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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伍立刻松开手,紧张地抓住裤子搓了搓。
“没什么,租钱的事。”顾孟不慌不忙地应道,接过刚泡的茶水,放在鼻下闻了闻“秋涟手可真巧。”
“家里还有给爷绣的荷包鞋子,您一直不来,我都没机会给您看,不如我们一同回去,您看看喜不喜欢。”秋涟坐下,接过顾孟的话,撒娇般抱住他另一边胳膊摇晃“爷都好久没来看秋涟了。”
香软的身躯贴在肩上,顾孟举杯的手一顿,他饮了口茶水,并没有回答余秋涟,反而淡淡看向余伍。
“怎么了?”余秋涟也狐疑地看着自家哥哥,难道顾爷不是专门到这儿寻她来的?
余伍汗都要流下来了,他张了张嘴,像被人卡住喉咙,说不出话。
“秋涟说得对,你们那么久没见,定有许多话要说,爷……您就跟秋涟去吧。”许久,余伍才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如同锯子磨在木上般生涩刺耳。这意思便是把顾孟往秋涟那里推了。
余秋涟光顾着高兴,没发现余伍的异样。“那剩下的哥哥自己包,我晚上就不在这儿吃了。”
顾孟瞥见余伍面色煞白,意味不明地掀唇笑了一声,但他什么都没说,站起身跟着余秋涟出了门。
余伍浑浑噩噩地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两人挽手离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和顾孟是各取所需,就算在一起时,余伍也常闻到对方衣服上残留着的脂粉香气,足以证明顾孟在外面还有其他相好。何况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什么感情可言,顾孟找他不过图个快活。
脑子里想的很清楚,可亲眼看到,仍忍不住心头发涩,尤其人还是他亲手送出去的。
余伍在屋里发了会儿呆,没有再做饭的兴致,他粗略把剩下的东西收好,搬起凳子坐到后窗。从那里往外看,远远能瞧着秋涟住的新房。
一坐一天,傍晚,余伍看见新房子里燃起了灯火,透过窗户,映在寂静冷清的夜里,温暖又明亮。
灯光一直到后半夜才熄灭,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余伍缓缓爬上床,被窝里冰冰凉凉。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时而想到这些日子的缠绵,时而想到这段孽缘的开始。
要不是余秋涟,余伍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和顾孟有多少交集。那时候余秋涟瞒着他与顾孟好上,常给余伍些银钱补贴家用,借口是父亲留给她的嫁妆。
刚开始余伍是相信的,但几次之后,他便渐渐疑惑起来,嫁妆也是有数的,怎会用之不竭?
余伍留了个心眼,在余秋涟后面偷偷跟了几日,结果撞见她与顾孟厮混的场景。
余伍虽没什么本事,但只余秋涟一个妹妹,对她十分疼爱,余秋涟就这样被男人欺负了去,他如何能平静?房里令人羞耻的声音渐止,他冲破门进去,喊着让屋内的野男人滚出来。
人一出来,他才发现竟是顾家的二爷,顾孟不仅没道歉,反而说出许多难听的话,还将余伍按在桌上要jian污他。余伍是个做力气活的汉子,按道理不会没有反抗之力,可偏偏情况就是这般。顾孟双目通红,力气大得惊人,上来先给了余伍几拳,把他打趴下后,用腰带捆住手强行破了他的身。
余伍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骂人,后来给cao得不行,气焰也下去了,疼得直淌猫尿。他哭着求顾孟轻点,却被顾孟骂是婊子,saobi欠Cao的娼ji。鸡巴干得更狠,把余伍屁眼捅得血直淌。
余伍心头悔恨交加,本是来教训欺负自己妹妹的“混蛋”,却让“混蛋”当女人一样开了苞。顾孟一身怪力,根本反抗不了,他没用地撅着屁股教顾孟cao得哭叫求饶,最后甚至从中觉出了些滋味。
顾孟足足在余伍屁股里射了三次才歇下,余伍累得晕过去,又被顾孟一脚踹醒。顾孟警告余伍,如果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便找人将他们兄妹俩送去ji院,往后日日伺候男人。
余伍脸给打得青紫,哪还敢忤逆顾孟,流着眼泪点头,被顾孟冷漠地丢出了屋子。
裤子撕出一个大口,余伍捂着流Jing的屁股慢吞吞往家走,庆幸的是离得近,又一路没遇见人,安全回到了家。
怎么能不恨呢?他恨得咬牙切齿。
幸好余秋涟和顾孟欢好时,承受不住先昏了过去,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余伍去找秋涟摊牌,没提到顾孟碰了他,只说那天无意间见了,希望秋涟别再跟顾孟纠缠不清,顾孟不是能托付的良人。
秋涟答应了兄长仔细想想,可没料到过几天母亲就病得更加严重。坐在重病母亲的榻前,余伍才恍然清醒,他们并没有权利说“不”。恨过怨过,又能如何?这就是命,他们这样的人就像卑微的蝼蚁般活着,任何外力都能够左右。
从愤怒不平到认清现实,不需要太久,因为比起这些没用的情绪,如何吃饱肚子才是该去想的。
于是那之后,他成了帮助促成这段关系的人,每次替秋涟跟顾孟传话,顾孟看他的眼神,不屑中透着yIn邪,让余伍羞愧又心惊。
顾孟很明显没有忘记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