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与年轻美貌的毕业大学生争夺配偶</h1>
时总:该死,如何才能留住渣女的心?
茜崽要是有鸡鸡,本文将成为np后宫文……(大胆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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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床凹了下去,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了上来,在一片静默里,花茜把头转了过去,背对着她。
时寒枝从后面抱住她,问,“秦医生走了?”
花茜闷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不要没话找话。”
时寒枝:“……”
“你这是在迁怒。”时寒枝耐心地跟她讲道理,“我又没惹你生气。”
花茜却迅速反驳她,“谁说我生气了?我没有生气。”
时寒枝再次:“……”
沉默了一会儿,花茜才道,“……走了。”
时寒枝默默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花茜气鼓鼓地问她,“你怎么不说了?”
时寒枝:“你说。”
“你要我说什么?”
时寒枝沉思了一会儿,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花茜又被她给气哭了,她一边打着哭嗝一边骂道,“我说个屁说!你会哄人吗?!”
时寒枝抚着她的后背,用手肘撑起身来看着花茜哭得红彤彤的脸,她小声道,“第一次,不是特别熟练。”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爱?”花茜反问她,“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时寒枝被噎了一下,她严肃地说道,“我们就不能有点灵魂上的交流?”
花茜表示:“我们是纯粹的rou体关系,你清醒一点。”
背后很久没有传来动静,花茜甚至以为时寒枝睡了过去。
但过了大约有两分钟,花茜才听到时寒枝说,“你还记得吗?我和你,原来还是邻居。”
花茜点了点头,补充道,“是。”
“你那个时候很不喜欢我。”时寒枝说。
花茜被她逗笑了,她讥诮道,“你们生意人还挺喜欢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讨厌我好不好?”
时寒枝想了想,似乎自己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也算不上友好,“我……”
“明明是你看不起我。我还记得那天下雨,你连伞都不愿意分我一半,我几乎是一路淋到家,回去之后还感冒了!”花茜开始翻旧账,喋喋不休道,“我爸请你帮我补课,你倒是毫不客气地给拒绝了,说我脑袋笨不是学习的料,让我另谋出路。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时女士?”
完全忘了这回事的时寒枝:……好像是挺过分。
“你还一点也不记得了!”花茜更生气了。
时寒枝安慰人的办法:把对方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美好的回忆了吗?”时寒枝小心翼翼地询问花茜。
“有。”花茜面无表情,道,“你大学去了国外。”
时寒枝:“……”
时寒枝最终保持沉默,临睡前,她轻声问花茜,“你会搬走吗?”
花茜住在她家里是为了躲秦白焉,现在秦白焉走了,花茜住在这里的理由也不存在了。
花茜也困了,但她仍然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说了要把这栋别墅送给我吗?要反悔吗?”
时寒枝缄默。
“那我能住这儿吗?”她问。
花茜打了个哈欠,道,“你不是金主吗?想睡哪儿睡哪儿。”
时寒枝心满意足地搂着花茜睡着了。
花茜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寒枝已经在公司了,花茜看了一眼冰箱上的纸条,按照时寒枝的话舀了碗电饭煲里的粥,翘着腿优哉游哉,昨天的情绪消化的差不多了,她决定用工作来冲淡剩下的难过。
她打了个电话给鱼芷,对方接了她的电话之后却说,“我已经不再担任您的助理了,花小姐。”
花茜喝粥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问,“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她想,自己的人格魅力已经衰退到这种地步了吗?
鱼芷说,“没有,能和您一起工作真的很高兴,但我刚毕业没有什么经验,所以……”
花茜想了想,找到了罪魁祸首,“是不是时寒枝?她把你辞了?”
“……是。”
“那你现在有工作吗?”花茜问她。
“还没有找到。”鱼芷回答道,“可能是我能力的确不够……”
花茜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继续当我的助理吧,我很喜欢你,薪水我来付。”
“我可以吗?时总她……”
花茜打断她,“她嫉妒你年轻漂亮,不用管她。你直接来找我就好,地址待会儿发给你。”
挂了电话之后,花茜给时寒枝发了条消息质问她:凭什么炒我助理!
时寒枝秒回:业务能力有问题。
花茜惊讶地问:你不在工作?以及我觉得她业务能力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