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您是敷啊还是喝啊？”
“将军身体有恙之事不可传出去半分，岛上都是你的人，你要负责封他们的嘴巴。”
晓风面泛绯色，偏头不看他，小声回应：“奴婢不知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很怕……”
艾成萧心里腾上一股委屈，昏着脑子飘出一句：“我头回对她以外的女子这样，你却不领情。”
“没有，那头的人很警惕，交易时只准一人撑船过去。属下亲自去的，咱们的人也未起疑，说东海人一贯如此。”
她知道，也正常，小将军与小花魁的风流事，她在岛上听人讲过三句两行。
面对赵子绪打趣，艾成萧一皱眉头。
艾成萧神情玩味，晓风一怔。
“怕什么？”
察觉她异样，艾成萧忙把话往回拐：“也对，为人妾室，哪值得欢喜，是我自作多情了。”
林跃离开之前，仍狐疑着看看晓风，问她：“你是怎么回事？”
夜色韫浓，春风正疾，窗外树影摇曳，弦月抱单星，像房里相对无言的人。
忽而一声甜笑入耳，一双藕臂缓缓圈
“若没奴婢起头，这姑娘可要被关起来等问话了，您还怪罪，不识好人心。”
攒了一肚子话，偏仅说这点就再倒不出来，纷杂思绪不知何时都化作淫欲，拧成一股力量，推着周身热血往下体灌注。
有些话艾成萧早就想问，这会儿才等来最佳时机。
半晌没吭声的晓风起身朝燕子施礼，“多谢燕子姑娘解围！”
支开其他人，艾成萧低声问：“没被怀疑吧？”
如此林跃不好坚持，同大夫退下，赵子绪去忙正事。等他们走远，艾成萧缓缓气息，数落起燕子。
上次那样乃艾成萧故意为之，性事度量他自有掂量，否则早就在凤儿身上死几个来回。
“我发病那日，你为何衣服都不穿就跑出去？为何不继续装哑，明明不喊出声也能让人过来？”
燕子紧忙抢着说：“她早就会说话了，个中因由，等将军好点，林都尉再来问，先让她同我一块伺候，给我搭把手。”
第178章风停（H）
“如何不配？我甚至觉得委屈你。”
“不可过度过激，我记着呢。”
接下来，一切都如艾成萧所计划的顺利进行，两个时辰不到，赵子绪便回来复命。
艾成萧轻笑，“这润姨给的接头暗语听着怪闲适。”
几天来都是她在伺候，可给了燕子偷懒时机，各种贪玩，艾成萧倒觉得正好。晓风是会说话，但也安静不喜多言，侍奉他样样贴心周到，不似燕子叽叽喳喳，成日缠他胡闹斗嘴玩，聒噪得慌。
一桩事了，艾成萧本想装模作样多卧床休息几日，哪知老天爷看不下去，给他派了活计。
林跃纳闷：“水上的事我更通，何不让我去？”
衣衫被一点点解开，脸上被欲火热气喷洒，那杆还不算熟悉硬物正戳顶在下腹，晓风忙提醒：“不行，大夫叮嘱过……”
“是您的小花魁姑娘吗？”
北戎和亲公主不日抵达关境，艾成萧被委以重任，带精骑营出城迎接，再护送公主平安入都城。
晓风人已被脱至半光，被他啃啄舔舐到两腿愈发绷紧，腰肢微摆，仍羞怯不敢伸手碰他。
“没有，是奴婢不配，不敢高攀！”
甚是难堪。
“她是谁？”
晓风眼神微闪，一瞬又黯下去。
“忘了？我答应过你，回城带你走，入府做侍妾。”
“你也真敢胡编，等林跃再问起来，让我如何解释？”
“怕、怕将军死了。”
“要回去了”，艾成萧勾翘着嘴角，看着为他宽衣的晓风。
身下人娇气着发问，无半点嗔意，却惊得艾成萧手一停，难为情看着她，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燕子被弄得一怔，慌乱回应：“得谢谢你才是。”
赵子绪怀里摸出一小纸包，里面正是黑珍珠粉，不是刚从东海换来的，是艾成萧从府里带来的，用来敷抹胸口，盼能让那条伤疤变浅些，免得凤儿每次见都心疼。
“你不为自己欢喜吗？”
艾成萧尴尬至极，想起之前凤儿当他面讲起公子时她的尴尬，他还不理解，这回他自己体味到了。
晓风浅笑应声：“大岳北戎首次和亲，将军即是迎亲大臣，可见颇受重视，奴婢替您欢喜。”
艾成萧牵晓风上床，发现她又露些许紧张，不同于二人初次躺在一处那回，没有害怕，没有惊恐，睫毛飞快扑闪轻抖，像期盼某种东西过了头。
“就是寻常渔民模样，起初属下持疑，怕找错人，便说‘雨过天晴好’，他很快接道‘花繁蝶自来’。”
“对方长什么样？”
“喝，做戏做全套，待会儿叫林跃过来，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