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对面,兰兰光着身子到坐我旁边。
“好吃!”
为了掩饰我的尴尬,一坐下来我就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低头大嚼。鸡肉?我抬起头看着碗。翠兰夹了筷青菜给婷婷,顺手敲了一筷子给想夹鸡肉的兰兰,把炖鸡移到我面前,“胡乱做的,大哥吃。
鸡肉!据我所知,方圆数十里地唯一的一只鸡就是我刚到来看见的那只母鸡,那只用来下蛋的母鸡。而它的三个蛋也被煎成了荷包蛋,躺在母鸡旁边的盘子里。翠兰满是歉意。
我将我碗里的鸡肉夹给了兰兰和婷婷。因为芳芳离我太远,所以我把盛鸡的碗往芳芳那边移了一下。虽然龙肝凤髓没吃过,但鱼翅漱口倒是经常,一头的鲍鱼也吃过不少,用得着在女孩口里夺食?“我喜欢吃鸡头。”
我夹了鸡头津津有味的嚼着。天可怜见,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看着三女迅速地将碗里的鸡肉吃下去的满足,看着翠兰给我夹菜的满足,我的鸡头也吃得很满足。
有什么不满意?我发现每当我抬头的时候,总会有一双受惊的眼睛飞快的从我面前闪过。那是芳芳。以为我会把你吃了?
“我吃饱了。”
饭吃到一多半,狗娃一醒,翠兰刚过去招呼他吃饭,芳芳就很快的放下了碗。
“姐姐等我!”
婷婷看见芳芳拿了洗发水要走,随手拿了快鸡肉,也把碗放下。
“我也去!”
话音未落,兰兰也不见了。
至于吗?好像我吃了你们似的。我用力的咬着鸡头。
“大哥这么喜欢吃鸡头?”
翠兰走过来,看着我,问到:“仨丫头呢?”
“跑了!”
闷闷地将不成样子的鸡头渣子吐了出来。“去洗澡了吧。
“狗娃想和你说点事。”
转头间翠兰将狗娃扶了起来。
“大哥,今晚……”
看着狗娃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了。芳芳的阴户如此的清涩,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我只是想将火腿肠交她手里,并非有意窥视;兰兰的小手极佳,是让我最舒服的,但却是她强摸我的;我帮兰兰洗头时,揉捏了她的肩膀和脖子,更是我以前帮女友帮惯了,习惯自然而已。翠兰的兔子……算了。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目光。说吧,虽非问心无愧,但我不会隐瞒。
“……让芳芳陪你睡吧!”
“……”
狗娃的话和我预期有出入,接不上茬,处理器有点慢。
“我们这里的规矩,贵客上门要用全家最漂亮的女人陪,”
狗娃一脸的自豪。是,这一家四女都很漂亮,难怪。不对,我在乱想什么?“翠兰今天身体刚好有事,怕脏了大哥,”
哦,难怪她要穿衣服,“芳芳年纪小,你多担待。”
“……”
芳芳?老大,身高刚到我下巴,身体很瘦小,大腿上有泥灰,可能是营养的关系,身材只如10岁。乳房刚开始发育,比半包香烟大不了多少,阴户光洁无毛。印象很深,不过好像全家都没有毛,难道是白虎家族?处理器飞快运转。停!我在想什么?不行!虽说风俗如此,翠兰也罢了,芳芳这个年纪……我一定要拒绝!
“不好吧?芳芳那么小……”
这个,好像不应该是这样拒绝的吧?
“没事,”
翠兰也觉得抱歉,所以努力说服我,“我生芳芳才14……”
难怪那么年轻,那么12+14=?不用象美国中学生一样要用计算器计算,我就得出答案,不到26!
哈姆雷特的名言。中文翻译为: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而对我来说,原文则能更好的诠释现在的心情: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妈,我洗好了。”
怯生生的呼唤打断我准备进行的长久思想斗争。三姐妹都上来了,说话是芳芳。很干净,白天那几块污渍洗干净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麦色,浑然一体,并没有那一部分颜色深或浅一些,原来刚才穿衣服是为了掩盖身上灰渍,而躲闪的眼神是为自己的脏而羞愧。我想差了。而那双小手掩盖下的阴户……看不清楚!灯!这油灯还没有一只蜡烛亮,对了,我背包有矿灯!我……又看到了……不对!抬头看着芳芳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该死,那个女孩子被这样盯着,都会手足无措。而更该死的是,我的裤子感觉很紧。
“兰兰,婷婷,你们过来这边睡。”
翠兰打破了沉静,兰兰趴道芳芳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芳芳敲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的拉着婷婷爬上对面的床铺。
床铺很大,仿若东北的大炕,睡三四个人没问题。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铺,小屁股很圆。芳芳转过身来,躺下,双脚微微张开,成个小M字,月光窗外洒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银灰。
“大哥,去睡吧。”
翠兰扶狗娃睡下,转身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