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早就知道小钗是姨母的ru名,母亲的ru名叫小环。两姐妹情谊深厚,私下都用ru名互称。
快六年未见,或许在她们眼里自己还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在自己麵前依然
毫不避讳的用ru名互称,以示亲昵。
当年为了躲避战祸,外公带着一家人南奔,颠沛流离了两年,让母亲错过了
出阁的好年纪。等到母亲嫁给父亲时候,已经快二十一岁了,以外公的家世颇有
些下嫁的嫌疑,而姨夫也在姨母年二十岁生日之前入赘秦家。
好在姨夫和父亲都为人和善,两对夫妻恩恩爱爱,生活和谐。不得不说,世
家家风浓厚,俩姐妹保养的极好,身段肤色都不输给那些三十出头的美少妇。李
尚见过那些纵情声色的少妇,因为耽于声色,三十多就早早出现衰样。姨母已经
生育两胎,无论身段姿色都远胜那些妇人。
李尚眼前姨母的玲珑身姿越来越清晰,下体的rou杵硬的更厉害了。
「不管了不管了。」李尚站起身子,关紧门窗就躺倒在凉席上,掀开罩衫一手握着滚烫的阳具揉搓,一手攥着手帕放在鼻前贪婪地嗅着香气。他闻着手帕上的脂粉气,彷佛一下子回到了下午凉亭,自己紧紧贴着姨母的身子。
「你还说那丫头手脚麻利,不过打个水的小事,到现在还未来。」秦玉容手指勾开亵衣,拿着手帕在里头擦拭汗珠。
望着亵衣内浑圆白亮的ru瓜,一旁的李尚欲火如炽,一把搂住妇人的腰肢抱
在腿上,一隻手抓住美妇的柔腕,把脸埋进了姨母的隆起的胸脯中,饱嗅沾满了
汗yeru球的香气。
外甥大胆的举动惹得秦玉容扭动娇呼:「小尚,你做什么,小尚!」妇人扭
动之间,柔软的tunrou不停蹭动着男人的下体,李尚的阳具隔着薄衫直指怀中妇人
的tun沟。
「姨母,我忍不住了,我想要,我想要你。」李尚不顾怀中美人的呼喊,唇鼻从亵衣的领口,舔舐着她的脖颈就要探入一舐那一对早就颤巍巍不住乱晃的ru瓜。
李尚的下半身也不闲着,他挺动腰部,rou杵不停地隔着薄衫去撞击触碰妇两股间的软rou。
「小尚,停一下,小尚,小尚!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秦玉容的双ru被李
尚揉搓个不停,ru瓜上敏感的xue位不停将抚弄的快感传递给大脑,让她发出一阵
阵娇呼。
李尚摩挲着秦玉容的粉颊,在秦玉容耳边低声请求:「姨母,你给我,我要
你,我硬的不行了。」说着一手从薄衫下掏出了矗立的阳具,张牙舞爪地脉动着,
马眼微张,轻轻翕动。
「你这小色鬼,有甚么等不及的,姨母的抹胸带子勒得脖子好痛,你让我鬆
鬆。」秦玉容看到外甥的阳具就在腿间跳动,羞得脸颊微红,直接靠在了李尚肩
上,不拿眼去瞧那根凶器。
她双手环到颈后,解开了带子。天气热,秦玉容外边就套了件薄衿,褪下高腰的围裙后,一对丰ru直接撑开了无束缚的抹胸,抖露了来。
秦玉容挺起腰肢,捧着双ru蹭到李尚眼前:「小色鬼,现在这两隻nai子送到你麵前,你倒是不会动了。」李尚哪听得进去话,两手轻轻捧起两座巫峰,细细品视。
果不其然,姨母的nai头确实小巧玲珑。李尚捧着手中两朵丰硕的莲房喜不自
胜,迫不及待的将那对不及指盖大的粉嫩ru蒂齐齐送入口中。秦玉容长长一声嘤
咛,把李尚搂在怀里,隻觉得一条小蛇又滑又腻,在自己双ru间四处游动。欲情
难耐的妇人探入裙里细细揉弄起翘然的花蒂,以解内里高昂的情噪。
李尚好好品过姨母的ru瓜后,自觉阳具愈发雄勃,一手继续抚弄着轻轻翘起
的瓜蒂,在秦玉容的耳边轻声道:「姨母,疼疼甥儿,我下麵快难受死啦,让我
进去舒坦舒坦吧。」
秦玉容坚决的摇了摇头:「那可不行,花蓉还在外边呢,姨母就用手帮你弄
出来吧。」这时候秦玉容早就小小丢了一回,心里的情欲也澹了些,那肯作出那
种事。不由分说,把手拿出裙底,握住了李尚的阳锋,却被其吓了一跳。
妇人在李尚耳边笑语:「看你这rou根不过一握,怎么生的这么长哩。」秦玉
容的声音又姣又媚,听得李尚的rou根在姨母手里不住地跳动。
「亲亲姨母,你动一动罢,甥儿实在难熬。」李尚双唇离开ru峰,渴求道。
「色小子,便宜你哩。」握着李尚的rou根,秦玉容情欲又生,隻好一手慢慢揉搓滚烫的阳锋,一手又探入花溪缓缓揉搓那翘然的花蒂来。
李尚的阳根如今格外敏感,隻觉得姨母的玉荑又软又嫩,不知是沾着汗水还
是别的什么,滑嫩毫不逊于真正的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