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惨叫惊彻山林,被剜去双目后的张恒远陷入黑暗,如一头剥去皮的老鼠般缩在树根底部,长长的血管从眼眶脱出,他疼得嗷嗷直叫,乱滚起来,面上当即粘连不少草叶,巨蟒一脸冷漠,按捺住杀意,将男人从地上捞起,走到大路上将他丢下,转身离去,对这种生物的最好方法就是把他丢那儿,生死由他去。
暮色苍茫,炊烟袅袅,兽人们分别结束一天的赛程与狩猎,带着自己一天辛劳后取得的猎物、花串等物,伴着阵阵归鸟与山林风声,呼朋引伴走在回家途中。
大猫向其他雄兽告别,一下跳落陡峭崖壁,舔去爪尖滴落的血珠,归心似箭的他将猎物向高空甩起,巨大身躯在狂奔中化回人形,伸手稳稳将它接住,继续前进。他已整一日没见到元琅了,今天自己的状态好,带领狩猎队猎得不少食草兽,足够他们三人吃一段时间,但想起小东西要和那一对心怀鬼胎的人形雌雄兽去见巫医,现在只恨不得生出翅膀,立马飞回她身边去,希望自己的蠢哥哥有照顾好她。
漫长路时因他归心似箭的心减短不少,很快就回到屋旁,发现窗上有烛影燃动,心下欣喜,元琅和巨蟒回来的比他想象中早,将猎物放到地上,用门外水缸内的水冲洗净手脸,确定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小雌兽讨厌的血腥气,这才往屋内走去。
屋内火炉烧的极旺,将大鼎内的草药汁烧得噼啪作响,巨兽耸动鼻翼,空气中除了草药和饭菜气味外,更有一股淡淡nai香,桌上放满多盘冒热气的食物,大浴桶不在原地,应是被巨蟒带到河边洗涮去了,元琅正坐在桌旁,素净面庞些微发白,双眼像被胶水粘着,正傻愣愣盯住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想什么,就连他进屋都毫无所觉,纤柔身子在烛光映照下,显得十分可怜,像被人遗弃的小猫儿。
发生了什么?巨兽心下不解,到她身旁拉椅子坐下,见细白指尖上有好几道破口,往外直冒血珠,他眉头一皱,将她的小手包入掌中,端详片刻后,伸舌细细舔舐。
“啊——”正沉浸在思考中的女人被吓了一跳,见到熟悉的面庞,这才镇定下来,见大猫身体虽干净,四肢躯干上却分布大片晒痕,元琅想起今日的阳光又毒又烈,有些心疼地俯近他的身子,低声轻唤:“阿猫、阿猫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指上的伤是挖土埋元馨时刮出的,见她的身体被褐泥渐渐掩埋,元琅再说不出话,心头生出几分伤感,能够活着就已是万幸,日后她只希望身边的人能够平安无恙。
元琅的杏眸莹亮,声线温柔,热气扑在耳畔,鼻尖更传来一股ru香,大猫下腹发热,喉头渐干,一日的辛劳因她这一句话烟消云散,舔舐她手指的动作愈发地大,茶饭不思,恨不得直接越过晚饭,现在就同她交合。
“好、好了,我现在不流血……阿猫你饿吗?”雄兽金眸微眯,神态专注,舌面生得又糙又烫,一股异样酥麻从指面泛开,让元琅不自觉羞红了脸,沉甸鼓胀的nai子蓦然发热,ru尖传来熟悉的濡shi感,她低头瞅着胸前水印,知道自己再次涨nai,指尖不再流血,她不自在地抽回手,用臂遮挡胸口。
既是害羞了,那就先填饱肚子再说,晚点再坦诚相见就好,巨兽睨一眼那对shi漉微颤的丰盈,抓起桌上的一大盘牛rou,大嚼特嚼起来,吃几口后撕下一小绺rou块,放到元琅嘴边,她生得瘦小,就该多吃吃多补补,不然以后怀上崽儿可怎么办。
“我现在见rou就想吐,只想吃菜。”她摆手拒绝,指指自己面前的半盘蔬菜,看过一下午血rou模糊的尸体,和人面蜘蛛斗了那么久,估计这半个月都不想吃rou了。
巨蟒扛着浴桶回来时,见小东西神态放松,在大猫的诱哄下开始吃东西,他在心底微松口气,走到桌旁加入吃饭行列,那个女人下葬后她躲在一旁呕吐许久,模样令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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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元琅咽下口中茶水,见两个男人各忙各的,她被胸前黏shi扰得心烦,衣服上的水痕愈发明显,便放下小杯,转身到睡房内,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纤细白嫩的身子。
室内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让两头雄兽停下手中的活,相互交换个眼神,轻手轻脚往睡房走去,躲在门边窥探脱解衣衫的小东西。
“唔嗯~~”元琅撩高发丝,露出娇美脖颈,她肌质莹白,腰肢细软,丰满rurou随的动作晃动,绵柔内衣再束不住山峰,一边的艳红ru头冒出,轻轻擦过罩边,多日药浴让nai子变得敏感不少,这轻微的摩擦却如同电流,令她身子一抖,发出娇yin,下腹升起一股酥痒。
那一声过于yIn荡,勾得蹲在门边的两头兽心痒难耐,呼吸急促,下体很快起了反应,眼珠子紧紧粘在元琅身上,恨不得替她扒去身上衣物。
“你们两个不准偷看。”听到背后的呼吸声,元琅羞赧到极点,这两个大色鬼!
胸口的紧绷腻shi又让她骑虎难下,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