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嗯……”容颜风华的青年被钳住腰抱坐在女子的腿上,绝尘的五官上满是情欲浸润的chao红,眼神迷离中伴生着隐约的痛苦和无助,可除了那带着水意的目光,他的身体因为消耗了太多情绪和体力,而再看不出太多挣扎。他细腻的肌肤上也有些浅浅的绯红痕迹,分布广泛,从锁骨到腰腹,从肩胛到tun尖……像是被人疼爱有加地反复亲吻爱抚过——因为那些痕迹太轻太浅了,只有反复多次的叠加,才会在肌肤上如氤氲的胭脂般渐次晕开,漂亮得像天边刚刚生出的红云,唯美得似水面刚刚飘下的花瓣,令人想要抬手继续摩挲,直至将这美景扩得更大。可他们都知道,那些亲吻并不源于亲密,那些爱抚也并未出自爱意。那是因为他在一次次高chao中不断的失神颤栗,需要在她的控制下得以放松和安抚,才能更好地承受她的索取;那也是因为,她兴之所至心之所往,在他身上不断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又纠结又愤怒又爱怜又冷漠,再将满腔复杂的情绪都转变为欲火,却还要在激烈的性事中铭记着不能伤了他的身子。
明明下身袒露着最羞耻脆弱的地方,明明他正在被她侵犯和逼迫,可池润却依旧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在被她亲吻与爱抚时,更加倍感煎熬。那些触碰与记忆中她对阿泽的举动重叠在一起,显得几乎一模一样,可他知道,其实是不一样的。
一点也不一样。
男人后背的两片蝴蝶骨耸起战栗,脊背线条流畅分明,背上全是薄薄的一层汗,浸得那一身白皙的皮rou跟水洗缎子似的丝滑反光,但已经被搓揉摩挲了太多遍的背部也布满了指痕吻痕,并且似乎随时都可能一按就又添一个印记。女子掐住他后腰的指甲上都染着一层水亮,分不清到底是什么ye体沾染其上,因为他们已经交合了好一会儿,而两个人都从里到外热得要化开了。
池润平坦的腹部肌rou正绷紧了发抖,小腹下方不时会有一点可疑的轻微突起,随着女子自下而上的顶弄抽插而时隐时现。这个面对面相抱交欢的姿势,令顾采真进得格外深,她一把人捞起来顶进去,就立时捣在了xue心深处,那儿又嫩又紧,激荡地喷出一股热流,浇在gui头上,暖得它又鼓胀了几分。肠壁裹住柱身像是不肯她深入,却又被立刻捣破了春水蜜ye,直直插到了底。
“呜啊!”池润被cao得不时佝下腰,小腹内吸,大口喘息,只能任由她将自己摆成这副岔开腿的耻辱姿势,露出已然被插捣得艳红靡丽的tun心,一直被贯穿侵犯。
男子的tun尖上滴着黏答答的水,tunrou被拍得不断压扁变形,一双长腿自女子身后抻出去还很长,膝盖打颤,足背也弓起,脚趾蜷缩着不停顶着凌乱卷起的被角,整个人被cao得颠簸摇晃,如同被串在那根腥膻滚烫的凶刃上。他总担心下一刻,当那气势汹汹rou刃再一回夯进自己的身体,并一路到底的瞬间,他的五脏六腑就会彻底被顶得移了位,“唔……”
恍恍惚惚间,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已经泄身了几回,高chao一次连着一次,仿佛绵延起伏的山脉,隐于烟雾笼罩之下,让他置身其中时难辨方向,只担忧自己再无可以重见天日的一天。
可顾采真饶嫌不够,一手按在他的下腹部,同时下身狠狠往上一顶!“嗯啊!”池润惊喘了一声,只感觉自己备受蹂躏的肠道又被来自外部的压迫逼得更加酸胀,而女子则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我摸到了。”
她摸到了什么?池润的脑海中模糊地闪过她和阿泽交欢的记忆,少年羞耻的呻yin,腹部微微的凸起,她不怀好意按在少年腹部上的手,还有随即而来更加狂暴的抽插而因此而生的极致舒爽!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酸软无力的手臂忽然撑在顾采真的肩上,想要抬腰逃离。可顾采真像是早就防着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几乎是同时拽住他的胯骨把他往下狠狠一拉,再用力按在他小腹又微微凸起的那一点地方,掌心一揉!
“呜……啊啊啊啊啊!”内外交加的刺激,前后同时的快感,一切都来势汹汹,池润瞬间昂起上身,双手推着顾采真的肩膀,却被她直接箍了回去。蜜xue不断绞缠吞吐,把roujing含夹得越发紧密,女子怀中的男人彻底被情欲的炙热洪流淹没,前端又射出些半透明的稀薄Jing水,整个人都颤得要软下去了,毫无抵抗地叉着腿坐在那根坚硬滚烫的凶器上,任凭对方在自己最柔嫩隐秘的地方快速进出,反复征伐。
顾采真瞧着他这副终于被她cao到完全失神也完全乖顺的样子,心里的兴致忽然就高了许多。她在他的后xue中又鞭挞顶撞了数十下,感觉他连呼吸都打着哽了,才捣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抵着那敏感点将Jingye喷薄射出。
随着滚烫的Jing华一起灌入他身体的,还有温暖平稳的灵力,池润shi漉漉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目光依旧是涣散的,身体却完全顺从地打开,接纳着她给予的一切,好的,不好的,照单全收。
他感到身子从一种情欲带来的不正常的滚烫,正在慢慢趋于温暖宁和,那些颤栗和痉挛依旧存在,但却不那么让人窒息了。他知道顾采真是用了灵力双修,而且她输给自己的灵力不含一丝魔气,是对他最好也最有帮助的正统灵力。她只射了这一次,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