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残酷的报复
身为跨国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横跨黑白两道的安玉山的保标,自然在身手、反应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准。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门之外,一直全神贯注的留意着周遭情况的他还是听到了在房内发出了一下不寻常的巨响。
“安爷,你怎幺了?……喂,侍应,快帮我开一开这道门,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级套房房门是用上了坚固的Jing钢锁,若没有钥匙的话单靠一己之力是绝对没有可能打得开。所以保标一瞟到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一个酒店的侍应生正在走过,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对不起,后备钥匙要到楼下的经理室才有……”
“我守在这里,你现在立刻去取!便告诉经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点!”
“是、是!”虽然不知道这间房中的是甚幺人,但能够入住城中最高级的酒店的其中一间最豪华的套房的人,不用问也知道绝非等闲之辈。侍应立刻快步向电梯大堂走去。
“……怎幺这幺久……”
保标不耐烦地兜着圈。其实那侍应只是离开了三、四分钟,但对他来说却像等了半小时之久。
但正在这时,房门却突然“?”地打开了。
保标立刻伸手入怀中,随时预备拔枪,应付可能是黑道敌人的袭击。可是门一打开,却只见刚才的一对娼ji母女,那个母亲已穿回了衣服,并且拿着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没有了知觉的安玉山的颈上。
“别轻举妄动!否则安爷便会立刻没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凶的表情语气说道。“……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报警!”
“妈妈,那妳呢?”
“……我还要用这安爷作挡箭牌先拖延一会,快一点!”
“可、可是……这太危险了!妈妈,要走的话我们一起走!”
“小敏,听话一点、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置自己的生死于道外,唯一的愿望便是要让女儿逃出生天。
“嘿嘿,妳们谁也走不了!”那保标一脸轻松地,开始缓缓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爷的脖子变成怎样也没所谓了吗?”
“……妳想把我的勃子变成怎样呢?”
“!?”话一说完,一条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压倒在地上,同时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后,发出一声可怕的脱臼声!“啊呀!!”
“嘿嘿嘿……妳实在太少看我了……”
只见本来“应该”是已经昏迷了的安爷,现在却一边压制住朱太太一边在咧嘴大笑着。
的确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虽然是一个如此拥肿的大胖子,但安玉山毕竟是纵横黑、白两道的人物,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她那种粗糙的策略所骗倒?
事实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经由朱太的眼神和语气中警觉到有甚幺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轻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时本身便已在极度惊慌和紧张的状态,所以事实上只是擦过了他后脑的一击,小敏却误以为是已经结结实实地击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后二人并没有把安玉山的身体捆绑好一来房间中也没有可供捆绑用的绳索,于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轻易地反击成功。
“……嘻嘻,我刚刚致电给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说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隶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还说我可以任意处罚妳们,甚至把妳们斩开去喂狗也没问题呢!”
安爷放下了电话,向两个逃走不遂的奴隶咧嘴露出了残忍的Yin笑。
事实上,凶残的报复一早已经开始了,只见朱太太母女现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脚也被紧紧的反绑在身后,母女俩白哲美丽的皮肤上,都已布满了数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随手再执起了皮鞭,然后向软瘫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呜呀呀!”
一条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显现在小敏的ru房上,令她痛得魂飞魄散。这样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经持续了不知多久,可怜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爷,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无辜的啊!”
同是伤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蚕虫般爬向安玉山的脚旁,泪流满面的哀求着。
“妳死开!”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闷哼一声飞了开去。“说到底也是这死女孩捧起铁架来扑我的,怎能让她脱得了罪?”
“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个被残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饶。
“妳已经不小了啦,做错事可不能只是道过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滚来滚去。而除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