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傅昀尘轻笑一声:“为什么不去?养Jing蓄锐现在才适合我。”
“是。”萧禹澈沉思了会点头道。
傅昀尘知道这人一向说话都是从简,他挑挑眉说:“我走之后就麻烦你帮忙照看下我娘了。”
“好!”
“对了,如果你有时间就帮忙查查我娘当年中寒毒的真相。”傅昀尘眸光深了深,当年的事情等他回来一起算账。
“好!”
“谢了!”
“不。”
“小面瘫,我在净清寺的后山埋了两坛梨花酿,你可不准去偷喝,等我回来再开封。”傅昀尘眉眼含笑戏谑道。
萧禹澈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一层笑意:“好!”
以傅昀尘的眼力自然能借着月光看到萧禹澈璀璨如星的眸里带着笑意,他唇角的弧度不自觉的扬得更高。
不知道为什么,他面对萧禹澈时总会觉得很心安,这个不爱说话表情甚少的人,身上总有一种让人信任的魔力。当然,萧禹澈也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最信赖的朋友。
“人,要吗?”萧禹澈过了一会,抬眸看着傅昀尘问。
傅昀尘唇畔勾着清浅的笑容,如墨般渲染过的乌黑眸子里一点点暖色渐渐化开,声音清透愉悦:“你有吗?”
“有。”萧禹澈从怀中掏出一个只有掌心大小的乌金色令牌递给傅昀尘。
傅昀尘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龙yin”二字,经过在净清寺三年的打探和了解,他知道了很多关于沣陵国的事,对朝中的局势及皇族也有深入的了解。
“龙yin卫”是皇家专门训练出来的隐卫,除了一部分变成皇家暗卫外,听说还有一大部分隐藏在全国各地,从事不同的劳作。他们只听命于持有“龙yin令”的皇族暗主,持令之人都是历届皇帝选一个能力不菲的儿子掌控,当然这个儿子也就和皇位无缘了。
新皇登基后要是二十年都勤政爱民,持“龙yin令”之人就会将令牌还回去,由现任皇帝选择它的下任主人。其实持令的暗主对新皇就是起辅助和监督的作用,但也有凌驾于皇帝之上的权利,那就是龙yin卫只听暗主的命令。当然,暗主是不能造反的,不然必遭诅咒反噬暴毙而死。
这一届的龙yin卫暗主一年前就将龙yin令交还给当今圣上,知道内情的人都还在猜测将来圣上会将龙yin令交给哪位皇子。傅昀尘也没想到萧禹澈竟然现在就已经拿到了龙yin令,看来皇帝对萧禹澈的宠爱并不是作假的。
“这个太贵重了,我要不起。”傅昀尘将手上的小令牌扔了回去,哪怕他和萧禹澈有过命的交情,他也不敢拿这种烫手的东西。不过萧禹澈能对他有这样的信任,他感觉很心暖。
萧禹澈复又将小令扔给傅昀尘,解释道:“这只是一块小调令,能调动十名民间皇家隐卫,先借你用。”
傅昀尘的手紧握住小令,上面还有萧禹澈的体温,他把玩了一会笑着说:“行,多谢了,回来还你。”
“嗯。”萧禹澈见傅昀尘将小令收了起来,脸色露出了抹很浅的笑容。
随后萧禹澈又将这块小令单独的联络信号告诉傅昀尘,让他去了四季城之后自己联系那十名皇家隐卫。
“小面瘫,你这算不算是假公济私?要是你父皇知道了,会收回你的龙yin令吗?”傅昀尘坐起身凑近萧禹澈眉开眼笑的问。
萧禹澈面色依旧,因为两人离得很近,轻易就能闻到对方身上带着的那一股淡淡地清幽药香,他目光深幽的看了傅昀尘一眼,“不会。”
“嗯?”傅昀尘挑挑眉。
“我有自由调动隐卫的权利,父皇不会怪。”萧禹澈回道。
“回来之后我唤你阿澈吧。”在临别之前傅昀尘低声说了一句。
“好。”萧禹澈冷冽如泉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愉悦。
三日后,傅昀尘只和一脸不舍眼中含泪的美人娘道了一声别,就上了去四季城的马车。他的祖母昨日和他见了一面,就去了皇家寺院陪太后礼佛,也间接表达了对老侯爷和儿子将孙子放逐行为的不满。
傅昀尘没有接受侯府的银钱和护卫,只带了在净清寺中侍候他四年的双胞胎小厮和四名从小服侍他的婢女。
等傅景焕带着傅昀喧赶到门口时,马车已经走远,他只看得见两辆简单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酸胀滋味。
“洛茵。”等马车彻底看不见时,傅景焕才上前一步走到云洛茵面前柔声道。
云洛茵脸色平淡无波,看都未看傅景焕一眼,转身就带着几个侍女进了侯府的大门。
傅景焕脸色一变,提脚追了一步就顿住了,他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娇妻,而且按照云洛茵的性子绝对会将他扫地出门的,他眼中浮现出一抹痛色,只能收回脚步暂时作罢。
“父亲,二弟就这样走了,传出去不太好吧。”傅昀喧眉头紧锁,心里非常不满,这傅昀尘也太任性了点吧。
傅昀尘虽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