昫阳灵敏地跑动着,拉着覃酒九一直跑到一个一看便人迹罕至的林地才停了下来,他还开了Jing神力扫视了一周,确保无误,才松了口气放开了覃酒九的手。
昫阳有些敏感,方才闻到的情欲味道仿佛还留在鼻尖,他感觉腹部有团火然后是底裤的shi润。他佯装无事地扭过了身,背对覃酒九试着走了几步。
然后就发现了大腿在不自觉摩擦,包括胯下的凸起。
——啊啊啊!!
——冷静昫阳!冷静!覃酒九接收信息素障碍,不会发现的!
啊啊,丢死了!特么的那药是假冒伪劣产品吗?说好的无痛压抑效果棒呢?!
昫阳羞得满脸通红,早知道就不在发情期出来了,最后一天也不出来!
他为了避免覃酒九发现,渐渐越走越偏,往一棵古树上靠了过去。他抵着树,有些难耐地细微地扭了扭腰,动作充满了小心翼翼的侥幸感,确保他此时看起来只是在扣树皮玩儿,他还试图正常地与覃酒九搭话,说:“酒酒啊你带野餐食物了吧,在那块空地上整理一下吧我”
他说着话,还一边分神处理sao动,完全没留意到覃酒九的一声不吭。直到覃酒九问“那老师你干什么呢?”并且一把掐住他腰的时候,他才知道要遭。
那只滚烫的手钻进他的衣服,贴着腰的掌心像是蓄了火,又烫又暖。
昫阳感觉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但其实是软的,潜意识中被发现的僵硬思维与一接触到她的信息素就瘫软的身体。
啊啊另一只手也爬进来了。
他被锢着腰提着离开了地面,想挣扎,却发现手脚早已无力,反倒像朵菟丝花般孱弱地攀附在面前的古树上。
昫阳背对着覃酒九,却更能感到她洒在他后背上的滚烫的鼻息,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泛粉的脸颊,鲜艳的薄唇,还有燃着火焰的双眸。
只要那副模样越惊艳动人,他接下来所要遭受的便越惨不忍睹。
“不不,酒,酒酒”
“不什么?”覃酒九问,“昫阳明明那么难受了都不要我帮忙吗?我有这么让昫阳排斥吗?可明明,都在朝着我扭动腰肢了哦。”
“不,不是、!”哪有啊!
覃酒九说:“那没有就好。”
带着笑,她换了一只手掐他的腰,另一只手探进他衣内,不往下、先往上。像一条滚烫的蛇,蜿蜒过他上身每一处敏感点,或轻或重,技法高超。
昫阳呻yin,身下已经刺激成两个极端——前端硬的想要戳些什么,底下shi的浸润裤外。
明明她折腾得不久!
覃酒九掐他腰的手撑得再高了一点,把他顶在半空,作弄的另一只手放过他上身,继而往下。她纤长的手指钻到前面,把住坚硬,有技巧地开始掏弄,用手指摸索新天地。
然后后身,她附身下嘴,用红嫩的舌头咬住裤角。
她的姿势很复杂,没力气又没柔韧度的人绝对做不到,于是超强的名号就在此时展现了——轻松、无压力、压制。
昫阳绷紧着神经,以为她是要脱下来,却听到一声“嘶”——她用牙齿撕破了他tun部的衣料。
覃酒九舔舔唇,接着去咬最后一层遮羞布,红唇与胯部一瞬接触,便烫的昫阳浑身一颤,但覃酒九的指尖在前端堵住了颤抖的小口,爆发被憋了回来,引起愈发剧烈的颤动。?
覃酒九的舌头安慰似的抽空舔了舔他的腰,继续往下叼开他的内裤,但没成功,覃酒九索性拿小虎牙一磨。
最后一层布料同前身共赴黄泉,昫阳结实丰满而有力的屁股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她满意地在上头啃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昫阳的信息素膨胀,强大的Jing神力使他仍神志清醒,可此时羞得难受的他却恨不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一发情就忘了自己、只懂追随的。
覃酒九热衷于Cao得昫阳忘了他自己,但她也喜欢昫阳清醒地与她共赴天池。
她很满意昫阳不自觉的颤抖,舌头灵活地向下,去吻他大腿内侧的细rou。
昫阳多年战斗,双腿挺直而有力,一脚踹出能把一个机甲战士踹翻十米,丝毫不像其余柔弱的两条腿权当尊贵的摆设。但他终归是个,皮rou细腻,美得人心尖儿发颤,甚至更美、更诱人犯罪。
覃酒九也是这样想,她犯着罪,想要吸出血一样在大腿内侧嘬着、舔着、咬着,然后深深地嗅着稍上一段的位置下不断溢出的水带着的麝香味儿,迷得想要凑上去亲一亲。
她亲了上去。
昫阳浑身颤抖,双手抓不住什么,便使劲抠着身前的古树皮,呻yin。
“酒酒脏,酒酒别”
她终于放开在前方作祟的手,被毫无意外地喷了满手。
她不在意,手指轻轻地弹了弹,便不再管重又硬起的位置,把手挪到他身后,帮她把花瓣再分开了一点儿——不过此前,她早已经像只蝴蝶把吮管伸进了花心,现在不过是再深一点。没有碰到任何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