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7 野兽的占有欲</h1>
苏玉在容景橙温暖的怀抱里面停止颤栗,她咬着唇瓣心疼的抚摸着他额头上的青紫,那姣好的容貌因为受伤,多了脆弱感,让他那一身冷淡疏离浅薄不少。
洁白的睡衣套在苏玉的身上,她失力跪坐在床上,对上景橙温柔的视线,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景橙,怎么办,我现在觉得男人都好恐怖……我不是要故意伤害你,我只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她橘色微卷曲的头发凌乱的铺在身后,明明是努力想要笑,却哭得稀里糊涂。
景橙不厌其烦的擦着他的眼泪,沉默不语的陪在她身边。
苏玉乱糟糟的脑子里面充满了自责和羞耻难堪,她捂着自己的脸,呜咽着掉眼泪,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容景橙眼眸垂下,把苏玉搂得更紧了一些,"苏玉,你必须面对这件事情。"
苏玉不会知道他现在的眼神是如此的Yin暗,甚至带着可怖的戏弄,他骨节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长发缠绕在手指上,低声哄着她,"我可以一起和你面对,把一切都告诉我,我帮你,我在你身边不是吗?"
苏玉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瓮声瓮气的抽着鼻子,"昨天...昨天我在办理了当天的手续就离开了学校,白幼容打电话过来让我去接她,于是我走到了马路上打车……"
在国内打车这件事情太普通了,作为一个在花国长大的女孩子,苏玉对于陌生的车辆没有一点防范之心,于是那一辆包藏祸心的车子在她身旁停下来的时候,她甚至还笑着问了好。
就在那时!
后车门忽然打开,苏玉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抓进去,充斥着刺鼻异味的帕子捂住她口鼻,短短几秒苏玉便是彻底失去意识。
当苏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住了双手按着大腿Cao弄……
苏玉极为艰难的说她隐隐记得的线索,浑沌的大脑渐渐清晰,她对于栗国生疏不了解,但是这般熟练的Cao作和也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她神经质的抓着景橙的衣领,指尖痉挛。
景橙紧紧抱着苏玉,愧疚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要来读这所大学,不然你也不会考来这里…遇到这种事情……"
苏玉涨了张嘴,却无法安慰难过的景橙,她是历史系民俗学,如果真的是一心为了学业确实在国内会更好。
泊里克大学哪怕是世界上最悠久学校之一,学校率先取得了许多重要的科学成就,拥有社会研究和人文科学Jing英教程,自1969年首次颁奖以来,已有29位获得经济学奖,证明了泊里克大学是世界著名的经济类高等学府又如何?
再好,那也是经济类学府,而不是人文历史类,她确实是因为景橙考来这里才决定来这里,白幼容也是因为她才决定来这里……幼容还什么都不知道……
最终,苏玉只能干涩道,"不,不是你的错,如果我多一点防人之心的话,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酥鱼,我会把他找出来的。"容景橙的喉咙有点低哑,他把苏玉的头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除了我,谁也不准伤害你。"
苏玉叹了口气,"就你,和别人多说两句话就要了你的命。"
她蹭了蹭容景橙的胸膛,低声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我很快就会好的,不会一直这样。"
她卷缩在容景橙的怀里,虚弱的吸取的属于他的温暖,拼命的把那些恐惧的情绪从大脑里面赶出去。
在她闭着眼的时候,容景橙唇边的笑意缓缓散去,嘴角拉出生硬的直线,紧致容颜十分冷厉。
他的视线落在苏玉脖子上露出的片片红痕上,舌尖快速的扫了一圈牙齿。
啊,她在想什么?想要离开我吗?
我怎么会允许?
容景橙目光逐渐Yin沉,有时候他想干脆拿根锁链将苏玉铐住,圈养起来就好了,让她除了自己谁也见不着,每天唯一的期待就是自己出现。
欲念,无休止的sao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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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苏玉所说的那样,她并没有在恐惧中沉溺太久,也不打算把自己受过伤的事情公之于众,下午便换上了一身略显繁复的裙装伙同景橙一起去学校。
历史系和经济系根本不在同一个区域,景橙本来提出要来陪她,被她拒绝只能暂时离开。
学历史的人习惯性沉溺在自己的思想里面,很少去关注周边人,花国都是如此,思想散漫栗国更是随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