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宙不回答,瞳孔的颜色变得深黑。他又走近了些,伸出腾蛇手杖,抵在李昂的xue口,不带表情的玩弄著。
那根拐杖和黑鬼的性器差不多粗,木头外刷著暗红胶漆及银质蛇纹,冰冷坚硬。在柔嫩的花瓣上戳刺顶弄,刺激著Yin核,rou唇,xue口。
李昂被羞辱的脸色惨白。
蜜蕊遭受手杖的蹂躏,疼痛中又带著那麽丁点儿丝丝缕缕的甜美。空虚的Yin道又开始在叫嚣了……渴望被填满。
他不叫床,不发出任何呻yin,但身体却不会说谎,腰部已经自动向前挺了挺,追求著棍子的进入。
圣经上说,性欲是原罪,污秽的种子一旦发芽,就无法抹杀。
雅刀看的欲火难耐。
东洋人以性文化著称,雅刀十岁就跟母亲回了日本,在那个国度里,性并不是羞耻的事,反而色情文化占了国民生产总值第三位。人民无所顾忌,廉耻也就不再存在,性的玩法也多了起来。雅刀自十一岁破掉处男身後,就开始在不同的床上睡,有男人,也有女人。
可是,他从来就没见过这麽诱人的rou体,简直达到了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勾引人犯罪的境界。
雅刀俯身凑近,笑嘻嘻地问李昂:“这就等不及了?连根棍子都饥渴?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迫不及待打开你那小sao洞的母狗?”
李昂虚弱的闭上眼,选择性无视他的话。
雅刀并没放过他,继续用言语侮辱他:“所以啊,真拿你这个sao货没办法,为了替你解解痒,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大rou棒了。”声音这时候变得轻而暧昧,舌头在他耳垂上轻卷一圈,呵出热气,“我会把你干到再次chao吹的。”
李昂觉得自己的Yin道又有yIn水流了出来,只因为对方那些下流的话。他拼命往回抽自己的脚,却无济於事,一张脸憋得通红。
这时候,小宙收回了腾蛇手杖,绕到李昂身後,沈默片刻,低声:“後面。”
“没想到你看起来死板,倒还挺有情趣。居然想干他的後洞。”雅刀似笑非笑的,一把将李昂翻过身,让他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对著自己,面朝小宙。
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没有尊严,像狗一样。
李昂想都不想就要逃开,两条腿却被雅刀紧紧扼住。
“你知道吗?你的两条腿真漂亮呢。就是有点不乖,总想逃。”
啪的一声脆响,tun部传来火辣的感觉。李昂实在忍无可忍,虚弱的骂道:“Cao你妈的日本鬼子。倭寇!”
“哦呀,还是个爱国的美人呢。”雅刀厚颜无耻,手在他雪白挺翘的tun部上抚摸著,然後将丰满的tun瓣朝两边掰开,露出里面小小的、已然shi润的後庭。男人的啧啧声又响起:“你怎麽能sao成这样子呢?居然连後洞都流水了。”
简直就是天生适合做爱的身体。
敏感的後庭被忽轻忽重的按压著,间或一阵热热的气息吹拂而过。李昂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很久之前的性经历,已如!骨之蛆,深埋在他骨血里,令这具身体在面对某种特定的挑逗时,不堪一击。
“嗯?有这麽饥渴吗?等会儿你的同胞会好好的干你,别著急。”雅刀的声音戏谑更甚,手的动作也加快,不放过xue口任何一抹褶皱。
沈重的羞耻感席卷著李昂,令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他想躲起来,躲到谁都看不到的角落里。可是做不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著什麽事,在男人的手指玩弄下,後xue已经开始流出肠ye,松软起来。xue口的嫩rou仿佛有意识的收缩,呼唤男人的进入……而他的性器,也已肿胀到充血的地步,就更别提前方的女蕊了,花蜜流的像小溪,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在过去那麽多年里,他从来不肯抚摸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正常的自慰。可是现在,他感觉到兴奋,冲动,坚硬……两个奇痒无比的小洞都在叫嚣著要得到毫无顾忌的快感。
“唔。”他狠狠地,抽了口凉气。
原来,是後xue上的按压变成了插入。一根手指挤了进去,然後,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一种“终於干我了”的满足感。
肠壁火热shi润,雅刀的手指一进入,嫩rou就如蛇一般蜂拥而至,紧紧将之绞缠吸吮。
当它们开始在里面抽插时,李昂终於发出了第一声呻yin。浅浅的,缠绵酥软,是从嗓子深处浮出的一个气音,裹著对情欲的无助与凄惶。
听见他的声音,雅刀脸色微变,伸手朝他胯下摸了一把,果不其然,那里shi的一塌糊涂。
“sao货!才插一根手指进去而已,你叫的这麽浪,前面的saoxue还流那麽多水。”一边说一边又往xue里挤入两根手指,xue口早就被肠ye浸的柔软,三根手指一起插弄根本毫不费力。
肠壁被三指凶猛的捣干著,深入,再深入,当碰到xue壁深处的某一小凸起时,李昂立刻像受惊了似地,仰起脖颈,无声的浪叫。
那个地方,是男人後庭的敏感点,触碰它要比直接玩弄分身还要刺激许多。
雅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