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抬脚踹上余伍的膝盖,余伍吃痛,腿软磕在了地上。“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你挑的份儿?”
“屁股撅起来,狗却没有狗样子!”话音刚落又是一脚,隔着裤子踢在他屁股上。
“唔!”余伍身子向前一倾,咧嘴哼出声来,双手支地勉强没有倒下,包裹tun部的单薄布料印上了个鞋印。
顾孟力道很大,方式也粗鲁,摆明有心收拾余伍。他弯下腰解开余伍腰间系带,扬手抽出,裤子没了束缚向下滑落,松松垮垮挂在tun尖,被一把拽落。
余伍下半身赤裸地伏在地上,给顾孟摆弄的塌腰撅腚,两瓣肥硕tun丘向后翘起,形状完美,光滑圆润。
佳肴当前,顾孟并没急着尝,反而脱下鞋袜,以站立的姿势赤脚踩上余伍rou感厚实的屁股。丰腻tun瓣被大脚踩得凹进,现出柔软弧度,顾孟坏心地用足尖踏压,来回碾着两团rou丘,脚趾贴合隐秘的tun缝上下滑动。
“唔!”这极具凌辱意味的动作叫余伍无地自容。他微侧着头,虽看不全身后情形,但能感觉出脚趾正灵活地在tun间的嫩rou上磨擦,还有向里钻的意图。
他不由抗拒地缩起屁股,股沟紧紧夹住作乱的脚趾,结果又引来顾孟一阵恶嘲。
“贱货,屁眼夹得好紧,连脚都不放,确实有做男娼的资本。一会干进去,屁股定扭得比母狗还sao。”
余伍一张俊脸尽失血色,“求您,别……别用脚。”实在太过了,顾孟如同在对待下等的牲畜,言语行为中皆透露出浓浓鄙夷。余伍简直要怀疑曾经两人尚算融洽的相处是他的幻觉。
“怎么?含惯了鸡巴,嫌不够粗?”顾孟明知他不愿,却还是找准位置,刻意用脚趾按在柔软的rou褶处压蹭,边拿指甲戳刺肛口嫩rou,边哂道“屁股那么大,屁眼却这么紧,合该是个欠cao的!非得天天夹着鸡巴才安分,几天不干便缩回去了!”
“……”余伍见无论怎么央求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面色凄苦地闭上嘴。犬齿咬住嘴唇,力气大得几乎要把红润的下唇扎破。他默默念着,忍一忍,就当为了秋涟的将来。
幸而顾孟没有真黑心的要把人糟蹋到那种地步,吓唬吓唬余伍,便放下了脚。
余伍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竟诡异地浮上几分感激,他甩甩脑袋,自己莫不是得了疯病,始作俑者是顾孟,他却在为对方没有更狠地折磨自己而庆幸。
背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布料磨擦声,顾孟似乎在脱衣服,余伍不敢起身,维持着翘高屁股的姿势。
不多时,一双滚烫有力的手搭上来,大掌包住肥嫩tunrou挤捏两把又松开,紧接着,右半边屁股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这一下实打实地,带着“刷”的风声。
“喝!”余伍毫无准备地叫出来,tun部充满火辣辣的灼烧感,他惊恐地回头,见顾孟袒露着Jing壮的躯体,下面擎天一柱雄伟壮观。余伍头皮发麻,目光从那份量可观的一团移至顾孟手上,看到那人手里擒了只鞋,鞋底面朝自己的方向。
顾孟被发现了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叫余伍看,撩起眉,抬手照面前丰tun又是一下,鞋底重重拍在相同的地方,余伍疼地一哆嗦。
“别打了!唔……啊!”不是情趣,而是近乎虐打,顾孟下手丝毫没有留情,余伍躲过了脚趾插xue,却没逃过鞋底子抽屁股。
“啪啪啪”一阵连续的拍击声伴随余伍的惨呼响起。被肮脏鞋底抽打私密处,除去疼痛,更多的是无穷无尽的耻辱,余伍给打得左避右闪,tunrou红白交错,有些地方还覆上鞋底沾染的灰尘。
“不要!呜……”青年声音闷闷的,带了泣音,他不顾一切向前逃离,可身后的人亦步亦趋,右边抽完抽左边,非把那干净细腻的皮rou打得七分红三分紫,肿得要滴出血来。
“这是之前顶撞的代价,不打狠些你这贱骨头是记不住!”顾孟早就准备这么做了,想起之前余伍违抗自己,他便压抑不住地想凌虐这人,再一思及余伍服软是为嫁妹妹,心情更加郁结。
直到余伍嗓子哑得快喊不出了,顾孟才停手松开鞋。再瞧那屁股,两个rou馒头硬是给虐成了烂桃子,余伍撅着大红屁股跪在那儿,上身瘫软下去,模样可怜又欠虐。
顾孟下面的阳具从开始一直翘到结束,亏得能忍,教训完了人,他不打算再憋着。
“一副死样摆给谁看,趴好!”脚踏在肿得吓人的tun上,余伍像垂死的鸡鸭被人勒住脖子,猛地弹了弹。
“别……”余伍抖着唇慢腾腾地撑起上身。这位爷惹不得,要不高兴还指不定怎么治他,他是真怕了。
伏在地上的年轻男人,只套着短褂,乌黑长发散在两侧,体形修长结实,肤色健康,若不是那屁股给人打得烂熟,通红一片,倒不失为一副让人艳羡的好身子。
顾孟跪立于余伍后方,指腹轻按那可怜的rou球,感受着手下滚烫的皮rou不间断地轻抖,他拨开余伍充血而变得越发深邃紧实的股沟,里面隐藏的嫩xue未受牵连,仍羞涩地抿着。
顾孟拿手指逗弄闭合的xue眼,搔得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