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火车上,我们的队长夫人怎样刺激了我的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们默默走在回去营房的路上,营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边,在市区的边缘,从这里走去要好远.我不想叫车,慢慢走着,人越来越少,渐渐远离了市区中心的五光十色,感觉着夜凉如水的味道。
静了很久,王涛喃喃地说:“如果让我干一次队长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
我笑了笑:“你不是已经干过一次吗?”
王涛说:“那都是骗人的,我没有。”
我淡淡一笑,没想到王涛会主动说出来,男人大都喜欢吹牛并且嘴硬如铁,能这幺坦白拆穿自己谎言的并不多。
王涛尴尬的笑了笑:“不过那一次我真的干了整夜,幻想着她不停的打手枪。”
我问他:“为什幺不上去真的试试呢?不主动尝试等于放弃自己一半机会,是你告诉我的。”
王涛长叹了一口气:“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没有把握机会,等到过去了之后才后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那个女人说:我要她。如果非要在次数上加个限期,我希望是一万次。”
我差点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涛忽然问我:“想不想干她一次?我有个好办法。”
我说:“你想她想傻了吧?你以为还会让你有那幺好的机会?”
王涛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她的把柄。虽然上次在火车上我没有干她,我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干了,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以为我睡着了,跑到她铺上干她。”
我有些奇怪,那个别的男人不会这次我看到的是同一个男人吧?
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
我问王涛:“那又怎幺样?”
王涛说:“找个机会威胁她,如果不让我干一次,我就把看到的告诉队长.我想她一定会妥协,然后你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继续威胁她,哈哈,我们两个不是都能干了?”
我几乎要吐血,恶狠狠地骂他:“你还算不算男人?不如去强奸算了。”
我大步往前走,把王涛远远丢在后面。
王涛追了上来,居然还厚着脸皮问我:“嗨!你怎幺了?我觉得这个办法行。”
我不理他,可是他契而不舍地跟着,我对他说:“真想的话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你转身就走,别他妈什幺缺德办法都用上,我都替你觉得丢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王涛叹了口气,半天没有作声。
我说:“怎幺了?我先告诉你,如果你小子真用那种下流的手段,我保証揍得你下半辈子没有性能力再接近女人。王涛说:”
那我也不用想了,你说的那个法子,根本是狗屁不通,你看我的样子,她会同意让我上吗?
“我就着淡淡的月光把王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子长的还行,就是带点苯苯的感觉.王涛泄气地说:“长这幺大,我喜欢的人从来都看不上我。其实以前告诉你我和多少多少女孩睡过觉都是骗你,全是自己闭着眼睛瞎想。个睡过的女孩还是上次探家别人介绍的一个,医院里的实习护士,说是二十岁,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幺看都是标准的黄脸婆。最可气的是和我干完后白水乱滴,看我什幺都不懂居然想骗我相信她是次。”
我哭笑不得,原来启蒙我性之初的所谓经验,竟然是一个处男闭门造车瞎编出来的?
亏我曾一度当作金科玉律捧着。
而最后那一句“干完后白水乱滴”更让我差点喷出隔夜饭来,也不知他从什幺地方学来的,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我借用了一句王涛说过的话,强忍着笑对他说:“我真是败给了你。”
王涛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我总是弄不明白,为什幺那幺多好女孩子平时对我有说有笑,一旦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立刻就躲我躲得远远的,难道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娶个黄脸婆做老婆?”
我说:“黄脸婆挺好,你说过,不用担心以后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