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已在垂花门外等候道。
沈鸢点头表示知道,又丢下一句话“进去和钱假母通个消息,再找个人去找贺老怪。”拉着雪颜就上了沈家的车,对车夫嘱咐道“去云雨阁。”
上了车的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沈鸢也只是闭眼靠在车壁上,沉闷的车厢里只有两个人清浅的呼吸。
见沈鸢不说话,雪颜也不出声,他着实不知该说什么好。刚才那事虽说是被她轻薄,但她毕竟是个娘子,这事……到底还是他占了便宜。
想到这点他回想起刚才激烈的一幕,脸难以控制地涨红起来,又想到沈四亲完自己练一点女儿家的娇羞都没有,看着着实轻车熟路,顿时又有些不开心起来。
“你在想什么?”一根指头戳了过来,正戳在他眉间皱起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抚着,将它弄平。
“你若是觉得愧疚大可不必,说到底还是我轻薄了你。”说完沈四竟得意地咧嘴对他笑。“你若是把我当个寻常女子那可就太傻了,美色在前哪有不占便宜的道理。”是了,广陵沈四最为好色。
“你看我也不丑,我想你我皆不吃亏,你若真是气不过,不然你也占我一回便宜。”她语气平淡的像在谈一桩交易,甚至还半眯星眸给个建议。
她对每个长得好看的郎君都是这副样子?雪颜觉得自己更不开心了一点。
“唔”,她发出一声低吟,雪颜之前全程被她牵着鼻子走,这才发现她现在满脸泛着不寻常的潮红,发际泛着些细汗,看起来滚烫非常,呼吸也愈发的粗重起来。
“你怎么了?”雪颜伸手要去摸她的额头却被她轻轻一挥拍开了。
“别碰我。”
雪颜的微微低头,纤密的睫毛遮挡了他的目光,“是奴僭越了。”
沈鸢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你要是现在碰我,我就要把你吃了。”沈鸢望向雪颜的目光晶亮晶亮的,就像是瞧见鱼的猫一样,写着露骨的渴望。
倏尔,她正色道“以后莫要和张富恒单独相处,也别吃他送你的任何东西。”
“那樱桃有问题?”听她这么一说,雪颜立马明白哪里出的问题。
“樱桃没有问题,有问题是乳酪。”沈鸢纠正道,“肯定有人在你面前试吃过了吧?可他偏偏挑的是没沾乳酪的樱桃。我不喜乳酪,所以绝不会碰那碗东西,这圈套正正好就是为你准备的。哼,张混蛋的手段还是这么没有创意。”说着把车壁当做张富恒的脸踹了一脚。
“你若是吃下那些乳酪,只怕是当场就发作了,‘销魂骨’都用上了,这可是秦楼楚馆的极品货,啧啧……”
突然一阵马蹄疾驰由远及近,车窗上响了两下“叩叩”的声音。
雪颜盯了会车窗,用眼神询问她。
“没事,应该是我家里人。”雪颜拉开车窗,一只握了小陶瓶的粗糙大掌伸了进来。
沈鸢接过小瓶,打开瓶塞看了一眼却又立刻塞了回去。
“为何不是丸药?”她质问道。
“贺老说了,娘子这次行事莽撞了些,要长些教训。”窗外雄厚的声音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沈鸢不开心地撇了撇嘴,不甘地问到“那蜜饯呢?”
“没有。”果断的回答让沈鸢恨不得冲回张府连捅那张姓王八蛋三刀。
“贺老还说了,春药不比寻常药物,还请娘子趁早服用解药。”
沈鸢气的直接把小瓶丢到车厢的地毯上。
贺老的药汤滋味怪异,上可让八十老妪涕泪横流,下可让三岁小儿嚎啕大哭,沈鸢只觉得这次她赔大发了。
雪颜将毯子上的小药瓶捡了起来,递到她面前劝道,“还是快些喝了吧,女子憋得久了也是不好的。”说着他有些脸红。
“不喝!”沈鸢往里一躲,“老子现在就去南风馆找个七个八个小郎泻火,也不喝这鬼玩意。”
雪颜一听哪还管她发脾气,拔了瓶塞,捏了她下巴就一股脑全倒进去了,一滴没剩。
贺老这次做的药又臭又苦又辣,难过地沈鸢好看的五官全都皱到了一起,眼泪已经在眼眶拼命打转,偏个现在还没有蜜饯,沈鸢气的夺过雪颜手中的瓶子再次把它丢了出去。
沈鸢现在表现得就像个炸毛猫一样,使小性子的模样倒是和一般小娘子无异,雪颜一时憋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沈鸢更是怒火攻心。
要不是自己把他嘴里的乳酪舔了个一干二净,他还能坐在这里给人灌药看人笑话么!现在这半个罪魁祸首倒是一点罪没受,还强行塞药嘲笑自己!沈鸢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一个猛扑就把雪颜撞到车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雪颜后脑勺还疼的发懵,沈鸢就搂上了他的脖子,直接堵上他的嘴。
沈鸢先是用两片唇瓣狠狠地摩擦着,雪颜嘴上剩余的那点口脂被擦得糊地两人的嘴上到处都是。这样沈鸢还不满足,又跟小猫一样一点一点的舔着他嘴上的口脂,还时不时用小虎牙轻轻咬上一口,痒酥酥的。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