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一下的套磨着他的东西,灼热从脚心往上袅袅蔓延,景姮惶然的并拢了双腿颤颤,面上红的可疑。
许是那场春梦落下的后遗症,被他如此亵弄着,她竟然有些热痒难耐……
*
直到许久后他才停下,景姮的脚是彻底走不得了,餍足的狼嬉皮笑脸的给她穿好鞋袜,就背着她往山林外走,景姮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背后,脚心还难受,瓮声瓮气的说着话。
“你为何也在甘泉山?”
刘烈大步走的稳,一身蛮力背着轻软的景姮,还一边给她摘着白茅和野花。
“那日在上林苑狩猎,刘琚败于我,便约了今日来甘泉山再比,幸而虞侯说这边回宫近些,不然……放心,害你之人,我定加倍还她。”
说着又将长穗的小白兰放在了景姮手中,虽是在笑,可话间的戾气却不浅。景姮知他这人甚是心狠手毒,白皙的手抓紧了花,叹了口气。
“别,到底是长乐宫的人,还是我自己来吧。”
刘烈的父王是广阳王刘闳,乃高祖姜夫人所出,郭太后正位长秋宫时,最嫉恨的便是其他的御妻,凡敢争宠者,明里暗里都要计害,姜夫人颇得宠,高祖重病时还不忘维护她,早早下了诏令让儿子就国广阳,奉母为王太后尊养在国内。
待高祖山陵崩后,郭太后更是毫无忌惮,承宠无子的嫔妾一律活殉帝陵,连带高祖的其他儿子孙子,她亦是找各种由头刁难,刘烈这般善武雄才,自然是她的眼中钉。
景姮怕若刘烈出手,郭九姿非死即残,反倒让郭太后找到借口除他。
“谁敢伤阿婵,我必叫她以血来还。”他冷冷嗤到。
隔日里郭九姿便在甘泉宫的馆桥上摔了下去,她可没景姮好运了,那下头俱是青砖,破了头不说还折了手脚,城阳长公主大怒彻查此事,却都说是失足……
景姮听闻此事,已是两日后了,坐在苑中藤花垂绕的秋千上,轻快的晃着脚儿,怀中的玉兔是刘烈将送来不久的,红眼长毛乖的很。
她心情却不好,大概明白先前那兔子是怎么死的了。
“刘阿炽,恶人!”
声音不低,以至于身后有人听见了,低笑出声,景姮惊的蓦然转过头去——
作者菌ps:上章被刷新是修改了两处,猜猜谁出场啦~
恒光哥哥< 双夫(H)(黛妃)|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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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光哥哥
广阳王有两子,能文善武,雄略非凡,诛桓逆洈水之战后,次子刘烈名动天下,可在此前,长子刘濯之名更甚。
景姮清醒后,也常从旁人口中听得刘濯,有人说他是马上武夫,与刘烈一般凶悍,也有人说他仪礼文雅,容止可观,君子也,还有人说他擅攻心计,筹谋无人能敌。
“阿婵。”
坐在木轮车椅上的刘濯唤了一声,苑中清风阵阵,将他一身素纱白衫吹的微漾,他笑着,目中只有柔情似水,看着她时,便如同注视日月,光芒璀璨的令人心悦。
愣住的景姮,握着藤花枝久久没回过神来。
白衣胜雪的君子不仅容止可观,姿容更是美昳,这是景姮第一次见到如此光华夺目的人,不,他更像是传世神言中的仙人,将高贵和温柔融合,她几乎是顷刻乱了心扉。
木轮的车椅转动容易,刘濯很快到了景姮跟前。
“多时不见,可还好?”
荡漾的花香都变得异样温润起来,如他人一般,似水的清爽轻易便渗透了她,景姮有些微妙的眩晕感,多源于失常的心跳,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近了才发现,他的温柔更偏向于孤寂,孤寂的让人莫名心疼。
她脸烫的厉害,说不出话就乖乖点头,鬓间的珠缀乱曳,那般可爱的罕见。
“还知道我是谁么?”
他的声音似乎比容貌更具有诱惑力,明明该是先入耳的,可是和煦若春风般的轻柔却一路淌进了心头,溺的景姮微微喘气,不知所措。
“知,知道,阿炽——阿炽说了你要来。”
刘烈说他王兄本该与他同至长安的,却听闻河东之地有治他腿疾的药,他便另分一路求药去了。景姮忍不住看了看他的腿,这般光华无双的人,实在不敢想象他御马杀敌,运筹帷幄时,是何等风采。
“婚事将近,我身为长兄该早些来的,阿婵瘦了。”
说起婚事他依旧如常,若非意外,要娶她的人该是他的……
景姮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总觉得那双温柔至极的眼能够看透一切,她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所以也不知是不是瘦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紊乱,乱的连她自己都不知在说什么。
刘濯却听的极认真,那一身仙姿秀逸下是成熟的稳重,淡然的足以抚慰景姮的一切惶惶。
“嗯,河东之地的烤麂确实好味。”
清越的嗓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