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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像昨晚那样昏过去还好,但疼痛到了极点,神经反而极其清醒。
「用点力……」
刚刚被舔过的额头,又冒出一层冷汗。
张恒的声音像从齿缝里勉强挤出来,抽搐着脸上的肌rou冷笑,「Cao死老子,才……才算你本事……」
洪黎明比子夜还黑的眼睛,定定地看了看他,猛地一个贯穿。
张恒骤然反弓身子,像在极力抽气,可呼吸是停顿的,心跳仿佛也停了,他连逞强的话都说不出了。
很长一段时间后,洪黎明在他身体里心满意足地射了,把东西抽出来。
休息了没多久,Jing力又迅速充盈了,再次沉默靠近,拉开张恒蜷缩得如虾米的身体。
张恒被折腾得脑子都不清醒了,忘了这男人已经真正的恨透了自己,五指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洪黎明的手臂,有气无力地摇头,「不行……我不行了… …」
洪黎明眼眸深处有一丝动摇。
可张恒倔强嚣张惯了,一旦服软,就变得特别诱人,让人很想把他蹂躏到打破极限为止。
才尝过一次,欲望卷土重来,比第一次勃起时还坚硬疼痛。
再说,早就下了决心,这个人,绝不再心疼了。
每次,每次,每次!狠狠地伤了自己。可只要说一句好话,摆一个姿态,自己就受不了,犯贱一样地凑上去,等着挨下一脚无情地狠踹。
像这样说一句不行,自己就鸣金退兵?
凭什么?
你最亲的人,都不爱你,都背叛你。
我凭什么要对你真心?
凭什么不能背叛? !
堕落到地狱的寒冷笼罩着洪黎明,只有挨着张恒肌肤的地方,能觉察到暖意。
嘴角缓缓浮出一丝凛冽如冰的笑意。
对呀,凭什么?凭什么发生了这些事后,最心疼这个人的,还是自己?凭什么白的都变成黑的了,自己还是放不开他?
从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开始,洪黎明就没说过一个字。
喉咙确实被灼伤了。
大口吞下滚烫的米浆,他甚至没什么感觉,那一刻,他被张恒刻薄无情的话伤得厉害,rou体上再大的痛,也不能和他心上的痛相提并论。
喉咙伤了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交谈的必要。
咬咬牙,心一狠,弄死他就好了。如果没弄死,留下他,那也只是为了身体上的需求。
去他的童年往事。
没人爱,那就没人爱吧。他只需要在觉得冷的时候,抱住一个会暖床的。
是的,张恒这身体,就很适合。
洪黎明贴近一点,用胸膛挤了挤张恒,感受着从张恒身上传递来的热意,露出一个主宰者的冷酷微笑。
把张恒大腿左右拉开,强悍地插了进去。
张恒刚才还在说不行了,现在却没多少声音,后仰着脖子微微喘息。手本来还下意识抓着洪黎明的胳膊,几个进出的猛烈动作后,抓着洪黎明的手也缓缓滑落了,轻轻垂在和张恒公寓里花色一模一样的床单上。
他还未陷入完全的昏迷,洪黎明握着他的腰来回Cao弄时,半开半合的双唇不时有声音,低微沙哑地逸出。
深夜里的呻yin,听在耳里轻轻的,黏黏的,shishi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
不管是什么,都让人血脉贲张。
第二次畅快淋漓地射在张恒里面,洪黎明惬意地舒出一口气。
习惯性地低头,要吻张恒的唇,又忽然停下动作。从前那些温柔的吻,是因为自己很爱很爱他,爱意浓得,连接个吻都甜到心里。
现在,又算什么呢?
如果让张恒察觉到自己还有犹豫,那就是作茧自缚。
想心肠再冷硬一点,做完就头也不回地走掉,可把已经射Jing的性器从张恒身体里抽出来时,感觉鲜明透骨,从前两人激烈的做完后,那一幕幕,疯了般从脑海争先恐后跳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大汗淋漓的张恒。
累极了的张恒,大模大样地把他的手臂当成专用枕头,靠在他怀里,毫无防备地入睡。
无数次,在张恒睡着后,蹑手蹑脚地起来给他准备吃的;一想到终有一天,能把瘦巴巴的虎斑猫喂到白白胖胖,心情就格外愉快。
我最亲的人,都不爱我。
可是,我真的曾经以为,你会爱我。
洪黎明凝望着黑暗中张恒模糊的脸,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靠过去,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犹豫几秒。
缓缓往下移动,终于,还是印在了张恒的唇上。
不敢吻深,覆在唇瓣上,蜻蜓点水般一沾,然后,唯恐被羁绊似的迅速抽离。
洪黎明下床,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睡袍穿上,离开房间。
房里一盏灯都没开,走廊里却灯火通明。洪黎明从房里出来,守在房外的两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