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输的一方来说捐失极大。
一会的工夫,几个解石的大汉便带着工具低头恭敬的走进来,先用屏风围在要解的石头周围,然后再麻利的往石头上淋上水醒一下,然后便开始动手解了。
这时不仅贾郁紧张起来,连其它看热闹的也都围上去,也不介意会不会有碎石溅落到身服上,都纷纷摒住呼吸,想知道这一场不菲的彩头,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虽然众人都知道贾郁的胜率大,但是赌石的风险就在于其不可预测性,说不准这块石头是块胚石,里面兴许只有开窗部分的一小块红翡,那这彩头也最就换作是战无野赢了。
战无野却是返回到座位处,拉过徐长清仍有些凉意的手,给他捂在手里搓着,烤着火炭,徐长清近些日已有些习惯他这么亲昵的举动了,知道即使用力抽手,战无野也不会松开,也就索性随他了。
坐下时瞥了战无野一眼,实在有些看不透他,这家伙怎么会这么相信自己,如此笃定这块就是红翡?若一旦不是的话,他又要如何收场?难道当真赔上一万两银子?
其实,说到底他一直心存怀疑,怀疑战家人是不是也同自己一样修练着某些霸道的功法,能够窥探到石头内部,否则的话,战家人为何如此喜欢赌石,府里出经常能看到有石头运进运出。
不过今日看样子,似乎又不像,否则战无野便不会让自己代他选石。
想来想去,可能是因为自己上次选到块极品蓝水,所以战无野单纯的相信自己的眼光,认为他有赌石运……
正想着,那边解石处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天啊,是亮红翡。”
“贾大人,你输了,这真是一整块红翡,还是块极品亮红翡。”
“少胡说,还有一半没擦完,也许下面会带黄带紫也说不一定……”
“你开玩笑呢,底下的石皮都是红色的,哪会有黄翡和紫罗兰色,这块分明就是块红翡。”
“这么一大块极品红翡,我玩赌石这么久也还第一次见到。”
“今天终于开了眼界了……”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有惊讶的,有后悔的,也有落井下石的,而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贾郁,面白如纸,两眼无神,身体摇摇欲晃,要不是后面小厮明眼拉了他一把,恐怕此时已经站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待石头快解完的时候,战无野才带着徐长清过去看了看。
石头此时已经全部擦了一遍,整块红翡的样子已经出来了,非常的耀眼纯净,外面是浅红玻璃种,里面是亮红翡,整块往石头渣上一放,晶莹剔透,夺目异常。
忍不住有人开口问道:“战兄弟,这块红翡我们哥几个想吞下来,你尽管开个价,。”
战无野却是道:“抱歉各位,这块在下还不打算卖,有其它用途。”
几人闻言也只能摸摸鼻子,换他们,他们也不会卖,因为完全不知其底价如何,毕竟这么一大块亮红翡,绝对价值不菲,刚才开口也只是撞撞运气罢了。
战无野的目光扫向对面的贾郁,此时小厮正取来椅子,给贾郁安坐,生怕他会站不住。
贾郁自从刚才看到整块红翡时,已是面如死灰,他之前解石的时候想过很多种可能,但独独没想到这真是块红翡,因为红翡的可能性极低,几乎不在考虑之内。
却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出人意料,不仅是贾郁,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曾想到,原本都以为贾郁必赢无疑,结果却是个大翻盘。
而这一翻盘,使得原本不被看好的战无野,赚得满盆皆盈,不仅赢了贾郁一万五千两银子,更是得到一大块极品亮红翡,运气可谓是如日中天。
这时有几个人的目光已经悄悄移到了徐长清的身上,记得最早说出这是块亮红翡的人是战无野的继弟,当时大家都以为他小小年纪大言不惭,可如今却是忍不住想,不知他是真得能看得出来,还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
有人此时也记起来,前不久似乎有个人在城北的一楼赌石场选中一块极品蓝水,好像传言也是战无野的这位继弟。
若真是如此,这位小哥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连接两次都选中了极品翡翠,几人纷纷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向徐长清。
不过战无野突然的一句话,又让众人拉回了注意力。
战无野客气询问道:“贾大人,可否就近说几句话?”
按说这场赌石已经结束了,战无野不必说什么,只等着三日后拿钱就好,但却提出要与贾郁谈谈,难道这件事情会有转机。
贾郁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死灰的面色露出些希冀来。
贾家老少两代都好赌石,前些日子运气极差,儿子连连赌垮了三块石头,赔进不少钱,自己这些日子也是大有损失,本以为这次能借此翻身,却没想到转眼间便成了赔得倾家荡产的那一个。
一万五千两不是个小数目,要不是知道石头不能骗人,赌彩各凭本事,他甚至想到是不是战无野事先给他下了套让他钻,因为一万五千两正好是