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看着病房的大门,面露愧疚。“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小姐。”
盛庇颔首,沉声道:“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但是如果再让我听到小姐受伤的消息,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盛庇虽然身材瘦削,一张脸却是凌厉的很,没有让他有病恹恹的感觉。此刻的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中山装男人,不怒自威。
“另外,那个叫楚汐的丫头我已经见过她了,她现在就在病房里。看她的样子没什么特别之处,你们确定是她吗?别再看走眼,误杀了。”他继续说,想起楚汐,总觉得她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中山装男人赶忙低头认罪,“老爷饶命,说来惭愧,小姐三番五次的搅局,到现在也没能带那丫头下到将军冢里。所以还不能确切的肯定,但是十有八.九就是她了。要我看,小姐是想护那丫头。而且……我怀疑不仅楚汐是那个人,她身上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说起来那天梼杌发了疯,袭击了众人,可在要攻击她时,却……转身跑开了。”
盛庇来了兴趣:“你是说梼杌怕她?”
“属下愚昧。属下看来梼杌怕的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东西。那天她回来后,我们通过摄像机发现她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走了出去,而且是无意识的那种,直勾勾的。就像是梦游。”
中山装男人咽了口唾沫,有些恐怖地说道:“她走出门的那一刻,冲着我们的镜头笑。那种笑容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发出的……就像,就像一个被关押很久的杀人犯……那是一种病态的笑……”
盛庇的表情凝重起来,他点点头,示意中山装男人继续说。
“我们的导演怕她出事,就派了两个人,一个摄像,一个黑衣人去跟着她。结果第二天早上,黑衣人和摄像就躺在小姐出事的那个山坡上。我们叫醒他们,他们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摄像机录了当天晚上的场景,我们借着摄像机看到了梼杌。”
“它在山坡上好像是散步,看见楚汐立刻躲得远远地。楚汐站起身,招了招手,梼杌就过来了。她拿着树枝,狠狠地抽打梼杌兽。那东西有所忌惮,虽然呲着牙,凶相毕露,但却动也不动。”
“她打了梼杌一会儿,似乎心情变好了,摆摆手,梼杌便飞快的跑掉了。这时候她注意到我们的人,她又冲着镜头笑了一下,然后……然后我们的摄像机失真了,再后来就看到一片雪花。”
盛庇却笑了,表情有些兴奋:“长白和我说过,梼杌虽然是上古时期四凶之一,但是凶残的家伙最怕的就是比它更凶残的。这只梼杌原本是一块顽石,吸收了天地之灵气,融合了梼杌的怨念才幻化成形。在它成形之前,古人是用它镇压一个恶灵的。以暴制暴,让他俩互相消耗。我猜楚汐身上应该就是梼杌镇压的恶灵。”
中山装男人听得稀里糊涂的,要真是一个恶灵,不是应该怕吗?怎么老爷的表情好像捡到宝一样。
“跟紧这个楚汐,别让她起疑心。小姐病好了还得让她出院,这么关着不是办法。”他冷哼一声,有些自豪道:“况且你们这些饭桶加一起还不如她一个人。”
“是。”中山装男人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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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你怎么会认识我姐姐的?哦对了,忘了我姐姐是演员来着。”于承灏有些难为情,他总觉得自己长发的样子很奇怪,怕自己的偶像嫌弃。
但是现在摘了假发样子更丑,于承灏进退两难,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盛长白白了他一眼,心道:你怎么没忘记自己还有个姐姐呢?
“她们俩岂止认识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楚汐还对……诶呦!你个死猪婆,下黑手啊你!”朴峰被楚汐毫不客气地踹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得直叫。
楚汐恶狠狠地看着他,意思是你要是再不闭上你那人神共愤的臭嘴那她楚汐下一秒难免会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
朴峰扁扁嘴,样子很是不情愿。
“喂!你怎么和我女神说话呢?”于承灏走到朴峰面前,说着就要冲上前来和朴峰动手。
朴峰害怕地护住头,绕着床躲到盛长白的旁边,“小破孩!真没有礼貌。”
“喂!你说什么?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于承灏捏着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朴峰见识过于承灏的本事,他有点害怕眼前这个金刚芭比。朴峰求救的看了盛长白一眼,对方却视而不见,默许地闭上了双眼。
“盛长白!亏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马首是瞻的,你……”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屋子人都不会有帮他的,于承灏得到了姐姐的许可,狞笑着缓缓走过来。
朴峰害怕的跑到窗户那边,被于承灏活生生地揪走了。
碍事的朴峰走后,楚汐十分不客气地坐到盛长白床边。她偏头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盛长白,又快速的转了回来。
没了朴峰搅局后楚汐的心情舒畅的多了。
“影后你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楚汐说着站起身,打破了空气中的安静。
盛长白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