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曼的身上。
覆盖在叶青曼身上的蜡烛随着鞭子的抽打往地下落,随之出现的是大大小小的粉红色鞭痕,尤其是敏感部位的鞭打,剧烈的冲击对叶青曼造成一瞬间的快感,她压抑地喘息著,身体不自觉地将性感的美tun高高翘起,好迎接鞭子的冲击。
叶青曼的惨叫声慢慢变弱,反而发出呻yin声,布满汗水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丝不自然的红晕,呼吸开始加重、胸部快速起伏,屁股不停地扭动起来,蜜xue不由自主地沿着振动棒流出了一丝丝蜜汁,顺著大腿内侧慢慢留下,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莹诱惑的靡靡色泽。
原来2号女王在抽打叶青曼时,也开始把开关调高,令到叶青曼的身体产生快感来抵御鞭子抽落的疼痛。
2号女王努力地挥舞着鞭子,每一鞭都力道十足,不带一丝花巧地落在叶青曼的身上,叶青曼美妙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每一次落下而剧烈震颤着,但瞬间的疼痛还没有散去,身体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感就立马覆盖上去,转化为舒服的愉悦,痛苦和愉悦的交替经历使她感到了一阵阵莫名的兴奋。
疼痛感更加强烈,敏感部位产生的快感也提升到能够忍受的极限,叶青曼的两腿打颤,身体抽搐,下体的强烈感觉让叶青曼感觉到自己快要高chao了,最后一鞭的强烈刺激把叶青曼送上飘飘欲仙的境界,她用力扭动屁股,摆动着腰肢,极致的高chao立刻让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十七、女儿的独白
由于父亲的工作原因,一直不在家,所以张月英跟母亲过得基本都是单亲家庭的日子,日子飞快地过去,张月英也一天一天长大,很快到了初中,身体的荷尔蒙的异常分泌,张月英对异性没有什么好奇之心,跟相依为命的母亲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看到美丽动人的母亲,难抑欲望的冲动,时常会引起身体发热,常常想入非非,但又羞于跟母亲表达,不知道身体是病了还是什么了。
后来有一天,张月英刚下自修回到家里,看到准备出门的母亲,母亲说:“月英啊!我现在去一下你张姨家,她生病了,我去照顾一下她,明天的早餐你要自己处理了,钱我放在桌子上了。”
“哦哦,我明白”张月英回答道,顺便打量了一下母亲的装扮,顿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母亲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那对盈盈一握的胸部更是在贴身的衣服突出了它的轮廓,下身穿着一件快到膝盖的天蓝色包tun短裙,挺而翘的tun部被充满弹性的布料紧紧的包住,更显得浑圆无暇,母亲那被短裙紧紧包住的tun部,没有发现内裤的痕迹,难道母亲穿的是丁字裤还是没穿,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rou色丝袜,透过丝袜可以清晰地看见细致雪白的肌肤,使得圆润而结实的大腿充满诱惑,脚上穿着一双系带高跟鞋。
张月英看着母亲快速离去的背影,张月英摇摇头把在脑海里扭来扭去的丰满翘tun清理出去,嗯,不理她了,冲凉睡觉。
张月英路过母亲房间时,发现她房间里的床头灯还没有关,于是便走过去想帮忙关掉灯,结果脚碰到一个东西,张月英拿起来一看,好像是话筒一样的东西,白白的,但是又没有话筒那些铁网,一个整体都是被胶包着,摸摸看,怎么还有ye体在上面,莫非母亲的自己一个人唱歌,口水喷到了上面,张月英把上面的ye体擦干,放回床头,把灯关掉。
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衣服去浴室洗澡,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准备洗衣服,突然想了想,母亲走得那么急估计还没有洗衣服吧!干脆一起洗算了,张月英拿起母亲的衣服扔洗衣机,突然从衣服里掉下一件紫色的东西,张月英捡起来一看,一条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光是拿着带有气味的性感内裤,张月英的脸蛋就迅速发起热,下体好像有ye体流出来,那条内裤有点chaoshi,在裆部的位置shi透了,张月英摸了摸,滑滑的,还有一个说不出的味道,呃,怎么跟那个话筒的味道一样,难道母亲用内裤来擦嘴,好恶心啊!但是那股味道深深地吸引了张月英,张月英情不自禁地拿起内裤捂在鼻子上,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应该是母亲的体香。
张月英透过内裤感受到母亲若有如无的味道,一边摸向自己的胸部,张月英在这种羞人的行为里次认识到莫名的快感。
张月英回想起班上女生说的悄悄话,如何能令到自己快乐,张月英穿上母亲扔在洗衣盘里的袜裤和双层丝绸文胸,鼻子对准裆部戴上内裤,双手抓住ru房开始揉搓,双腿微微张开,把下体贴近洗手盘的边角。
“嗯嗯…………”
紧密包覆住ru房的薄文胸突出了两颗小小的葡萄,那是伴随抚摸而发硬的ru尖,张月英注意到ru尖的突起,用手指轻盈地围着ru尖打圈,张月英大声喘息,母亲的味道不断地飘进张月英的鼻子,飘进张月英的脑海里,张月英的Yin道开始shi润,流到了丝袜上面。
由于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张月英对母亲有种病态的依赖,张月英从内裤吸取着母亲的味道,回想母亲的样貌、身体三围,因此,当张月英闻内裤上的香味,并非沉醉于对性的幻想,而是母亲残留在张月英脑海中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