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扣,又耐着性子在火盆旁烤去一身凉意,这才迈步向榻上人走去。
徐长清睡得极熟,也对战无野身上的气息甚是没有防备,所以战无野坐在他身边,抚着他的黑发,肩膀,腹部时,他也只是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忍不住往暖源处蹭了蹭。
战无野原本只是过来看看,不想吵醒他,但倚榻之人此举无疑让他心中突然燃起欲望之火,心痒难耐之下,便撑在倚榻两边,然后嗅着他发丝的花香气,而那呼吸的气息更是吐气如兰,不由的勾得他闻了又闻,而那鲜艳的唇舌更是极为诱人,让他不自禁的凑上前,含在嘴里轻轻吸咬。
徐长清正在睡梦中,便感觉嘴里有异物,身子微微一凉便落入一具热烫的怀里,他下意识的张了张腿,待腿|间传来麻痒温热,才全身虚软的睁开眼,却是看到战无野已脱去上衣,只余亵裤,跪在他双腿|间,而自己则是全身袒露,衣物不见踪影,而腿|间那处更是对着战无野纤毫毕露,登时便又羞又怒道:“堂堂大将军对我做这种苟且之事,也不怕被人知晓,治你个白日宣yIn,放|荡yIn|乱之罪!”
战无野却是嘿嘿一笑,道:“这种事传出去也不过是让人动动嘴皮,我这人向来名声不好,倒也不在乎多此一桩,只是这放|荡yIn|乱,却不是我一人就能做得……”说完便低头手嘴并用。
直吸弄得徐长清浑身又热又痒,口里呻yin不止,忍不住大张开腿,对着战无野弓身轻摇,想让他再往深里弄上一弄。
战无野此时却是不急不慢,翻弄了几下后,便凑到他耳边道:“你现在这样求欢的模样,是否也要我治你个放|荡yIn|乱之罪,嗯?”
徐长清听他说得下流,不由的面色红涨,刚想合上腿,战无野却是将他从后面抱了起来,然后坐到了倚榻上,徐长清此时背对着战无野坐在他身上,而两腿却是被是被战无野向两边撑开,大张着腿面对着书屋,不由的让徐长清大为尴尬,刚要斥喝,却见战无野伸手取过那一只新雕的紫花玉墨棒,一头方,一头圆,圆头雕着正一株紫蔷薇,是徐长清前些日子让德子做好的,今日原本想用来磨墨来着,见战无野拿起来,便觉得有些不妥。
果然,战无野看了看,却是一笑,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羞红的耳尖道:“那固阳一卷还有一式没试过,今日闲来无事,便用它试上一试。”
徐长清一直觉得那天阳册画得图极是yIn|乱不堪,所以很少翻来看,自然不记得还有哪一式没有做过,正疑惑间,战无野却是将那雕花圆头在徐长清大张的腿间不断的研磨,轻啄而不入,玩得不亦乐乎,反复数次后才缓缓推进,那雕花之处凹凸不平,磨得徐长清那里极是麻痒,忍不住抖着腿。
战无野却是不肯放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住的转动,直弄着徐长清不停的扭动,又气又怒,但战无野却是抱得他很紧,怎么挣也是挣不开,直到眼泪含眼圈骂了他数声禽兽,这才将那玉棒拿了出来,然后给徐长清看。
因为修了那双修之法,那一处竟已不用涂粉脂,就能滑腻,此时那镂空的玉雕缝隙处竟是不少透明清ye在其中,拿到他眼前竟是拉了丝出来,极是糜烂,徐长清看了一眼,便是脸色通红的移开视线,让他拿走,心中却想着这东西以后绝对留之不得,巴不得现在就扔掉。
而战无野却是俯在他耳边道:“这一招叫授人以柄,只是刀柄太危险,这雕花的玉棒倒是不错,你可不许偷偷扔掉,以后我要多多拿出来为你研磨才好……”边调笑着,边是褪□上亵裤,就着姿势,一举攻进。
徐长清没有防备之下不由的叫了声痛,□那处被他弄得颤抖不停,之后便抬手抓着他道:“别,别太深了……”
过了一会又哀声求饶:“别,别这么快,让我歇一歇……”
又过了一会徐长清已是连连哭叫,整个人都酥软成一滩水,战无野那物在他身体里直捣得又快又深又狠,情不自禁下不由得出声哭喊怒骂,也忘记了双修之术,最后弄得两人相连之处,白浊流得满腿满tun,极是□滑腻。
之后战无野给徐长清擦洗干净,给他穿好里衣抱上床,吻了吻这才离去,徐长清累极又睡了一个时辰,这才懒懒的起身去了玉店。
因为平日玉店里里外外都是陈掌柜一个人看管,所以徐长清给他的薪酬极高,已是其它玉店的三倍左右,只几年间,陈掌柜的家底已是颇丰,手里的银钱虽不能说是大富大贵,但已是能够自立个小门小户,但他年纪已大,膝下又无子,有了孝顺的徒弟守着在身边便不想多做折腾。
而东家的为人他这几年已是摸透,绝对是个知恩图报的良善后辈。再者,凭着战少将军勤来玉店,便可看出东家在战府的地位,背后的势力绝不易垮台,所以他也是为玉店尽心尽力,只想晚年就在徐长清这里养老。
于是留着银钱再多也无用,便花在身上装点一番,毕竟他现在是大宛玉店的掌柜,自己若穿得寒酸损得便是玉店的名气,所以除了徐长清给他订制的两身帛锦衣袍,他自己也花了百银,订了几套上好衣衫。
这人靠衣衫马靠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