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赫连万城唤他:“征漠,我那炼器室为何火熄了?速速与我点上。”
他便知师尊另有话说,叫师弟自行回房后,独自跟随师尊迈入炼器室侧室。
侧室内唯有一张打坐云床,青钢石墙壁上,有无数剑意斩出的痕迹,赫连万城见他进来,便开门见山问道:“征漠,此事重大,你须仔细回我。你与方生双修之时,可有异常?”
征漠便谨慎回忆,却仍是摇头:“并无异常。”
“外无异常,内也无么?”
征漠得此提醒,心中忽然一动,却觉难以启齿,迟疑片刻,方才开口:“入内之时,却是有些热得狠了,在极深之处,咬得甚紧……”征漠只道是师弟天生名器,故而未曾觉出异常,只是这话却不能在师弟面前提及。
赫连万城自也是考虑周全,方才避开小徒弟,单独相询,“何等深处?”
征漠终觉尴尬,含糊回答:“……全根而入,堪堪触及。”
此后赫连万城便让他退下,再无消息。
第二日,林方生炼化飞剑才毕,就得师尊传唤,入炼器室侧室觐见。赫连万城依旧素色长衫,清冷不似凡人,长身玉立,见他入内,神色也未变化,只是下令道:“方生,去趴下。”
林方生虽不知师尊用意,还是顺从领命,强忍羞意,趴跪在那云床之上。这等姿势,林方生在求司华钧、征漠面前,做得已是熟了,但如今在师尊面前,竟是紧张万分,战战兢兢。
赫连万城却不曾注意到这许多,只是撩起方生衣袍下摆,将他亵裤褪下,露出小徒弟圆润结实的后tun来:“那合欢符纹,十有j□j是在体内,为师要查验一二,徒儿,不可躲闪,亦无需惧怕。”
林方生听得师尊语调淡然无波,亦是安心里有几分羞愧,低声回答:“弟子省得,有劳师尊。”
便觉一根冰冷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入。林方生体内极热,那手指却极冷,令得他不禁收紧,反倒将那手指夹住了。又听师尊冰冷声音嘱咐:“放松。”他亦随之缓慢调息,令身体松弛,接纳师尊手指。
赫连万城手指动得极慢,一寸一寸,细细抚摸内壁,搜索这等仔细,却是让林方生百味杂陈。只觉那手指缓慢摩挲,刺激得那处愈加敏感,竟是清晰感受到师尊手指每处骨节形状,动作变化。酸麻细痒,难以言喻。
而后又添一指,两指并起,探入得更深些许,摩挲之间,触感更是强烈,却不知师尊触到何处,爆炸一般酸软快感,呼啸袭至,林方生猝不及防,一声惊喘,腰身便软下去,身下孽根,却反倒抬起头来。
赫连万城见他如此反应,两指又在那里来回揉按,林方生一时竟是气息难继,被阵阵愉悦狂chao席卷全身,热流汹涌,孽根愈发肿硬得厉害,那处亦是柔柔媚媚,热烈缠绕住师尊手指。
师尊却依然故我,任他喘息低音,腰身摆动,任他含住手指,蠕动吮吸,只淡淡道:“并非此处。”便放开那一点,往更深处钻探。
手指长度终究不及,再三尝试未果,赫连万城便将长指退出,语气平淡如常:“方生,为师还须查验,忍着些。”
“是,师尊。”林方生颤音作答,依旧趴跪云床,强忍情chao汹涌,就有一根硬热之物,强行撑开入口,徐徐顶入。
动作依旧缓慢,将他体内,寸寸撑开,正因太过缓慢,深入撑开之感,竟是清晰异常。连那粗大之物行进轨迹,形状质感,都在识海里描绘清楚。
俱是,师尊。
林方生气息紊乱,自体内深处生出一股急切热意,才要一动,就被赫连万城扣住腰胯:“不可擅动。”
只是那硕然凶器,长驱直入,攻势和缓,一点燥热似有还无,竟比粗暴贯穿还折磨人,却叫林方生,如何忍得。不由得手肘一弯,俯身趴下,却令得下肢更是高高翘起,扭摆摇晃起来。
赫连万城便沿徒弟背骨,手指轻动,便连续送入十余道剑气,封住林方生行动,就如无形绳索绑缚起来,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此后终于碰到了。
林方生亦是有所感应,比先前更强烈百倍的刺激,刹那间袭来,就如天罗地网,躲闪不能,唯有沦陷。浓烈j□j,铺天盖地,甬道死死咬紧师尊器物,身体却动弹不得,折磨就加倍起来,林方生不由啜泣低yin。
“师尊……师尊……弟子……我受不了……”
那一柄雄伟孽根,却似不通人性,任由他体内如何缠绕吮吸,讨好啃咬,只是愈加胀大滚热,将它撑得更紧更热,动作与力度却是毫无变化,依然故我。
“这便是合欢符纹,方生,你亦是察觉了?”赫连万城下身触到征漠所言,极热极紧之处,果然是堪堪触及,那柔软深处,将他孽根前头妥帖包裹,有若活物,自动吮舔磨咬,若非他千年道行,身体与意志皆远胜常人,只怕已把持不住,泄了阳Jing。
林方生已然被邪火烧得神志尽失,孽根坚且挺,将衣袍下摆撑高,前端亦是如泣如诉,弄shi好大一片衣摆,灵台一点清明,仅够让他咬住手臂,免得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