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上一通乱揉,甚至用鞋尖往前轻踢了卵袋好几下,被女人粗鲁的举动刺激得瘫靠在椅背上的温特再次陷入情欲之中,双眼涣散、面色红润,一张嘴都是浪荡的淫叫声。
“唔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啊想要、想要脚”男人断断续续地说出夹杂在呻吟中的要求。
海瑟尔先是继续用鞋尖磨蹭龟头和柱身了十几下,才将沾了淫液的靴子递到男人面前,“脱。”正当温特伸手想要开始帮她脱时,女人又说话了,“狗的手是用来做这个的吗?用嘴。”
男人眼角一掀,嗔了高处的女人一眼。却顺从地俯下身,用牙齿去咬侧边的拉链,再咬住鞋头往前拉。皮革的味道与口感并不怎么样,好在海瑟尔没有过多为难他,温特也很顺利地咬住袜口拽下。
女人的脚很是素净,没有涂什么大红大紫的甲油,微微带了一点汗味,不算难闻。
“有点有点想舔”温特被再次刷低的下限惊讶到了,慌忙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海瑟尔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抬着脚在他面前晃了一晃,诱惑道“是不是想舔,嗯?”
“是嗯!不是!”男人不由自主地盯着面前盈白的脚和修长的指头,薄唇轻启吐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在意识到之后慌乱地改正却已是徒劳无功。
“哈哈哈。”海瑟尔心情大好,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看着我。”
温特的目光从她精致的脚踝一路向上,在仰视下,女人胯下被包裹在裤子中的阳具显得更加雄伟壮观,但除此之外她还穿着整齐的军装,每一颗扣子都系得严严实实,就连看向他的目光也是清明透澈,看不出半点情欲。
海瑟尔的脚趾沿着男人的下巴滑向喉结,再越过胸膛蜿蜒而下,停在他起伏的小腹处,紧实不失柔滑的腰腹让海瑟尔流连忘返,饶有兴致地戳着玩。
“嗯主人”被她划过的地方酥麻一片,只被浅弄一下的乳头渴求着更加大力的亵玩,“啊不要”温特忍不住伸手去抓女人的脚踝。
“规矩呢?”海瑟尔甩开他的手,不满地问道,“谁准你擅作主张了?”
“呜我错了”
“ˋ我ˊ?”
“不,贱狗错了请主人惩罚我、贱狗”又说错了一次的男人紧张地看了海瑟尔一眼,小心翼翼的神情让海瑟尔觉得还挺有趣的,即使昨天他对自己告白了,海瑟尔还操了他一整晚,但还没见过温特这个样子。她这个同僚,往日里正经得不行,在很多方面都毫不逊色于她,还跟她拌嘴,气的海瑟尔找他单挑了好几场。没想到,在性事里会出现这般卑微的模样,这让海瑟尔很想探究一下他的底线。
“跪着爬会议室一圈。”
温特羞耻地看了看她,缓慢地跪在地上,还没等他调整好爬的姿势,女人却一脚踹在他光裸的屁股上,“爬呀。”
被操红的穴肉还没有消肿,她这么大力一踹,让男人的屁眼也疼得紧缩了一下。“嗯啊”却不敢懈怠,动身开始爬。
“腰压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要看到你的骚穴。”女人一直跟在后面,或是坐在他的背上让他把腰压下去,或是移动他的膝盖让两腿分得更开温特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该是个多么浪荡的模样。
“跟着我说:贱狗的骚穴无时无刻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贱狗的骚穴无时无刻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除了已经被主人操肿了的时候。温特默默地补上。
“骚狗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主人的肉便器。”
我去你哪学的这种骚话。温特还以为海瑟尔和自己作为一个大龄单身青年应该没怎么接触过这些才对。
“愣着干什么,说。”
“骚狗是主人的呃鸡巴套子,还有那个肉便器”男人结结巴巴的表现并没有让海瑟尔满意,温特不得已又重复了一次这骚浪到不得了的话。
终于爬完一圈了,海瑟尔却没有让他起身,“舔我的脚。”
“嗯啊谢谢主人赏赐”温特不敢未经允许就捧着她的脚舔,只好维持四肢着地的姿势,探头去舔女人莹白的脚丫,细致地舔过每一根脚趾,甚至放在嘴里吸允,最后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脚底。刚才女人也光脚在地上走了一圈,此时脚底带了些许灰尘,舔起来涩涩的。
长时间抬着脚让海瑟尔觉得有点累,她抽出塞在男人嘴里的脚趾,抬脚压在男人的脸上,碾压了几下。
“啊”明明是被羞辱了,温特却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前方的性器都在勃动着,后面的小穴也不甘寂寞,忍着痛一吸一翳。
“跪在地上,直起腰。”让他摆好姿势后,海瑟尔用脚趾夹着他的衬衫掀起来,“低头夹住。”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温特还是听话地照做。
“奶子痒是吗,嗯?我给你挠一挠。”海瑟尔将脚贴着他的胸膛,用脚趾夹起他的乳头,因情动而硬起的红润乳头还带着些许昨日的痕迹,被揉搓的快感与痛感混合着,让男人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的低吟,“呃啊啊啊嗯啊”
“还有、还有这边”温特虽然同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