也喜欢被玩nai子吗?没听说你有这癖好。”季连横低头含住另一颗ru头,舌尖在周围皱缩着的敏感ru晕上舔舐,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
“嗯啊老公咬得咬得好舒服以前不啊喜欢只喜欢被你玩。”汉斯以前没觉得自己的胸有什么特别,他更喜欢直接干,又不是女人,玩什么nai子。可自从被青年Cao弄爽以后,他就发现胸ru变得敏感起来。欲望一起,ru头又热又痒,饥渴地希望得到啃咬和玩弄。若是哪次不被青年吸一吸,他都会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是么,没找你那三个手下给你舔舔?我看你们那天玩得挺嗨的。我倒是不介意你去找他们玩,只一点,把你后面的逼给我夹紧了,老子不用二手货。话说你把他们弄哪去了,这几天都没见到。”季连横对于汉斯没有像是对于楼禹辰和晏司寒那样强烈的占有欲,只要三当家的后面干净就行,这是底线。
“没有没有!自从和你一起,我再没碰过别人,以后也不会!后面,后面除了你我更不可能让其他人上。那些人,我让他们出任务去了。”青年随意的话听在汉斯耳朵里,炸得他一激灵,心里难受,欲望一下子褪去清醒不少,忙不迭地解释。这人对他果然没什么留恋,否则哪能愿意自己和别人去玩,这可怎么办!几天下来,汉斯也看出来了青年的喜好,喜欢大胸大屁股大长腿的壮男,这点倒是和他很像。若两人不是这样的关系,汉斯会很愿意同青年交换下心得甚至是玩伴,可眼下,他恨不能周围所有的壮男统统消失,以免青年对他腻了再看上别人。于是,极其没自信的汉斯最近看谁都不顺眼,身边那些个原来极其符合他口味的壮汉被施以了一百二十万分的防范,更勒令不得在青年面前晃悠。就连他那最亲近最得宠的三个手下也被打发去处理外联工作,内务上火速换了一批瘦鸡来伺候。“老公,你不会不要我吧?”
“看你表现。”季连横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实在是三当家sao浪得一批,而且那性子是在他到来之前就这样,他也实在不好让人说拗过来就拗过来。指不定哪天三sao想开了又会出去浪,但只要后面干净,这张饭票他就可以继续保留着,至于以后,谁能说得好呢。
“老公,我一定表现棒棒哒!你看这些咱们玩什么?”汉斯爬下床拿过来一袋子情趣玩具,将东西抖落在床上,眼神带着期待和讨好望向青年。他知道要让青年相信他一下子变得洁身自好不可能,这事换了自己,自己也不相信,即便他知道自己能做到。既如此,他就好好表现,用行动证明,反正从此以后他只认定这个人了!
“你想把自己玩死呢,口味这么重?”季连横目光扫过带着倒刺的藤鞭、超大号的震动肛栓等好几样重口玩具,觉得这些东西招呼上去,三当家基本可以被玩废掉。
“只要老公喜欢,我可以!”汉斯只是让手下找些玩的,至于有多重口,别人能受得住他没理由不行,只要能让青年尽兴,怎样都好。
“可以个屁,你才被玩了几天,当自己成年累月被人Cao弄屁眼儿呢,还羊眼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就这一个东西,你一礼拜都别想下来床。”季连横拿起带着细密短毛的小皮圈看了看又扔回去。
“我不是想你会喜欢吗,那要怎么办”汉斯丧气地垂着肩膀,他看得出来青年喜欢自己的身体,但这样的喜欢能持续多久呢。他只是饭票而已,又不是不可替代,等青年厌烦了腻了,自己就没用了。除了在床上变着花样让这人高兴,他也没别的办法来留住对方。
“喜欢玩点别的,我有。喏,这两个小玩意给你。”季连横凭空拿出一对做工Jing致的五爪小银夹和一根似金似玉的细棒。
“干,干什么的啊?”汉斯虽是放纵了点,但在床上倒没什么另类嗜好,所以基本也不搞什么玩具,都是直来直往开Cao的。他整来这些个玩儿意,纯粹是为了讨青年喜欢。此时打量着这两样物件儿,猜测要用在哪里,不由心底毛毛的。
“真不知道?这个夹在你的nai头上,至于这个,插在你的鸡巴里。”季连横拿出手的东西都不是凡品,尤其那根尿道棒,最适宜新手。棒身滑润细致,材质是上一个修真大世界用来做法宝的珍惜材料“金玉”,十分坚韧,质地却轻,非但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对修真者还有一定的养护作用。被季连横拿来打磨成这么个小玩意,实在是暴殄天物。
“行,来吧。老公,你,你轻点儿啊。”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