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我感觉到她的紧张,一边用手继续揉搓她的房,一边轻轻地叫她放松。当我们的下体接触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僵硬。
我停了停,看她稍微有点缓和,还是慢慢的挺了进去。女人身体颤动了一下,慢慢松弛开来,当然也平息下来。我还是慢慢地动着,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努力。过了很久,我喷发了,女人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次却没有哭,只是轻声地说对不起,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着,看得出来她心情沉重。我沮丧地坐在她的旁边,想着办法,为什么抚的时候她非常动情?难道是前戏的时间不够长吗?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我们开始的时候,你快乐吗?"
女人点了点头。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揽过她的肩吻了起来。我慢慢地吻着,从上到下,中间敏感部分还延长了时间,双手也忙碌着。一直吻到她私处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吻了下去。我并不习惯吻女人的那个部位,虽然以前惠丽也要求过,但是我总觉得气味并不好,所以次数很少。今天之所以主动吻了下去,可能是为了延长时间和出于一种责任心,觉得应该想办法使身下的这个女人快乐。女人一直都很受用,特别是我慢慢吻到下体的时候,她揉着自己的房,大腿一开一合,身子还往上挺。我见她如此兴奋,于是就停留在那里,双手也加进来帮忙。女人的呻yin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她一阵抽搐,终于涌出了很多体。我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涨得发痛,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确信这个女人刚才高chao了。
我移动身子坐在了她的旁边。女人躺了一会儿也坐了起来,脸上流着泪,但是看得出来她很幸福。休息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她:"刚才快乐吗?"
女人流着泪点点头。
"以前没有过吗?"
女人又点了点头。
"这个,难道他们不会吗?"
她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他们每次都直接上吗?"我不太相信。
"他们会吻,但是时间不够长。"女人开口说话了。
"你不会要求他们吗?"
"我也不知道。"女人轻轻地说。
"这个--你不是和凤姐她们有交流吗?"我想起她上次说的话。
"有吧,但是也不说这么具体,大概都是谈谈哪些姿势、谁厉害之类的话题。"
"为什么不具体点啊?"
"不好意思吧。"女人低着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你们不是闺中密友吗?"我觉得奇怪。
"这个--你有和别人谈过吗?这么详细具体。"女人问道。
我哑口无言,不要说这么具体,就是笼统地谈也没有过。
"你不觉得很难为情吗?说这么具体。"
"为什么会?"我有些困惑。
"因为--因为别人会说你荡的吧。"
我说不出话来,荡这两个字让我非常压抑,为什么向别人学习和请教都要被说成荡,为什么追求快乐和幸福都要被说成荡?难道他们从来不向别人学习吗?难道他从来不去追求吗?我是不是也非常荡呢?我又想起华姐的前几个男人,想起他们仓促上阵的样子,想起女人的眼泪和伤心欲绝的面孔。我还想起凤姐和惠丽,她们是荡的吗?如果是,那么我很庆幸我遇见了两个荡的女人。
我忽然又想起萧红,她为什么那么在乎?她为何哭得那么伤心,她到底是因为我脱光了她的衣服而哭,还是以为我玷污了她而哭?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她是不是对这些事情毫无所知呢?我又想起了"玷污"这两个字,我不想用它,可是我的词汇里最熟悉的就是这个词了。为什么人要用一个深具罪恶感的词来形容人人都向往的美好活动呢?
"其实--其实我已经是个荡的女人了,不是吗?"女人见我默不出声,幽幽地说。
"不是,你一直都不是。"我回过神来,认真地说。
"谢谢你!"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我要回去了。"我想时间应该不早了。
"噢!你不进来了吗?"女人指了指我翘着的下体。
"不了,时间太晚。"我看了看下面,若无其事地说,一边站起来穿衣服。
女人斜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