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微粘的汁水染上胸口,盛蔚不适的扭动。
两枚艳红的灵果一左一右含住ru珠,汁水充沛的绵软果rou不断挤压着ru珠,如同两张小嘴在胸前吃nai。ru尖被吸得发硬,为了不让灵果掉下来,季渊任这混账甚至用衣带勒住他的胸膛。
灵果紧紧含着ru珠吸弄不止,果汁濡shi了衣带两点,顺着胸口往下淌,就仿佛盛蔚被吸得淌nai了似的。
被吸得酸胀酥麻,下体阳物涨得更硬,果汁黏黏的沾着肌肤,喜洁的盛蔚难受极了,破口大骂:“季渊任!你混蛋!!马上放开我!!!”
季渊任笑着看他:“盛师兄,你可以再大声一点。这竹林虽然偏僻,但偶尔也会有弟子来此散心,你再叫得响亮些,不怕没人来欣赏你这翘着屁股等人cao的浪样。”
“你才浪!不要脸!”盛蔚涨红了脸,恨恨的骂,声音却有意收敛了几分,怕真的引来旁人,看见他这副丢脸的模样。
龙眼大小的灵果抵住菊xue的嫩口,果rou开合舔舐,水声啧啧,很快将红嫩的小xue吮得发亮。
另一只手同样捏住一个开了口的灵果,先是在囊袋绕圈吮吸,将腿根完全舔shi之后,顺着rou棒的根部往上,一寸一寸绕着圈将每一根突起的血管和青筋都舔得发亮,最后和铃口相对,套住gui头顶端蠕蠕的吮吸着。
笔直匀称的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腰软得直往下陷,心高气傲的小凤凰忍着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气急败坏的道:“拿开啊混蛋!别吸了!别、啊嗯别吸、啊我、我不要射季渊任你个混蛋放开我!不、不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饱满的圆果撑开xue口进入窄xue,温度火热的肠rou触到灵果冰凉的表皮,被冻得一缩。
灵果被指尖推着,一直送到幽秘的深处,敏感的腺体刚接触到凉意,来不及适应,就被shi滑软烂的果rou完全包裹,犹如被什么异样的妖物含住了弱点,果rou蠕动着以飞快的频率含着敏感点拼命吮吸。
“放、啊!混蛋!混蛋!!啊啊不要”
盛蔚忍不住尖叫,拼命摇头抗拒,如同一匹不想被驯服的烈马,狂乱的摆动腰身。
季渊任后退半步,顺势把手指抽出,然而灵果仍旧留在盛蔚体内,含着他的弱点吸得他快感如chao。盛蔚疯狂的挣扎,想要将双臂从束缚中挣脱,然而捆仙索的绑缚纹丝不动。
双腕被牢牢固定在老竹上,盛蔚双腿软得站不住,高度也不够跪下,他半蹲在竹林下,以极为难堪的姿势,弯着腰尖叫着射了出来。
灵果含着gui头,抵抗不住射Jing的冲击掉下来,沾满了白浊的Jingye。鲜明的白色污迹喷在苍翠的竹丛上,盛蔚额头抵着老竹瘦长的枝干,浑身泛着艳丽的薄红,鬓角黑发被汗水濡shi,喘着气在高chao的余韵中失神。
下颌被扳住,被迫抬起脸,黏糊糊的什么被塞进口中囫囵咽了下去,盛蔚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季渊任居然把那个喊过他性器又沾了Jingye的灵果让他吞了,又羞又气又委屈。
盛蔚气得要骂人,然而一张口,就听见他颤着嗓子道:“嗯别吸了好爽”
后xue深处的灵果才不管盛蔚是不是才射过,含着敏感点吸得汁水横流,甘甜的灵果汁ye和情动分泌的肠ye混合在一起,季渊任伸指往小xue里浅浅一探,感觉如捅进了shi热的软泥里,肠rou争先恐后的涌过来咬着他的指尖不放,屈指轻轻搔刮媚rou,就听见小凤凰啊的惊叫,失声道“相公”。
平时看着三贞九烈,浪起来什么sao话都敢喊,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拍拍小凤凰扭成蛇的细腰,季渊任笑道:“你sao起来,哪还有林师兄的事,你到底哪来的脸骂别人sao货。”
指节在甬道里屈伸搔刮,爽得盛蔚直把tun往季渊任手上送,浪着喊“痒相公救我”。
提起林玉声,盛蔚回过神来,眉峰一簇回头看向季渊任,喘息着怒道:“你果然看见那个sao货发浪了!”
这是醋了。
都不知道该说这只凤凰是乱吃飞醋还是直觉敏锐,季渊任不予理会,一手揉着盛蔚柔韧绵软的tunrou,道:“好了别闹,相公疼你。”
“你不是我相公”小凤凰红着脸扭腰反抗,后xue完全shi了,前端rou棒顶端也分泌出透明的ye体,额头后背更是汗水淋淋,被灵果吮吸手指玩弄得眼看又是要射,浑身发软,人吊在手臂上晃来晃去,哼哼唧唧的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才不是我相公啊!”
菊口再一次被凉意撑开,又一枚灵果送进来,蠕动的肠rou挤压嫩果,软烂的果rou吮吸肠壁,爽得盛蔚语不成声,浪着大喊:“不行了!要被吸死了!别舔了别塞了”
盛蔚扭着腰,菊口不堪重负般蠕动颤抖,雪tun左右摇晃着闪躲。
抬手在这不听话的tun上重重一拍,登时显出红印,tunrou抖动不已,盛蔚“啊”的尖叫,双膝软着蹲下,腿根抽搐不止,rou棒吐出一股股白浊Jingye。
趁着人还陷在高chao里回不过神,将软下去的盛蔚拦腰抱回来,季渊任迅速将剩下几枚灵果接连塞入后xue,将谷道填得满满当当,灵果搅动着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