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汇聚在小腹处,他的脚趾情不自禁地从绷直再到蜷起。
她头也不抬的,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乔景禹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咬着牙在硬撑,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做认真的考虑。
待她吃够了一只,又把唇瓣覆到了另一只上,更加用力地去吸吮那颗刚刚被冷落的豆子。
“还1分钟……”这回轮到乔景禹来倒计时了。他有些微喘,却依旧在撑。
她的小脸蓦地从他胸前抬起,狡黠道:“我加时!嘿嘿!”
乖巧的小白兔如今也成了狡猾的小狐狸……
乔景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小丫头,怎么变得这般坏?”
他低头想要吻她,她的手便挡了上来。
“考虑好了?”
“你不是加时?”乔景禹坏笑道。
“钻空子!”她没好气的嗔他一句。
乔景禹伸出舌尖在她耳洞里轻舔了一下。
“想钻你……”
被濡shi的耳洞,暴露在空气中,微凉,却让她白嫩的耳垂变得通红。
“别想那些,爷先让你舒服一下,可好?”低醇的声线,魅惑无比,叫人通体酥麻。
她的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肌上,只觉得这男人真的太令她着迷,他受不住她挑逗,她更受不住他诱惑,而且还只是言语上的诱惑。
她低头,看他的唇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流连,白花花的rurou被他含进吐出,温柔的吸力让她的ru头愈发挺立娇俏。
她的手扣在他的脑后,星眼微阖,默默感受。
刚才在说什么事?好像一时也记不起了。只觉得身体越发空虚……
白腻的大腿,在他的腰部磨蹭着,便有爱ye分泌而出。乔景禹用一根中指在她的rou缝处揩了一下,指尖轻捻了几下沾在上头的滑腻黏ye。
“汐儿现在愈发长进了,都不用为夫亲力亲为了?”
“你又取笑我……”她羞得捂住了脸,并起腿,转过身去。
“我是欢喜,哪儿是取笑……”他也躺到她身边,侧过来,搂住她。
硬梆梆的阳物正好抵在她的股沟处,让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身子。
“喜不喜欢我从后面进去?”乔景禹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唇瓣吸吮着她洁白的脖颈,在上头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印。
“我说不喜欢,你是不是就不笑我了?”脖颈痒痒的,但也不妨碍她赌气。
乔景禹满意的看着她后颈上的那些吻痕,勾了勾唇,又假意往一旁挪了一小步。淡淡说道:“你说不喜欢,那我就不同意那件事了。”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季沅汐转过头去,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乔景禹心里想着,只要那女孩家世清白,为人懂事,给她当个小丫鬟,也不是不可以,最主要的还是想让她心里畅快。
“没有完全同意,我得先查查她的底,才好放心。”
季沅汐抿唇一笑,便把手伸到后头,握住那根蠢蠢欲动的阳物,顶到自己的花径入口处。
“好,那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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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過後,喬景禹便又忙得見天的不著家,期間還往返了幾趟駐地。
那日酒會的案子直至近日才算忙完。在蒐集了大量的證據之後,屈彥章這一O三師師長的職位自是不保,而具體的賞罰還需司法部來裁決,喬景禹便也不再插手。
對於呂子洋,喬景禹也信守承諾放他一馬。死罪可免,活罪卻也難逃,至於呂部長在中間如何運作周旋,喬景禹亦不想多管。此番他能夠高抬貴手,呂部長就已是感恩戴德。
如今的國民政府,內里腐敗,已然不是他能管得過來的了。比起這些,他更願意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歸根結底,他是個軍人,而不是詭譎的政客。
然而,他還是希望能給這個政府留下最後一點體面,因此他終究沒讓季沅汐將「軍ji」一事寫成新聞,登於報上。
原以為季沅汐又會因為這事同自己鬧脾氣,卻沒想到她對自己還表示了理解,他很欣慰。
兩人靠在床頭,談論著這件案子的結果。當她追問起那些被抓走的幼女時,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她知道這些女孩最終會被送回家中。原覺得是好事,但仔細一想,家中貧寒,供她們讀書都不太可能,現下有了這遭不光彩的經歷,恐怕以後連嫁人都成了困難。
思及此,季沅汐不由地唉聲嘆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