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试一试。”
“好,我这就带着尘儿去净清寺。”云洛茵仿佛找到了曙光一般,她用帕子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泪,转头对沛菱吩咐:“你去向侯爷禀报一声,就说我要带着尘儿去净清寺。”
“是,夫人。”沛菱眼中隐含着担忧之色,说了一声就快步的离开去找宣武侯。
李乐水为傅昀尘医治了七年,对这个心性坚韧的小公子也投入了不少感情,他迅速的施针为其暂时压制寒毒,只希望侯爷和夫人能在彻底毒发前赶到净清寺请灵慈大师出手。
没一会沛菱只身回来,云洛茵一脸急切的对着她问道:“侯爷呢?”
“夫人,侯爷一早就带着大公子去庄子上骑马了,二夫人说他们要两天之后才能回来。”沛菱的脸上带着抹难过,即为她家小姐也为小少爷。
云洛茵站着的身子一颤一软,被旁边的沛歆扶住,她一向淡然的脸上露出抹心如死灰般的哀伤和决绝。
看着脸色发白紧紧咬住下唇不让其发出痛呼声的儿子,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转头立即对沛菱吩咐让其去准备马车,又让沛菡去禀告老夫人一声。
“尘儿,娘这就带你去净清寺。”云洛茵松开沛歆走到傅昀尘的面前用帕子擦了擦他额头上布满的密汗心疼的说。
李乐水知道侯爷心中对这位夫人的份量极重,他也不希望小公子出事,于是说:“夫人,既然侯爷不在府上,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净清寺吧。”
“如此便劳烦李先生了。”云洛茵感激的点点头。
虽然李乐水是府医,但毕竟男女有别,所以在前往净清寺的途中侯府的管家也带着十多名侍卫一路相随保护。
净清寺离京都虽然不算多远,但快马加鞭也需要一天半的时间,云洛茵抱着傅昀尘坐在马车上,不停地为他擦拭着汗水。
傅昀尘惨白的脸上带着痛色,他紧紧地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怕自己表现的太痛苦美人娘会更担心,只能独自忍受着那深入骨髓般的疼痛。
因为灵魂太强加之胎毒太深,傅昀尘七年来根本无法控制这稚嫩如瓷娃娃一般脆弱的身子。七年的时间他受尽了病痛的折磨,心性也被磨练得更加的坚韧,难得重活一世,哪怕有一丝机会他都不会放弃。
赶到净清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正巧灵慈大师刚回寺院,云洛茵对净清寺住持恳求了一番才得以引荐灵慈大师。
住持先将一行人带到一间厢房,不多时就见一名五十岁左右长得慈眉善目的和尚走了进来。
云洛茵一见灵慈大师就跪到了他面前哀求道:“请大师救救我儿。”
灵慈大师身子一让并未接受云洛茵的跪礼,他看了看榻上那个小人儿,眼中的诧异被快速的隐下。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和老衲有善缘,夫人请先去寺中的厢房住下,老衲定将全力救治小施主。”
“多谢大师。”云洛茵站起身对灵慈大师行了一礼,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失去知觉的儿子,迅速的带着侯府的人出了厢房。
灵慈大师是沣陵国最为出名的智者和神医,他承诺的事情绝不会食言,而且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他的相见,上到皇亲贵族,下到贩夫走卒,他只见有缘人。
虽然云洛茵很担心儿子,但还是依照灵慈大师的安排离开了这院子。可她并未直接跟随寺中的小沙弥去待客的厢房休息,而是去了寺庙供奉佛祖的大殿,虔诚的跪拜祈求儿子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而她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直到听闻傅昀尘身上的毒已经解除后才露出抹安心的笑容晕倒在大殿之中。
☆、探望和爆发
傅昀尘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腹部那团冰寒深疼的感觉已经消失殆尽,他知道自己的寒毒已经解了。
就在这时,厢房的木门被推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小沙弥见床榻上的小孩已经醒来,他高兴的笑着说:“你醒了,我这就去请灵慈师叔。”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间。
傅昀尘动了动发麻的身子,他发现寒毒去除之后整个身子都感觉轻盈了很多,从婴儿时期开始每天都努力吸收的元气也能在经络中游走,相信很快他不但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还能像前世一样修炼天合术。
“阿弥陀佛!小施主身上沉积多年的寒毒才解除,你还是多在床上休息几日在试着起身下床吧。”灵慈一走进门就见傅昀尘双手杵着床榻坐起来,不赞同的说道。
傅昀尘一侧头就见那日他迷迷糊糊中看到过的老和尚笑眯眯的走进来,他目中带着笑意,感激的说:“多谢大师相救,他日有机会傅昀尘定当相报。”
灵慈大师走到屋中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眸中深邃得仿佛一汪幽潭,慈眉善目,身上散发着一股道骨仙风的脱俗气质。
“小施主和老衲有缘,老衲自然不会见死不救。”灵慈大师手上拿着一串檀木念珠轻轻的拨动。
傅昀尘将已经坐起的身子挪了挪径直靠在后面的床柱上,他脸上带着一抹和年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