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琪和孟灿不算从上床开始,从她注意到他,想要找他帮忙开始算起,他们认识大概快有一年,但是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全部加在一起,撑死能有两个星期。
孟灿平时都是慵慵懒懒,冷冷清清的样子,她也见识过他的嚣张和狂妄,就是那次在澳门的时候,她才知道孟灿这么厉害,这么能打架,甚至都敢杀人,其实她回到村子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对他都一阵后怕。
后来,孟灿对她虽说不上有多好,多体贴,但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让她上学,出国,给她钱,帮她做人生的规划,还想帮她找到她的亲生父亲。他像一颗触不可及的星星,打到她身上的光是冷的,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抬头仰望。也像一个灯塔,一个天神,距离遥远,却总能帮到她。
有人说,如果对一个人感激,就是愿意把命交给对方,如果对一个人感动,就是愿意把自己交给对方。
她爱孟灿,从感激开始,到感动升华。
她感激他,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认识的人而不能给她的,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包括生命,来报答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她对他又感动,她年纪小,却早熟,对人情世故已经了解,他性格的成熟,冷淡,高质量的生活品质,包括床上的狂野霸道,无一不征服了她,她从未动过想要和一个人走完一生的念头,他是第一个。
但是他呢?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认知,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的位置。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也心甘情愿的隐匿在他身边,但是他呢?把她当什么?泄欲的工具?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一整晚,从她说完了那句话之后,男人对她无休止的摧残,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完全对她没有任何的怜惜,哦,不对,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的。
进入她后面的时候,没有像之前那么粗暴,让她受伤,而是给她做了足够的准备后,再直接贯入,他把她流出来的yInye涂在后面,当做润滑,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手指用力的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在他射Jing的那一瞬间,竟然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疼的她哇哇大叫,然后她一摸,一股子腥甜,他已经疯狂了,像一个狂暴的雄狮,而她就是雄狮口中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现在,孟灿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的嫩xue,宫口早就被撞开,也祸害的不成样子,里面已经射满了他的Jingye,Yin道红肿的比之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她甚至怀疑里面已经被摩擦破了皮,因为她感受到,上次他对她突然袭击时,那种火辣辣的灼痛,他的rou棒像钢管一般坚硬,粗狂,在她娇嫩的花苞里,肆意狂妄。
她向他哭闹,求饶,讨好,统统都换不来他的一丝垂青,她泪眼已经流干,嗓子已经涩哑,眼神依然空洞,头脑也处于放空,心也骤然发冷。如果不是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动作,和Yin道翻来覆去摩擦的灼痛感,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这次和上次的突然袭击不同,上次只有一次,这次却是长久的。
有好几次她都已经昏厥过去,却被男人掐人中,和按压胸腔给弄醒,她累的想睡觉,那更是不允许的事,他非要让她保持清醒的状态下,来体验和迎接他的无限猖狂。
他都体会不到她现在有多痛苦,全身如散了架一般,更像一个没有了Jing气神的破布娃娃,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男人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就知道她的子宫真的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东西,里面都要撑爆了。
本来是平坦凹陷的小腹,被他射的已经凸出,像是怀孕三个月一般。
她疼,从脖子到ru头已经见了血的刺痛,再到Yin道也有可能已经见了血的灼痛,再到子宫内已经接近爆炸,和后庭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胀痛,她害怕了,甚至是恐惧的,他真的想要在床上弄死她吗?刚才她只是顺应他的意思,哄他开心而已。难道他真的一点死活都不管她了?还是说一直都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对啊,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说了,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经历,他做到了,今晚真的让她今生难忘,在她看来,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做不到他这般Jing力充沛,他还真是不嫌累!
孟灿把她的双腿打开,节奏有序的Cao着,这小妞,怎么都Cao不够,真他妈过瘾,好久没有这么放纵了。
炉子里的炉火正已经熄灭,屋子里的温度也随之降低,孟灿丝毫感觉不到冷,浑身的欲火无处释放,满腔的燥热无处排解,只有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妞能够为他排忧解欲。
他看中的人,哪里都是让他满意的,从眼睛里透出来娇,骨子里渗出来媚,子宫里释放出来的勾魂摄魄,让他想要无限放纵自我,他也这么做了。
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纹身,青黑色已经完全变成血红色,醒目扎眼,rou色的地方竟然开始泛起淡淡的黑色,这可是从来没有因为做爱而出现过的情况,回国经历了种种事故后,他对这身纹身非常嫌弃,但是又洗不掉,所以不轻易露出来,夏天再热的天,他也是长衣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