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酒吧还要营业两天,一直到腊月29。现在客人虽然少了,但是还是要人手在客厅守着,否则万一多来几个客人,就招呼不过来。
萧红也无聊的坐在我的旁边,周月她们走了,她也找不到聊天的对象。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先说话,萧红最近一直对我很冷,而我则想着惠丽。坐了好一段时间,凤姐走了过来。
"你们俩干吗坐这里发呆?"凤姐笑着说。
"哦,没什么吧,我找不到人说话。"萧红抢着说。
"怎么找不到,旁边不是坐着一个吗?"
"他,我才不和他聊呢!木头脑袋。"萧红不屑一顾地说。
"怎么?他得罪你了啊?"凤姐大笑:"小强,你听到了吗?人家说你木头脑袋,你是不是惹我们萧红了?"
"没有啊,她自己不和我说话。"我也笑了起来。
"现在就剩下你们俩了,你们不说话还跟谁说啊,小强,你男孩子主动点嘛!"凤姐一边笑一边看着我的脸。
"我--我一直都很主动的啊!是她不理我。"我笑着看了旁边的萧红一眼,来酒吧半年多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和这群熟悉的女人聊天。
"是嘛,萧红你不理我们小强啊?"凤姐问道。
"哪有啊?凤姐别听她瞎说。"萧红横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你们真有意思!"凤姐大笑。
"萧红,你在上海没有亲戚吧?"凤姐顿了顿问道。
"没有啊!"
"哦,那正好,你和小强一起在酒吧过年。"
萧红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来我们要一起欢度佳节了,萧红同志。"我笑着说,在凤姐面前,我已经完全可以轻松自在地说话。
"少套近乎,到时候你负责做饭,我负责吃!"萧红狠很地说,听得出她心中的喜悦。
凤姐见我俩已经说上了,笑着慢慢走开了。
"好吧,不过到时候吃不下去可别怪我。"我笑着说。
"不怪你怪谁啊?弄砸了到时候敲你的脑袋。"萧红终于笑了起来,我也觉得高兴,僵了这么久,总算又找到从前的感觉。
晚上凤姐下班以后,酒吧就剩下了我们两个,还有几个零散的客人,多半是些常客。我和萧红除了偶尔给客人送点东西,大部分时间就坐在一起,经过凤姐的诱导,我们现在和以前一样话多了起来。
我从萧红的口中得知,原来她家就她父亲和哥,她哥已经结婚,父亲就跟着她哥过日子,嫂子比较刻薄,所以她过年也不太愿意回去。这让我和她找到了某种共同点,促使我对这个平时活泼外向的女孩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亲切,并且越走越近。
我也告诉了萧红我是一个孤儿,她毫不惊奇。原来凤姐早就在我进酒吧以前就跟所有酒吧的同事讲了我的身世,同时嘱咐他们不要询问我这方面的情况。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来了这么久,还没有人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惠丽最初也丝毫不在意我是孤儿,原来都是凤姐早有安排。我心中顿时对这个大我十来岁的女人充满了感激和敬佩,这种感情和毫无关系,正如后来我所知道的母子之情。
酒吧打烊以后,我和萧红慢慢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很久没有这样清静地走过路了,以前要么大家一起,享有一种热闹;要么就是和惠丽拥在一起,伴随着一种欲望。
我和萧红并肩走着,隔得不远不近,就象电视里描写的同志。萧红的话多,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我不是默默地听着就是哈哈大笑,很快就到了宿舍。
惠丽他们走了,两个人住这么大一套房子还真是冷清。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看着萧红洗漱。她换了睡衣从客厅里不时走过,又让我想起了上次的情景,如果上次我大胆一点坐在旁边的萧红的手,那会有什么后果呢?不知不觉我感觉到下面又在膨胀,我不敢多想,赶紧聚会神看电视。天啦!这样的日子还有十天,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
好在萧红洗漱完毕就直接回屋睡觉,没有再坐在我的旁边。我也洗漱之后就回屋睡了,一夜平安。
第二天白天,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倒是晚上来了两位异常熟悉的客人,那就是华姐和萍姐。明天就过年了,现在她们还来,真是让我感叹。凤姐下班以后,客厅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不一会儿,她们就大声叫我过去。
我应声走了过去,只听萍姐大声地说道:"小强,陪我们聊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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