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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恼火,气昏了头的低下头用唇封住他的嘴。

    可恶的笑终于停止,满意的闭上眼,抱住他的颈项,报复的啃咬他的下唇,看他还敢再嘲笑我。玩闹的唇舌游戏逐渐变得火热,就在我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放开我,扶我坐起身,低沉的声线带着笑意,“用膳吧,我不笑了。”

    通红着脸眯眼瞪他,好想一拳嵌到他可恶的俊脸上,努力按耐下这个可耻的愿望,爬回自己的位置上拿起碗筷。

    他动作很迅速的解决了第一碗饭后,抬头跟我说道:“把东西收拾好,明日一解决了事情,我回来就走。”

    捧着大半碗饭的我眨巴着眼,好一会儿才笑弯了眼,“没问题!”转眼看看屋子里多出个的几个包袱,“你是从我家拿来的吧,我只打开了一个拿衣服,其他的都没动过。”

    他扫了眼那些包袱,摇头,“只带细软,衣服可以以后再买。”

    无所谓的耸肩,接过他的空碗帮他添饭,“好。”笑嘻嘻的故意将饭装得很满,满得冒尖了,才递回给他,“看,像不像贤妻良母?”赞美我吧,人都是需要被称赞的。

    他瞅了眼堆得老高的饭,再看回我,黑眸闪着浓厚的笑意,“你学会做饭菜了?”

    马上哽住,很心虚的抓了抓下巴,“嘿嘿,我们可以赚钱去聘一个厨子啊,我不挑食的。”

    他轻笑,拿筷子的手伸过来,用手背亲昵的滑过我的面颊,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宠溺,“小骗子,你的嘴可挑呢。”

    顿时抗议,“我哪有!人家的嘴才不挑呢!”他这不是纯心看扁我咩?

    他只是笑,笑得很温柔的眨了眨眼,深邃漆黑的眸子闪过飞快的揶揄光芒,轻轻道:“无妨,我会喂饱你的。”

    熟悉的热浪涌上面孔,很悲惨的发现自己尴尬又羞窘,摸摸鼻子,知道自己脸红得一塌糊涂,对于他是没含义的陈述还是有含义的调情,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消极的低下头默默的扒饭。

    沉沉的温和笑声扬起,很愉悦,愉悦得不得了。

    很郁闷,郁闷得不得了。

    大清早他起身的时候,我醒了一回,迷糊的接受了个吻后,抱住温暖的被褥,倒头再睡,直到正午才起了身,然后发现高顺在门外侯着。

    本以为是他不放心我,才让高顺留下来,结果是高顺陪他入了长安皇宫后,被挡回来的。

    边收拾行囊,边纳闷,为什么去杀董卓不准吕布带亲卫?出了事怎么办?高顺简单的转述王允的拒绝是怕人多引起董卓的怀疑。

    见鬼了,反正都进了皇宫,大门一关,董卓就算再怀疑也飞不出皇宫的内院高墙吧?若不是高顺安排了人侯在皇宫外时刻等待消息,我会自己跑去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将值钱的金银珠宝沉甸甸的卷了一大包,我很没形象的瘫软在软榻上,上半身巴在矮几上喘气,近两天不知道为什么很容易累,估计是在嵋里好吃懒做的后遗症,养肥了自己就不愿意动了。肖想一下董卓的身材,打了个寒蝉,决定从明日开始恢复清晨习武的习惯,我不想变成一头猪吓跑吕布。

    高顺规规矩矩的坐在软榻的另一头,捧了卷书册,眼都不往我这边瞟上半眼。

    咧嘴干笑,我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面,也算是个端得上台面的男人,可性格这么木讷,怎么娶得到老婆?想起某人跟我说他喜欢的对象,不禁抱住脑袋无声干嚎,拜托,如果不是被人直接言明,打死我也不会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真为他命定的女人担忧,若没人牵线,他怕会是一辈子打光棍的料吧?

    想起他容易脸红的性子,恶劣的捉弄心又起,想了一下,还是做罢,天底下最后一个能捉弄他的人也不会是我。

    将脑袋侧贴在木制的矮几上,无聊的等待着,伸出手指在桌面上画圈圈,一个又一个的,居然又觉得困起来。

    才眯上眼,门外就传来大声的通报:“高将军,董卓那个奸贼被温侯诛杀了!”

    我倏的抬起头,正见高顺坐直了身板,认真聆听,“然后呢?”

    单膝跪立汇报的士兵一脸兴奋,“司徒王允奉诏夷董卓三族,主薄田景欲收董卓的尸体,被温侯斩杀,所有阿附董卓者,皆株连下狱,抱病在身的李儒也遭家奴的绑缚至宫中,被司徒王允下令所杀。”

    李儒……那个总是青着脸的中年男人死了么?我垂下眼,不谈共事多年的同僚之情,也无论出发点如何,至少他是这世界上唯一赞成我和吕布在一起的人。因为董卓而死,他是甘心还是不甘心?

    “温侯呢?”高顺追问。

    士兵回答了一长串头衔,说都是为了嘉奖吕布杀董卓有功而封赏的。

    我皱眉了,“他人现在在哪里?”他说事情一解决就回来的,怎么只听到加官进爵,人影却没见半个?

    “应还在皇宫之内,不见温侯出来。”士兵低下头去,没有看我。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闭了闭眼,转向高顺,“你能不能想办法把貂禅送回司徒府,让她去探消息?”杀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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