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偏还不能说“不要”,勉勉强强半天才吃完。
从他被纳进门后,顾孟行事变了许多,虽然床事仍是折腾得凶,平日却待他很上心。余伍不是瞎子,顾孟不说,他能看见。
余伍心中没多少底气,他唯一仰仗的,不过这副身子,也早教顾孟里里外外cao过许多遍了。现在吃穿用都是顾孟的,说好听是进了顾家门,说难听,就是个卖屁股的,给顾孟看上,带回家长久地玩弄。
顾孟的兴致能维持到何时?
只可惜这个问题,没人可以回答他。
……
秋过了,天气越来越寒。
余伍站在廊里,身上穿着新裁的厚实冬衣。
他许久未回过余家,偶尔出门也是和顾孟一起就附近转转。本不是个活泼性格,顾孟在床笫之间索取又大,他没什么Jing力往外跑。
田里的庄稼余伍伺弄到一半,无人看顾,他央求顾孟派人去打理,不知道后来如何了,明年那块地肯定会转给他人。
当初余伍和顾孟正是为了地租搅合在一块,不想到头来地没了,人也搭进来了。
“田伯说,二爷今儿在翠玉轩请客,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夫人进去等吧。”环儿穿着新绿的棉服,给这一院子的萧瑟,增添了一抹娇俏。
“嗯。”
……
到晚间顾孟才回,余伍替他解下外衣,抖了抖挂在一旁,又吩咐环儿把厨房温着的姜汤倒来。
一回头,正对上顾孟促狭的目光“不错,越来越有新妇的样子了。”
余伍脸颊臊红,好吃好喝将养这么久,他肤色白了些,看得更加显眼。
“爷……”汉子嘟哝了一声。
“想不想相公?”把人一圈,手自然地搭在屁股上挤了挤,冬天穿得多,摸到手的全是棉花,顾孟不高兴地又甩上一巴掌。“啪”地一下,声音倒响得很。
“自然是想……想的。”余伍顶着羞赧低声应,抓着顾孟的手不给他继续摸,余伍有其他的事要同他说。
“爷,算算日子,秋涟是不是快要生了。”这可是天大的事,那个孩子不仅是他的外甥,亦是顾孟的长子。
“嗯,你想看看她?”顾孟略一思索,确实快到日子了。“我安排好陪你一同去。”
余伍心有顾虑,想起上次妹妹见他的样子,如今快生了,万一动到胎气怎么是好。“还是……等等……”
顾孟瞧余伍为难,并没劝,他不想让两人时常见面,这样便是最好。“那等生下来再去看。”
估计不会等多久,约莫在年前。
“要是男人能生,你现在也该大着肚子了。”顾孟戏谑地挑眉,冷不丁道,冷峻的眉目上显出几分邪气。
余伍浑身一震,“怎……怎么可能!”却又因顾孟的话,脚底板迅速窜起一阵酥麻。
“可惜生不出,那么小的洞儿。”掌心暗示地抚在余伍股缝中间,肛口隔着棉裤仿佛能感到手的热度,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爷可舍不得它撑坏,还是专心伺候爷的鸡巴便够了。”
“呃”余伍轻喘,丰硕屁股下意识扭了两扭,难以自持地往顾孟怀里凑……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扰了两人,余伍受了惊猛推开顾孟。
“二爷,夫人,姜茶好了。”环儿大剌剌地在门口喊,丝毫不知道她打搅了主人家的好事。
顾孟被打断,烦躁地拧眉,刚想把她斥走,余伍先一步开口“你进来吧。”
余伍待见环儿这姑娘,不想让她平白挨骂。顾孟脸色不好看地“哼”出一声,没再说什么。
……
腊月初十那天,传来消息,余秋涟要生了,顾孟带着余伍往别院赶。
屋中传来女子声嘶力竭地叫喊,余伍紧张的脑袋一片空白,连手指都在发抖。
顾孟镇静得多,知道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把人拉到一旁坐下,余伍哪里坐的住,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又一圈。
到酉时,主屋门打开,田婶走出来,面带喜色“恭喜二爷,是个小少爷,母子平安。”
余伍这才卸了力一般,踉跄几步,顾孟从后扶住他,两人去看孩子。
刚出生的婴孩皱巴巴像个猴儿,顾孟看了一眼,也没多大反应,倒是余伍盯着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不知道的大概要当余伍才是孩子的父亲。
余秋涟还没醒,顾孟让田婶好好照顾母子二人,便带着余伍先离开,田伯驾车,赶在一更天回到顾家。
“爷……我……”余伍犹豫地看向顾孟。
“你想去便同田伯讲一声,他送你,但一定要早回。”顾孟看穿余伍心中所念,平静道。孩子等天暖些是得接来顾家的,余伍喜欢,是好事。
“好”余伍面露喜色,连忙应承。
自此他也算是有了事儿做,早上顾孟前脚出门,他后脚跟着去看秋涟母子,再在顾孟归家前回来。
幸好宅中大夫人不干预,好事的又被半禁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