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已把邹寒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却突然有些忍不住,想走上前……想走上前……这点冲动随着沈嘉明的阻止很快平息,我又坐了回去。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变得这样的冷酷,看着我心中最鲜明的存在饱受折磨竟一点心疼的感觉都没有,甚至可以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无波无澜。
邹寒终于死了,我也没有任何的伤心与难过。
我抱着邹寒犹带微温的身体,心里甚至可以称得上平静。
“你们要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某豪华酒店套间里,一群又老又丑的男人突然闯入,笑容猥琐地围上了一个俊美青年。青年的衣服裤子被他们强行拉扯下来,然后赤身裸`体地被扛到床上,双手双脚都各被一个人用力拉到最开,露出身体最羞耻最私密的地方。他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无数只油腻的脏手又摸又掐。
“不要,住手——”
青年又痛又恶心,却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怎么扑腾都起不了作用。
紧接着,他发现比起手来,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张开又臭又脏的嘴,将肥腻腻shi淋淋的舌头舔上他的脸,还强行伸进他嘴里搅弄。身上也到处被这些舌头舔过。又恶心,又令人发疯。
青年感到一阵绝望。
但接着,还有令他更绝望的,他们拿出一些道具,给他口里套上口枷,身上绑上绳索,ru`头扎上ru环,Yin`jing戴上Yin`jing环,还插进一根细铁棒,后`xue则用涂满润滑油的超粗电动棒强行捅进。他就这样一边被一根长满倒刺的鞭子抽打,一边被后`xue的电动棒震动刺激着。
对方似乎最喜欢抽打他的ru`头、Yin`jing和后`xue,其次是tun`部和大腿内侧。
羞耻、难堪的情绪一阵阵上涌。耳边还充斥着羞辱的言语和笑声。
“快看,快看,这sao`货后面出水了!”
“哈哈,真没想到,我们竟然有一天能玩到这朵高岭之花!”
“什么高岭之花,还不是个被人玩烂了的货!”
“这可是高少爷的宝贝啊!”
“正是高少爷玩腻了,才赏给我们玩的。”
“等下我们再多拍几张照记念下,说不定以后还没得玩呢!”
“何不拍成片子,以后咱们也可好好的欣赏。”
“片子也要,照片也要。”
“高少爷早说了,要是我们拍了东西,尽可以拿出去跟人分享,还可以邀人一起来玩。”
“高少爷真大方!”
“对呀,没人比高少爷更大方的了,这么一个高级货就是拿去那些高级会所卖,也不是我们买得起的。”
“别说了,快做吧,我都等不及了!”
当一根又一根的rou`棒从沈嘉明的身体里退出时,他的眼神彻底变得空洞而麻木。
现在他的下面已插进来两根,嘴里也塞满了一根,脸上、身上、后`xue中都充满了白浊黏ye。
噩梦仍在继续。
我曾经真的当沈嘉明是朋友,不过在无意中听到他的真心话后,我对他就只有报复和利用。有一句话叫做,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外人只知道我把他当宝贝,对他极尽讨好,却不知道当他摔落在地的时候,会碎得多么的响亮。
高家现在一点都不好,大儿子出了车祸,老婆跑了;二女儿出轨被丈夫赤身裸`体地拖出室外毒打,现在又疯又傻;小儿子欠了巨额赌债,已经失踪,生死不明;高家两老因为小儿子偷偷把房子拿去抵押,现在带着瘸腿的大儿子在大街上讨饭。
他不否认,他在其中起了那么一点推波助澜的作用。
至于苏家,受了沈嘉明的启发,他把他们都送进了风化场所,让他们接受最磨灭人性的调教,然后专门接待一些或肥丑猥琐或嗜好折磨人的劣等客人。想必,这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老爷们从未试过的新鲜尝试。而那些客人们,也是从未尝过真正的少爷老爷们的滋味,想必也会多多照顾他们的生意,就像沈嘉明一样,现在他在某些SM俱乐部里可受欢迎了。
最后到我了,我是觉得我很理智冷静,不知那些人为什么都叫我疯子,不过是因为宰了一些人罢了。那些人我为什么要宰了他们,哦,对了,因为他们碰了邹寒。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恨他们,但就是觉得应该宰了他们。很矛盾,又很奇怪。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现在的心境是怎样。是不是早就疯了,而我不知道?
“高俊杰,你涉嫌杀害多人,你被逮捕了!”
也许你们要以为我下辈子会在牢里度过,或者被枪毙,实际上我带着邹寒的骨灰逃到了国外。
我并不在意生死,只不过不想由别人来决定我的生死。
嗯,夜晚的风很是凉爽,我在远离都市的大森林里的家突然闯进来三个歹徒,不仅穷凶极恶,还拿着枪。
我可能真的活够了,在他们要来碰我放在身边的邹寒的骨灰时,我居然不管不顾地跟他们搏斗起来。几声枪响,我的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
三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