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贼兮兮地反问道“真的不要?”
“不要!”
“那你看着我说。”沈鸢把他的头扭过来,让他直面自己,“到底要不要嘛?”
薛言满脸羞红,视线游离不敢直视,既没有说出“想要”两个字,更没有说出“不要”两个字。
沈鸢自然会意,她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尖,“薛三郎,你知道你这种叫做什么吗?”
她重新低下头,像猫儿一样伸出舌尖点了点他顶端的小孔,听到他明显加重的喘息,看到他揪着床单紧绷的指节和虽然捂了脸也没法阻挡的羞红,深深地感慨,“唉,口是心非的男人哦~”说完,她再次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沈鸢用手扶着肉棒,小脑袋前后小幅度移动着,努力地吞吐着他的高昂,滑腻的丁香细细地舔着冠状的每一寸。
尽管沈鸢表现的驾轻就熟,但动作却毫无技巧可言。前后晃动时,牙齿与玉茎间的磕磕碰碰让他有些疼痛,尽管青涩却依然让他激动不已,快感连连,他的腰也诚实地缓缓摆动起来。
沈鸢是第一次尝试做这样的事,和她以往看到和听到的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他这种把一切交给自己的样子让她欲罢不能。
在摸摸索索的尝试中,沈鸢似乎渐渐找到了窍门,她缩紧口腔重重吸了一口,让薛言彻底崩溃。
他一手向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按上她的后脑,帮助她更多地含入自己,腰肢摆动的幅度也渐渐加快。
啊,想要多点,想要贪心地再多一点。
沈鸢因他渐渐加快地动作不太适应,他莽撞地在她口中撞着,不断深入着,进出着,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薛言挺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记冲刺后终于在她嘴中爆发。
沈鸢轻轻推了他一把,让他从她口中退出,把他留下的浊物皆数吐在手巾上,喉咙因为他莽撞的冲撞还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她抚胸轻咳着,唇边还挂着一丝未擦净的浊白,配着她红艳的脸色显得淫靡非常。薛言将她扯进怀里在她脸上一顿乱亲,“小坏蛋,小没良心的,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地步?”
沈鸢在心底大呼冤枉,谁才是没良心的哪个啊?!
“娘子,醒了么?”在门外守夜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敲门询问到。
“嗯,打水进来吧,要凉一些的。”
沈鸢整好自己的衣服,撩起一侧的床幔,赤脚下床,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回头对薛言笑道,“咱们该起了,今天有很多事要忙呢。”
待薛言也整好衣服,服侍的下人已鱼贯而入,按部就班地打理着两人。
“请郎君漱口。”一侍女端了温盐水恭敬地奉到薛言面前,另一位侍女则备好了温水毛巾。
待薛言洗漱完毕,发现已先行一步的沈鸢上身未着寸缕,正在屏风后面更衣。
雁双用手将她一头长发高高撩起,而她则张开双臂,任雁五雁六将长长的白绫一圈一圈缠绕胸部。
“这是?”
“这个啊,”感受到他的视线,沈鸢瞥了眼自己胸前的白绫,“这样行动更方便。”
说话间,雁六已拿过了琥珀色的内衫往她身上套了。
着装完毕的沈鸢乖顺地坐在菱花镜前,任雁双用梳子顺着自己的头发。
“娘子昨晚休息地好吗,今日看起来精力尚可。”雁双淡笑道
“诶?娘子不是忙到丑时才睡下的吗?”正在整理床铺的雁六惊讶地问。
“只是今日清醒地早罢了。”沈鸢只含糊地解释了一句,而闹醒她的罪魁祸首正紧张地盯着凌乱的床铺。
痕迹这么明显,显然是瞒不住地吧。薛言脸红着暗自懊恼,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控制力。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耶!
亲眼目睹了床铺凌乱程度的雁六朝自己的孪生姐姐眨眨眼,递了一个意会的眼神,雁五看起来并没有理睬雁六,倒还算是冷静,只是微翘的嘴角也暴露出些她心中的想法。目睹了两人互动小动作的薛言陷入了深一层度的羞悔中。
在镜中静静观察薛言的沈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薛言有些恼羞成怒,说起来今早的情况最先不就是因为某人睡相不好引起的么!
“没什么,”沈鸢对着镜中羞恼地看着自己的薛言,捂嘴笑,“只是觉得三郎果真可爱啊。”
“看来以后叫醒娘子的重任只能依靠郎君了呢。”雁六抱着已经脏了的被褥走出来说道。
雁五捧着换下的寝衣配合地点头,面无表情地接话,“叫醒娘子很困难。”
“娘子从小时候就很喜欢赖床呢。”雁双也忍不住接嘴。
雁六拼命点头,“以前穿衣洗漱娘子都几乎闭着眼做,偶尔叫醒时还会发好大一通脾气,五六岁的时候还常常蒙在被子里假装没有天亮,还有还有……”
“小六。”已经束好发的沈鸢微微撇过头,笑眯眯地看着雁六。
对这种表情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