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余伍猛一激灵,不安地抬头看向门的方向。被床帐隔着,外面的情形看不清楚,依稀听见男人低沉地说“搁在这,不用送进去。”
“是”几声答应下,约是顾家的丫鬟仆人,接着有沉重东西落地的声音,脚步渐渐远了。
顾孟掀开床帐,对上余伍惶惑的脸,并没做解释,抱着人走出去。
顾孟让下人送来的是个巨大的木桶,搁在厅中,里面冒着腾腾白气儿。
余伍被丢入木桶中,水有些烫,但不是不能忍受的温度。饱受摧残的筋骨得到了舒缓,他刚疲惫地想合上眼,突然感觉水漫溢上来。
顾孟竟也脱下衣服跨了进去。
木桶很大,容纳两个男人只略显拥挤,顾孟手环住余伍的腰,向下摸到挺翘tun间,两指抠进柔软rou嘴。
甬道被撑开,热水立刻涌上,烫得娇嫩肠壁一抽,余伍“啊”地尖声叫,他肿着眼望向顾孟,眼神无助迷茫。
肠道深处的ye体缓缓流出,修长手指戏玩似的,在水浸泡过后滑热异常的肠道里搅弄,“不把你的sao洞好好洗一洗,屋子熏得都难闻,一屁股Jing水味儿。”
余伍软在顾孟怀中,头压着顾孟的肩,喘着粗气,给玩得神识涣散,断断续续地呜咽“够……够了……”
顾孟细细摸透了那柔嫩的xue,又捏捏余伍丰满滚烫的routun,心中别提多舒坦。这个男人,就像是河里的珠蚌,看着硬邦邦,里面芯子软得腻人,越碰越招他喜欢。
知道余伍没力气了,受不得折腾,顾孟将人洗洗干净,便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服扔给他。“收拾好等着,一会有人来送吃的。”
过不多久,外面果然进来一个年纪稍长的婆子送上饭菜,顺手把脏乱的簟子撤了。收拾时,她抬头往余伍的方向瞅了一眼,余伍当即恨不能找地洞钻下去。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弄出这样明显的痕迹,别人会怎么想。
“放心,芳姑是哑巴。”顾孟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呷下一口茶,浓密睫毛低垂着覆住眼睛,叫人看不出情绪。他对婆子发现他们的关系并不在乎,“顾家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清楚得很。”
这话没有让余伍放松多少,虽然答应了顾孟的条件,但他仍私心希望无人知晓,既是为保留那点可怜的自尊,也是不想以后余秋涟进门遭人白眼。
“好了,赶紧吃饭,我一会有事不能陪你。”
余伍慢慢坐下,掀开Jing美的雕花食盒,里面只摆了一碗粥和几个爽口小菜。
“这些日子吃清淡些,不然后面受罪的是你。”
余伍反应迟缓,直到勺子塞进嘴里,才后知后觉明白意思,他尴尬地“嗯”一声算作应答,又偷偷瞄了眼顾孟,心不受控制地多跳了几拍。
自从被余秋涟撞破关系后,他们几乎没有好好说过话。
粥里加了料,清淡却鲜滑爽口,味道很好,余伍前晚累得狠了,满满一碗喝的Jing光。
顾孟看着他吃完才离开。
那一夜的约定,两人谁都没有再提,余伍在院里住了下来,仿佛和顾孟回到当初的那段时光。
但又好似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余伍的饮食每日会由芳姑送进屋里,能活动的范围仅限于门前的小院子。余伍从没有试探过想要出去,他身上栓着根无形的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牵在顾孟手中。
……
“怎么还在弄,不是说了过两天找个下人来。”顾孟忙完生意,从小院走进来,看见余伍在侍弄花草,略微不悦地拧起眉。
余伍听到声音并没抬头,他扬手轻拭去额头的汗,小声回答“反正我闲着,就别再找人弄了,何况……”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何况也没多长时间了。”
他已经在顾孟这呆了不少天了,初时还能沉得住气不怎么问,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心焦,又不敢问顾孟怎么打算的,只能旁敲侧击地提一提。
顾孟好像没听见,边向屋里走边朝余伍仰了仰下巴“洗洗手来陪爷吃饭。”
余伍把最后一根野草拔去,跟着顾孟走进内厅。近乎于软禁的这段日子里,顾孟每天都会过来,有时是留下用饭,有时是整夜的缠绵。
屋子很宽敞,光屏风这一侧,便算独立的小休息厅,其中陈设简单大方,用料皆是一眼即能看出的考究。
顾孟坐在桌前等芳姑上菜,余伍则望着房梁发呆,他不知道顾孟自己的房间是怎样的,顾家那些夫人们又住的什么屋子,这里已是他住过最好的地方了。
“想什么!吃个饭都能走神。”顾孟看不惯余伍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用力敲了两下桌子。
余伍这才如梦初醒般,懦懦地说对不起。话憋在心里忍得难受,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有什么就说!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咬着嘴唇,低眉顺眼的,摆出那副别扭样子给谁看呢!吃准了他会怜惜?
“爷……爷的日子算好了吗?”余伍听顾孟口气不善,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