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那粗重的气
息喷在我的脸上。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情,就这样看着我,看得我心慌。
「老婆,你真性感。」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接着,又开始从我的耳后开始
吻起,又痒又酥,我不禁笑出了声。「不,不。别这样!」我说,但他不听,仍
在卖力地吻着,然后向下吻去,一边把我的睡裙掀了上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刚想提出抗议,那睡裙连同ru罩被他以一种熟练的方式从头部脱了下来。我一下
子裸在他的面前,天哪,不要这样。他的头埋了下去,我的左ru头一紧,被他一
口含在了口中,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冲了上来,传遍我的全身,不禁啊的
一声叫了出来。他吸着,吮着,用舌头在我红葡萄似的ru头上打转。我感到整个
ru房都似乎发起涨发起痒来,又难受又舒服,他的揉捏似乎是一剂良方,让我无
法拒绝,让我上瘾。
他的一只手腾出来,向下摸去,我一下子警觉过来,在这之前,我都是紧夹
着双腿,不让胯间那硬硬的一根暴露出来,但他的手一下去,就无可躲藏了。我
连忙抓住他的手,把它放回我的胸前。
「脏。」我说。
他会心一笑,把我的手往下带去,我一下子碰到了他那根火热坚挺的Yinjing,
像摸着了炭似的本能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只是感到有点儿突然。」我说。
「老婆,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
「你好像特别害羞,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刚刚相处的那会儿。」他说。
「这样不好吗?我们还没结婚呢。」我只好把他的注意力往别处引。
「你害羞的模样,让我更兴奋了。」他坏笑着说。
不,怎么会这样?
「我想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我强笑着说,「晚上就睡吧,我有点儿
累了。」
「你真会折磨人。」他又在我的耳边吻了吻,「那就说定了,新婚之夜,你
可要让我满意呢。」
「放心吧。」我说,其实心里也没底,到那天,我会不会跟朱琳交换回来呢
?要不是交换不过来,怎么办?
关上床头灯,张鹰就抱着我睡了。我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却不敢熟睡,深怕
睡熟后被他发现。性欲渐渐平息下来,恢复了冷静。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心
chao起伏。想到刚才和这个男人缠绵的一幕,觉得自己好变态。为什么明明应该厌
恶的,却不由自主地陶醉沉迷?他似乎激活了我深藏在心底的某种沉睡的东西,
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快感,这快感能让我的灵魂颤栗。我看着睡梦中的男人
,他不再是那样陌生,也不再令我恶心,反而让我感到亲切,可爱,性感。在刚
才那长久的凝视里,我们的灵魂似乎作了神秘的交流,我像只蜕变的蝴蝶,刚一
出蛹就被他轻松地捕获了。自从离开父母独自到这个城市闯荡后,十年了,我从
未有过像此刻这样的安全感,可依靠感,就像一只漂泊的船儿驶回了港湾,游子
回到了家乡。我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依偎在他宽阔而温暖的胸前,像只受伤的
小鸟似的。
为什么那么迅速,那么令人无法防备,那么不可思议的,竟让我爱上一个男
人?朱琳啊朱琳,是你的身体的魔力?还是我自己的堕落?黑暗里,我不禁流下
了眼泪。
(13)作者:丽妮
第二天起床,我看着在房间里穿衣的张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什么
味儿都有。想起昨晚,脸上还是阵阵发烫。这一天,我要去婚纱店试穿预定的婚
纱,梳妆打扮完毕,八点半钟,伴娘就来了。
伴娘我认识,竟是我们医院的小护士——杨婉婉,一个青春单纯的女孩,有
一段时间,我眼见着追求朱琳没有希望,就跟她拍上了拖,但也仅限于牵牵手,
时间不长就因为性格太不合友好分手了。但她是朱琳的好朋友,刚初我跟她拍拖
,也是朱琳从中拉线的。
我一见她,立即尴尬起来了。
「怎么了?要嫁人了,反倒扭忸怩怩了?」她没有什么心计,乐乐地笑着,
上来就勾起我的臂弯,朝张鹰安排的车子走去。
到了台湾婚纱店,看得我真是眼花缭乱,不知怎么的,自从昨晚跟张鹰缠绵
后,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激斗,我忽然间对女性的东西感起兴趣来了,这些漂亮的
婚纱竟然像有了魔力似的,吸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