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她的哥哥白钧要结婚了,可是未来的嫂子似乎不大喜欢她。
她和哥哥是一年前才重聚。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白氏集团的总裁,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母亲独自抚养她长大,后因病去世。再后来,哥哥才找到她,与她相认。
可是她并不喜欢白家的氛围,也对那个重病在身的生身父亲没有任何亲密感,所以大学毕业后,她离开了白家的别墅,去一个小公司当小职员,独自在市中心的小出租屋里居住。
她的生活依然简单而安逸,却也有了些微的不同——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多了一个时常来看望她的温柔兄长。对此,她总是感激这个世界的。
“阿芷,我今天没法过来了,订婚宴的事情太多太杂,顾红又总是发脾气。”白钧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
“嗯,没事的。”白芷坐在家里的小沙发上,“嫂子现在状态怎么样?”
“还行吧,才两个月的身孕,还没什么禁忌。就是比较任性。”白钧的声音有些遥远。
门口传来三下有力的敲门声。
“怎么了,有人敲门?是谁?”
“嗯,可能是快递到了……我先挂了,等到哥哥有时间的时候再过来看我,也没关系哦。”白芷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去开门。
“哎,人还没到就被下了逐客令,那好吧,我不啰嗦了,你先去取快递。”
“哥哥拜拜,周末见。”
白芷微笑着放下电话,打开了门。
门外是两个身着便服的高大男人,相较于普通人,体格似乎更为健硕一些。
“请问是白芷吗?”其中一位肤色较白、戴着细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抬头问她。
“是的。”白芷对上镜片后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心中有些不安。
另一个肤色偏深,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咧开一口白牙,接着说道:“很好,你被逮捕了。”
一只银色的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两人左右钳制住她,把她向楼下带。充满压迫感的男性气息瞬间包裹住了她。
“你们,你们是谁?”白芷挣扎,却因为双手被拷住而显得徒劳无用。
“警察。”
“证,证件呢?还有……逮捕令?”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坚硬冰冷的管状物体隔着薄薄的衬衣抵上她的后背。戴眼镜的男人把嘴唇贴在她的耳际,灼热酥麻的气息混合着冰冷的话语让她浑身一颤:“你的问题太多了。”
“走吧,上车。”肤色较深的男人一把搂过她的腰,抽出她口袋里的手机,一把扔进了垃圾桶。由于腰间抵着一把枪,白芷浑身发冷,被迫随着他们向下走去。
他们根本就不是警察……她被绑架了。
白芷被深肤色的男人一把甩到面包车后排的座椅上,她的头脑有些发昏,但还是试图寻找自己的理智:
“你们……到底是谁?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我什么也没有,绑架我没有任何好处……”
“知道永泽私人监狱吗?”深肤色的男人坐上驾驶座,从后视镜把她不安的神色收进眼里,好心地解释道:“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车门砰地关上,不透光的车玻璃使得车内一片昏暗。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谁说你什么也没有?”眼镜男微微一笑,眼睛微眯起来,镜片后幽深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犯性,掠过她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白衬衣下饱满的胸脯,白嫩的脸部肌肤,和微微颤抖的粉色唇瓣。
她今天没有来得及化妆,小巧白皙的脸蛋上一片素净,唇色粉嫩诱人,神情看起来忐忑不安,让人有种想狠狠蹂躏的欲望。她长了一张最容易引起男人施虐欲的脸。
白芷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她的牙齿在打架,不自觉地往角落缩了缩。
“过我这里来。”男人的声音有些笑意,“我得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违禁物品。”
白芷抖得更厉害了。
“过来。”男人的声音微微发冷。
白芷挺了挺身躯,微弱的声音:“我不。”
眼镜男挑了挑眉。
正在开车的深肤色男人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景象:“进了监狱,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
眼镜男笑了:“没关系,我过去好了。不过……只限于今天。”他径直坐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到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白芷奋力地挣扎,无奈两只手被拷在一起。眼镜男把她乱晃的手抓住,缓慢细致地摩挲了一下,才抬到头顶。喀地一声,手铐连同她的两只手被固定在车内顶部的扶手处。她只能惶恐不安地维持着双手举在头顶的姿势。
“都说了,要检查违禁物品。”眼镜男看着她徒劳无功地挣扎,噙着一抹笑意,“总有些不服管教的人,往身体里藏些不该带的东西,一一排查是我们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