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议可能误以为眉甜的妈妈答应了同他偷情。”
“可能吧。”桂绍元点了点头,旋即摇头:“不过,咱妈没这意思,咱妈怎么可能看上这种歪瓜裂枣,那贾议又丑又肥又矮,看着都恶心。”
“你陪眉甜的妈妈去?”我好奇问。
“是的,我陪咱妈去了巴厘岛,随行的还有华泰丰集团的两位女秘书。”
桂绍元接着说:“到达巴厘岛的当晚,贾议就费尽心思,鬼点子频出,他想方设法地要咱妈跟他单独相处,咱妈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她机智勇敢地周旋这贾议,始终跟他保持距离。没想这贾议是色中厉鬼,他不放过咱妈。临回国的晚上,我们都出席了巴厘岛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舞会,在舞会进行到一半时,贾议拉咱妈到一个观海阳台聊事,咱妈不疑有他,那是公众地方,万万没料到,贾议竟敢在那阳台上对咱妈动粗,幸好我及时发现,赶走了贾议,当时咱妈跟贾议搏斗,内裤都被这畜生拉了下来,万分危险啊,我好想揍他,但咱妈不愿声张,制止了我。”
“后来呢。”滑眉甜问。
“后来就不了了之。”桂绍元郁闷道:“回国后,我们还是要跟旅游局打交道,贾议这畜生让我给咱妈转交一封信,咱妈没看,让我烧了,我没烧,保留着。”
“能给我看那封信吗。”我怒了,暗暗庆幸房学真没有被那贾议羞辱,只是非礼一下,尽管如此,我已打算收拾那家伙。
“能,就一直带在身边。”出乎意料,桂绍元带着那封信,他急忙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我打来一看,小声朗读了起来:“真妹安好:这些天来,我寝不安,食无味,脑里就念挂着真妹,那天的事,唐突了,很抱歉,但那是本人情动所致,我对真妹一见钟情,深爱你无法自拔,望真妹与我交往,我甘愿做真妹的牛马,终身效劳。落款一个“议”字。
我有想吐的感觉,拍拍滑眉甜的屁股,示意她耸动:“写得算流畅,但不够真诚,一看就知道是假情假意,只为了贪图眉甜妈妈的美色。”
“李书记说得对。”桂绍元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收回公文包,我则燃起了欲望,抱住滑眉甜的蛮腰,一阵疾捅,滑眉甜软倒在我怀里。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丁伟满脸怒容,颤声问:“绍元,咱妈的内裤都被拉下了,你确定咱妈没有……没有给那贾议玷污?”
桂绍元很肯定:“绝对没有,那贾议的下面严实着,裤裆没打开,家伙也没露出,只是万分危险了。”
我冷冷道:“那也是强jian未遂,就凭这样要弄死他,似乎有点残忍。”
桂绍元尴尬一笑:“我嘴上说说而已,没弄死他的心思,我是想把他从位置上赶走,他得不到咱妈,就故意给我们的项目卡壳,我怀疑以前批地不成的事,是他暗中使绊,后来我们跟土地局很难合作,这次多亏了眉甜认识李书记,我们的项目又峰回路转了。”
我温柔拨开了滑眉甜额头上的秀发,柔声道:“贾议必须离开旅游局,一个残废做不了旅游局的一把手。”
“残废?”娇喘中的滑眉甜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柔声道:“眉甜和婷诵,我都喜欢,她们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谁欺负她,就等于欺负我,贾议可以不死,但打断一条腿是必须的,打断他腿之前,我先派人查他,最多三天,他就从旅游局长的位置上滚下来。
“太好了。”桂绍元惊呼,丁伟也惊呼,滑眉甜耸动翘tun,又是一轮密集地吞吐巨物。我扶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背脊,接着道:“我还有一个好建议,旅游局局长的位置就让你桂总,或者让丁总来坐,至于你们愿不愿坐,由谁坐,你们自个商议。”
话一出口,桂绍元兴奋得跳了起来:“李书记,这是……这时真的吗。”
滑婷诵娇笑着给我一个香吻:“李书记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桂绍元大喜,于丁伟击掌拥抱:“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太激动了,李书记别介意。”
从散落的裤子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我示意大家噤声,然后用严厉口吻发出了指示:“水根,你马上组织力量,突击调查县旅游局,有人举报县旅游局局长贾议贪污腐化,以权谋私,问题很严重,刻不容缓,对贾议可以施行强制措施。”
“是,我马上就启动调查程序。”赵水根回答得很坚定。
我放下手机,温柔擦拭滑眉甜脸上的细汗:“眉甜,你还不够吗。”滑眉甜皱鼻摇头,娇喘说:“不够,不够,我还要。”我瞄了一眼抱着我左胳膊的滑婷诵,笑道:“先让你姐姐吃一点,她好像很难受。”
滑眉甜一听,很不情愿地离开我巨物,滑婷诵马上补位,将巨物深深吞入她的rouxue,小嘴喷出如兰气息:“李书记真体贴,啊,插得那么深。”
“眉甜,帮你姐姐脱衣服。”我吩咐。
“我要你脱。”滑婷诵急不可耐地磨了一下巨物,小嘴微张,媚眼如丝,我看向丁伟,坏笑道:“丁总在看着,我不好意。”滑婷诵马上打了我一粉拳:“你都好意思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